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vip病房的電梯門口。
人特別的多,除了付一笑,還有楚楠、燕七、齊言等人。
但是,這么多的帥哥卻都只能窩在電梯門口。
江州七少來了四個,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惹得vvip病房的護士們一個個不時的伸出腦袋,偷偷的瞄上一眼。
“秦琛,你不要太過分。”說話的是付一笑,手中還提著一個保溫盒。顯然,他是來看連翹的。
秦琛眼皮子動都不動一下,說:“她還睡著,不能打擾。”
“你……”付一笑握著手,如果不是這段時間的修身養性,他早就一拳頭打過去了,另外還要將這一保溫盒的湯湯水水砸到眼前這個霸道、控制欲強、病態之極的人頭上。
連翹從手術室出來的時候,秦琛就以連翹睡著不能打擾為由遣著一眾人走了。付一笑走是走了,又弄了湯湯水水的來了,不成想這個秦琛欺人太盛,居然還是不允他見她。
“秦琛,不要忘了。這個世上,不再只你一人是她的家長。我也是她結拜的兄長。她的事也是我付一笑的事。”
秦琛摩挲著袖扣,似是思索了一下,說:“嗯,這個不敢忘。”
楚楠雙手環胸,斜靠墻壁上,當即補上一刀,說:“付總,好歹以后你是這個人的大舅子,這個時候應該拿出大舅子的氣魄來。今天他敢阻止你見匪匪,明天你就阻止他娶匪匪。”
娶?
呵呵……
付一笑心中抹過不明的情緒,臉上卻是笑得邪氣,說:“多謝楚總提醒。這個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這個大舅子總有發揮作用的時候,到時候你們多給我出出主意。”
楚楠仍舊斜靠著墻壁,不嫌事大,說:“好說好說,到時候要我們秦大總裁扮女人、親男人、跳肚皮舞,任君選擇。”
秦琛的眼皮終于抽了抽,看向楚楠。
不嫌事大的楚楠接到秦琛的眼光,心中一個激靈,不再吊兒朗當的靠著墻,而是站得筆直筆直的,似盯著一只獵物般的盯著秦琛,生怕秦琛突如其來的出手,把他從這十八樓給扔了下去。
用眼光震攝住了楚楠,秦琛很滿意。這才將眼光看向付一笑,說:“時間差不多了,匪匪也該醒了。湯留下,我替你送給她。”
“我自己的妹子,自己送。”付一笑一副不容置疑的語氣。
“好,那就好走不送。”
語畢,秦琛往后退一步,接著守在這里的一眾保鏢便上前一步。
瞬時間,付一笑面前便立起了一堵肉墻,大有趕人的趨勢。
“秦琛,你……”
論打,付一笑不覺得會輸眼前這幾個保鏢。只是真打起來,又吵又鬧的,搞得他家妹子休息不好怎么辦?
秦琛,原來你也是個不要臉的,今天我算是見識了。
還是那句話,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哼。
付一笑將手中的保溫盒遞到一個保鏢手中。然后頭也不回的進了電梯,走人。
齊言、楚楠、燕七見狀,一個個訕訕的笑著,最后也進了電梯,走人。
秦琛,接過保鏢手中的保溫盒,看了看,往病房走去。
估計是有鎮痛泵的原因,連翹這一覺睡得極安穩,不似小時候痛得不時的迷糊的叫痛。
秦琛小心翼翼的放下保溫盒,坐在病床邊,拉過她的手細看。
兩只手掌,各有兩條疤痕,似兩條蜈蚣趴在手掌上,觸目驚心。
兩只手掌,每個差不多都縫了十針……
想到受傷時她得有多疼,秦琛眼中又露狠戾之色,其中又參雜著痛惜之色。
他是男人,這些傷自然不懼。他在部隊歷練的兩年,這樣的傷連縫針都不用。
但她,是他捧在手心長大的人。
這是她第一次受這么重的傷,而且是在他的地盤。
“匪匪,對不起。”
語畢,他小心翼翼的在她沒受傷的掌心處落下一吻。
再抬頭,看著她沉睡的臉,一如以往,沉靜、迷人。
他碰見的美女何其多,主動投懷送抱的何其多……
可她,卻偏偏似前世的烙印般就那么烙在他的心頭,強勢的駐在他的心里。哪怕在最恨的五年里,他也沒辦法將她剜出他的心。
因為,剜了她,他的心也就沒了。
他定定的看著她的時候,她的手動了動。
“醒了?”秦琛柔聲問。
連翹迷迷糊糊睜開眼,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想從他手中掙扎出來。
秦琛卻仍舊握著她的手不放,說:“不要動,免得碰到傷口,痛。”
聽到熟悉的聲音,她緩緩轉過頭,看著秦琛。這才想起之前發生的一切。她粗啞著嗓子問:“云珊呢?她……怎么樣了?”
