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真是越活越轉去了。
多大的人了還真耍小孩子的脾氣了?
當然,這是她第一次看到耍小孩子脾氣的秦琛。
連翹有點玄幻的感覺。
因為秦琛發脾氣上樓去了,連翹也不放心將他一人留在這里,也只好留下了。
這個男人就早上吃了幾個餃子,這樣下去是不行的。
連翹端著托盤,托盤上仍舊是那事先就準備好的小米粥、泡菜、黑松露春卷。
她來到秦琛臥室前,敲門說:“秦琛,我進來了啊。”
聽里面沒聲音,她又問:“是不是睡了?”
真要睡的話,得吃了東西再睡。更何況還要繼續吃降燒藥啊。思緒間,她擰門鎖,結果發現居然擰不開。
鎖上了?!
連翹有點哭笑不得。
一時間她想起原來的她,一發脾氣也是這么對秦琛的。
唉,這到底是怎么了?
真的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難怪人家說出來混遲早是要還的。
她現在就是在還債不是?
只是,她怎么有種被雷得外焦里嫩的感覺了呢。
“秦琛,別鬧了,快開門,趁熱將粥吃了。等會子還要吃藥呢。”
“多大的人了,發什么脾氣,餓著肚子多不好。”
“秦琛,你再不開門我真走了啊。”
這一句話終于見效了,門‘呼’的一聲打開。接著,秦琛大手一伸,將她托在手中的托盤抓了過去,一句話也不說,接著‘砰’的一聲,門關上了。
這……
她是不是看錯了,怎么看到他素來冷冽、冷峭的眼中出現了不該有的幽怨的眼神。
神啦、主啦、菩薩啊,我不是老花眼了吧。
聳了聳渾身不自在的豎起的雞皮疙瘩,連翹冷哼一聲:好好好,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除了鬧脾氣鎖門,其它的秦琛倒也配合。用過粥后,他也配合的吃了藥。然后,仍舊鎖上門睡去了。
連翹無趣,只得去游泳池游了個泳,感覺到累了,這才回房間洗了個澡睡覺。
本就累極的身體,睡得也快。
只是到了半夜,突然就那么驚醒了,心還在突突的跳著。
她記起自己做了個夢,睡夢中,秦琛不但發燒,更到后來是血色的汗一滴滴從他的臉上滾落……
“秦琛。”
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連翹急忙爬起來,披了件外套,跑向秦琛的房間。
這一回,門沒鎖。
她靜悄悄的走進去,果然,便聽到了男人的喘吟聲。
她開了床頭燈,暈黃的燈光下,男人縮成一團,眉皺得幾近豎了起來,臉上的汗一如她夢中般的正大滴大滴的往下滾著,除了不是血色。
她嚇了一跳,急忙偎了上去,叫:“秦琛。”
意識朦朧中,秦琛悶哼了一聲。
“秦琛,醒醒。”
連翹搖著他的同時,伸手摸他的額頭,“天,好燙。”
溫度又起來了?
連翹急忙跑向房間中的小冰箱,打開冷凍室,取了些碎冰,將它們用一塊方巾包了,又跑到床前,將那碎冰方巾包放在了秦琛的額頭上。
感覺到了涼意,秦琛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聲。
應該有效。
連翹將秦琛的手抓著,壓在冰包上,說:“秦琛,壓好了。我去找酒精給你擦身體。”
秦琛倒也聽話,手壓著冰包,只是眼睛仍舊閉著。
連翹又找來醫藥箱,從里面取出酒精,并將所有的藥用棉都取了出來。
一把將秦琛蓋著的被子掀開,連翹的眼睛停滯了三秒鐘,心里‘靠’了一聲,好吧,她忘了秦琛有果睡的習慣。
非禮勿禮,非禮勿視,非禮勿視。
只是……
好吧,不怨她有色女本質,只是真的沒辦法做到自欺欺人。
秦琛那么大的一個人了,你也沒辦法當他一只小螞蟻不是?不是勿視就真看不到的。
做著心理建設,連翹急急的將藥用棉沾上酒精,開始給秦琛全身上下涂酒精降溫。
不得不說,男人的身材保持得非常的完美,一如五年前般完美。是那種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類型。哪怕是病著,這薄薄的一層肌肉仍舊顯得噴薄有力,還有這完美的腹肌、人魚線……
連翹,打住,打住。
反反復復的,終于將男人全身上下用酒精全涂了一遍,然后又重新包了個冰包壓在男人的額頭上,連翹累得差點就直不起腰來。
一逕捶著腰,她一逕長跪在床邊,伸手壓著他額頭的冰包。
估計是酒精降溫起作用了,男人緩緩的睜開眼睛,迷迷蒙蒙的的眼神看著她,“匪匪?”
心悸中,她“嗯”了一聲。
“你回來了?”
呃?連翹訝異的看著他。伸手,去摸他的額頭,“你發燒了,現在好些了么?”
男人卻是伸手,用力的將她拽到了他身側,然后,他半個身子壓著她。說:“你不要和我離婚好不好?”
這……
不是早就離了?
他是不是燒壞腦子了?
連翹越發的訝異了。
“你不要我,不要我的孩子都是假的是不是?”
假的?連翹心中一哽:這廝知道什么了?莫不是知道不悔了?但冷美人說過啊,秦琛并沒有打探出來不悔的消息啊。
“要不然,你怎么還會來看我?”
“再或者,我是不是又做夢了,做夢都想著你會來看我。”
聞言,連翹基本可以肯定,秦琛應該是燒糊涂了。現在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里呢。
“匪匪……”
這聲呼喚,再度令連翹心悸,唇翕合間,秦琛便強勢的攫取住了她的紅唇,吻鋪天蓋地而來。
她掙扎,無效。
只覺得他吐出的每一口氣都帶著烈火般的,燒得她渾身也滾燙起來。
男人的吻一逕向下,手也不規矩起來。
這個男人發燒得迷迷糊糊中都不忘吃她的豆腐,太過分了。
奈何,病中的男人力氣也大得驚人,有種不得到勢不罷休的感覺似的。無論她怎么推、怎么反抗,就似那砧板上的魚肉,你越是反抗,他越是興奮。
隨著推推攘攘,二人的身體也不可避免的狠狠的糾纏在一起,更可怕的是,時間一長,他的火似乎已成功的將她的火點燃了。
忘記了掙扎,忘記了推攘,她似一只干渴的小魚,急需水分。
手,不知不覺的便抱住了他的腰身。
男人感覺到了她的順從,越發起勁的攻城掠地。
衣物一件件不翼而飛……
一陣突兀的鈴聲響起,驚醒了她早已喪失的意志。
sh一it,她這是在干嘛?
“秦琛,死開,電話。”
她伸手,捶打著身上近乎瘋狂的男人。
“匪匪,給我,給我……”
男人早被欲給淹沒,只想得到懷中的女人,哪還顧及到什么電話和女人的推攘。
見他完全無視,眼中只剩下一片腥紅,她知道再也阻止不了這個男人了。只好轉而求其次的摸索著,終于摸到了一個硬東西,她想也不想的直接抓起來就朝男人頭上砸去。
接著,便覺得男人重重的壓在了她身上,一動不動。
“秦琛。”
不是打壞了吧,她砸的可是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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