付一笑的臉上露出淡淡的一絲苦澀,煙霧繚繞中,他又說:“聯想到這里距廢舊倉庫不遠,聯想到她就是豪門,聯想到二哥所說的要干一大票……所以我很快就斷定,她定是二哥所綁的人質。”
“你可以想見,那天,當我見到她時猶如晴天霹靂的感覺。我一邊憤恨著我二哥的所做所為,一邊抱起她快速的逃離了那條小道。”
“當時,她很不好,她的意識非常的模糊,明顯是被人用了乙醚的原因。”
“乙醚,在我們道上,是用于綁架首當其選的藥。”
“我火速將她帶到安全地帶,快速解了她身上的乙醚毒性,她稍微清醒,第一句話就是說那倉庫中還有一個,希望我去救……”
終于可以證明連翹是無辜的了,她只是想辦法逃出來了,正好又被付一笑救了而已。
雖然一直堅定,但……
‘砰’的一聲,秦琛捏在手中的酒杯碎了,玻璃劃傷了手掌,血流了下來,滴在潔白的桌布上,似盛開的梅花妖嬈。
一滴、二滴……
秦琛不知疼痛,只是死死的瞪著付一笑,鳳眸中一片腥紅。
“我放不下意識模糊且尚不能行動自如的她,但又不想二哥犯下滔天大錯。于是只好先把她藏好,然后我又急忙前往廢舊倉庫救人。可我趕到廢舊倉庫的時候,那里早已戒嚴。我知道二哥的事肯定是暴露了。雖然擔心著二哥,但我更擔心連翹,所以我毫不猶豫的便趕回藏連翹的地方,連翹卻不見了蹤影……”
“我想著,肯定是毒性已過,她意識恢復且能走動了便獨自走了。”
“后來,便聽聞云氏的大小姐被綁被輪的事,我就知道了,廢舊倉庫中的另外一個人就是云珊。”
稍加推測便知,付一笑趕往廢舊倉庫的時候,云珊正好被秦琛救走了,所以,當事時,廢舊倉庫當然也就沒人。而戒嚴,則是警察們在處理那些被炸得尸骨無存的綁匪們的后事。
如果那個時候不是連翹聰明,不是連翹克制住了乙醚的藥性,那連翹……
越想,秦琛的太陽穴越是跳躍得厲害。
那一天的場景,依然清晰入目。
當他沖進廢舊倉庫救人時,只看見滿地的碎衣布片和滿身青紫躺在血跡中的云珊。
當事時,秦琛的腦袋就懵了,巨大的害怕襲擊著他。
“匪匪,匪匪。”
他翻遍了廢舊倉庫的每一個角落,沒有找到他的匪匪。
等他回到云珊身邊時,手下已用大衣裹好了云珊,然而云珊仍舊在暈迷中。
他什么也顧不得了,直搖著她,“云珊,匪匪呢?匪匪在哪里?匪匪不是和你一道的嗎?云珊……”
暈迷中的云珊被他搖醒,只知一個逕弱弱的求:“阿琛,救我……救……救我……”
“云珊,匪匪呢?匪匪在哪里?”
“匪匪……匪……匪……我不……”
云珊再度暈迷后,秦琛只得命手下送她去醫院急救,他決定去廢舊倉庫四周找找。
只是,當他們一眾人才從倉庫中出來的時候,便看見了急匆匆趕來的連翹。
除了衣物和臉上有些臟亂外,她幾乎沒受什么傷。
秦琛欣喜若狂,知道她肯定是逃走了,現在是來救云珊的,是以喜得抱著她,“匪匪,匪匪,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云珊呢,云珊怎么樣了?”
“不好。她非常的不好。”
然后,他帶著她們二人前往醫院。
連翹只手上、臉上有輕微的擦傷,驗血的結果也只是有輕微的乙醚中毒現象,但影響不大,靜養幾天就可以了。
但云珊就不一樣了,搶救了八小時,暈睡了兩天。無論是暈睡時還是醒來的第一句話,說的都是‘放開我,你們放開我,不要……不要……’。
直至四天后,在心理醫生的安撫下,她的情緒才恢復了許多。想起和她同時被綁的連翹,她問“匪匪呢,匪匪還好吧”的話。
可以想見,當事時,云珊是關心著連翹的。
可是,當她知道自己一人被輪而連翹安然無恙時,她開始懷疑這起綁架是連翹所為。
連翹斷然否定。
云珊卻說:“可是,約談地只有我們二人知道,他們怎么就到了那里?連翹,你還想抵賴嗎?難不成是我約的綁匪來害我成為一介殘花敗柳?”
“連翹,你素來仗著有阿琛幫你收拾爛攤子,還有什么事是你干不出來的?不要忘了,曾經你就綁架過我。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為什么我們同時中了乙醚,你能安然逃脫,而我卻只能任人宰割?原來,你中的乙醚并不嚴重。為什么你的會不嚴重呢?因為你本就沒想中太深的毒,那只是你用來準備逃脫罪責的苦肉計而已,是不是?”
“哈,不知道為什么中毒不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不記得發生了什么事?連翹,你以為這是演戲玩間歇性失憶呢?既然你是輕微乙醚中毒,又怎么可能不記得什么事情了?你不覺得這太過欲蓋彌彰嗎?這都是你的借口,是你想逃脫罪則的借口。”
“連翹,你不知道吧,那群綁匪在糟蹋我時說過‘那女人真有錢,說事成后賞金一億,我們是人財兩得,何樂不為’的話。我雖不能動彈,但我的耳朵沒壞。”
“一億啊,連翹,這世上有幾個女人出得起?江州地界也不過一個連翹你罷了。”
“連翹,你就是那個指使綁匪行兇的女人,你就是。我要殺了你……”
云珊越說,情緒越發的激動,大哭大鬧,口口聲聲、言詞灼灼認定是連翹所為。更恨不能沖下病床殺死連翹。
當事時,病房中鬧得一團糟。
“是我太寵你、太縱容你了嗎?你怎么敢、怎么能……”
“不是我,秦琛,真的不是我……”
當事時,在那種場景之下,他的天平傾向弱者很是自然,質問連翹也便成了必然。
而今天,他才知道,有時候人還是要相信自己的第一直覺。在廢舊倉庫時他的第一直覺本就是連翹是聰明的逃走,然后再輾轉回來準備救云珊的。
是什么?是什么使得他的想法發生了轉變?
哦,是了,是云珊的慘狀。
是那一億的賞金。
是因為那一億賞金是一個女人所出。
還有云珊口口聲聲說連翹的乙醚輕微中毒是苦肉計……
輕微中毒,確實不可能倒至間歇性失憶。但大量的話,間歇性失憶也便成了必然。這也是連翹至今都不知道其實是付一笑救了她的原因。
夜,流光溢彩。
漆黑的車,車速飆至最高速,若一條靈活的蛇穿行在寬闊的馬路上。
終于引來了警察,但警車追了幾條街后不得不望著遠去的黑色lykan感嘆,連車牌都沒來得及看清楚啊啊啊。開個屁的罰單?!
車中的男人,近乎瘋狂。
漆黑的眸中似蘊藏著無盡的痛,不知名的情緒在其內翻滾,最終,嘴角只能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
“其實,連翹真的是冤枉的,她是從廢舊倉庫跑出來的,只不過是被我救了罷了。我都不知道她到底是憑著一股什么信念從那里跑了出來而且成功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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