“她沒事。”見她要起來,秦琛一邊說,一邊將她扶起來靠在床頭,又塞了個枕頭讓她靠著。
“她……我想去看看她。”
“不用。她睡了。”
應該是她去了的話云珊會被刺激得再度病發吧。連翹心口一塞,憶及五年前的慘狀,她頗是痛苦的閉上眼,為云珊的遭遇感到心痛。
“怎么了?是哪里痛?”秦琛擔心的問。
“秦琛。”
“怎么?”
“我這里沒事了。你,去陪陪她吧。”
當然知道所謂的‘她’指的是誰。
秦琛心口一抽,黑眸沉沉的看著明顯底氣不足、心虛的人,眼中的溫柔化為凌厲,聲音不再溫柔而是帶著冷冽,“我為什么要去陪她?我憑什么去陪她?”
“她是……”
“是我的未婚妻?所以我應該去陪她,是嗎?”
突然知道了真相,突然知道一切并不是她所想,她現在心緒相當紛亂,不知該如何回答。
“還有,云業是我的兒子?是嗎?”
連翹終于低垂下頭,不再看他的眼睛。
他伸手,緩緩的抬起她的下頜,逼得她看著他。又說:“瞧瞧,現在,就算你擦亮了你的眼睛又如何?終究無情、無愛,終究不會將我放在心上。”
“秦琛。”
男人臉上露出難得的落寞,難得的寂寥,接著,他嘴角掛起一抹譏諷的弧度,“連翹。知道五年前我為什么不告訴你云珊回國的真相?除了是云珊叮囑的外,那就是因為我清楚的知道,你一旦知道真相就會內疚,因了內疚你就會離開我,從此讓我上天入地的都找不到你。就像現在,知道云珊病了,你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將我推出去。”
“連翹,當你為了付氏來求我的時候,當你為了云珊又可以毫不猶豫的推開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你才是世上最殘忍、最自私的那一個。”
“連翹,我不是一個可以推來推去、讓來讓去的東西,我是人,我也會心痛。”
是啊,在秦琛面前,她素來予取予求慣了,也從來沒有顧及他的想法。
她有什么權利要求秦琛幫付氏?就因為她秦府大小姐的身份嗎?
她又有什么權利要秦琛去愛護云珊?就因為那個電話是她連翹打的、那個約談地是她連翹約定的,就要秦琛去守在云珊身邊安慰云珊那顆受傷的心嗎?
如今的付氏也好、云珊也罷,她對秦琛是呼之即來、揮之即去,正是她連翹自私自利的證明。
她抬著眼睛,看著他。
“秦琛。”她想解釋不是這樣的,但似乎又是這樣的。
他緩緩的放下手,不再托著她的下頜,嘴角仍舊掛著笑,但那笑冷冽得沒有一絲溫度,也掩飾不住那眼底越來越徹骨的寒。
“連翹,我為什么進不到你的心?因為你的心早被人占滿了是不是?若我沒猜錯,占著你整個心的人是你的顧學長,是不是?”
看連翹一臉瞠目結舌的樣子,只當是被他說中了,秦琛的心似被刀子劃撥了一下似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