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電影院,沒有得逞的男人自然是一幅斗敗的公雞的樣子,全然無神彩。
看著既無賴又幼稚的秦琛,連翹是又好氣又好笑。
“這個電影一點也不好看!蹦腥藨崙嵳f。
“你都不知道這個電影講了些什么,還好意思評點不好看?”連翹反駁。
“正因為不好看,所以我才不看。不看怎么知道它講了些什么?”
好吧,別扭的男人惹不起。
好歹現在是談戀愛,連翹決定適當的哄一哄這個別扭的男人。
于是,她往后退了兩步,退到了男人身邊,笑嘻嘻的看著男人,說:“成了,電影不好看,我請你吃冰淇淋當補償,怎么樣?”冰淇淋敗火,正好適用于現在滿身旺火的男人。
“不,再看一場好看的。”男人說話間指著一旁的廣告牌,說:“就看這部。”
看廣告上那大尺度的畫面還有那‘十八歲以下嚴禁入內’的告示……
k一ao!
連翹有種將鞋子脫了然后用鞋底將男人那滿腦的精蟲都給拍出來的沖動。
見女人像看怪物似的看著他,男人也不樂意了,一把將她拉入懷中,用頭磨蹭著她的脖子說:“再看一部,好不好?”
這……
算撒嬌?!
連翹覺得天雷滾滾的同時,心卻也軟了。
“秦琛,公眾場合,站好。”
一米九的高個子窩在一個女人身上像什么話?這個時候要是有哪個媒體的記者拍下這畫面,明天肯定又要上頭條。
男人不但沒站好,越發磨蹭著她的脖頸,說:“公眾場合怎么了?你沒看他們都抱著,誰會注意我們?”
連翹放眼看去,還真是那么回事,這夜場的電影啊,估計就是為了這么回事了。哪怕是散場了,但那余味仍舊留到了散場后。
“匪匪,我們再去看一部吧,還是情侶廳,我覺得情侶廳不錯。”
想起情侶廳中被這男人占盡便宜,連翹怒道:“臭流氓。不去!
秦琛這才站好了,直勾勾的看著她,問:“真不去?”
“不去!
好吧,今天的便宜其實也占得夠多的了,再占下去眼前這女人肯定要發飆,秦琛見好就收,說:“不去也成,你親我一下!
見男人終于妥協了,連翹也不再故做生氣。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
男人不滿了,嘟起嘴說:“親這里!
連翹悶笑之下搖頭,在他唇上又親了一下。
男人還是不滿,說:“每次我親你的時候多賣力、多認真,至少也是個法式熱吻。你看你,多敷衍,蜻蜓點水都算不上!
帳能這么算?
你不覺得你的法式熱吻是占便宜?
占便宜還占得這么理直氣壯?
可,不管怎么說,這個時候的秦琛看在連翹眼中,憑添了一股難以言說的可愛。
“好好好,姐賣力,賣力好不好?”語畢,連翹賣力的湊到他面前,賣力的吻上他,然后賣力的來了個法式熱吻。
男人,終于滿意了。他心滿意足的看著懷中的女人,那雙漆黑的眼睛中就像天空布滿了星子般的閃亮、迷人。
不得不說,男人太好看了就是個妖精。眼前的妖精如果不是平素總擺著一張冷冽的臉,不知要禍害多少無知少女。
唉,不說美色誤國,只說美色也誤她。
連翹心中哀嘆:連翹啊連翹,原來你也是個沒節操的。
見女人發呆般的看著他,男人心情莫名的好,揉著她的頭,說:“走吧。”
正好,一輛的士停在二人身邊,的士司機問:“走不走?”
連翹急忙將車門拉開,說:“走。”
然后,她笑嘻嘻的看著秦琛,說:“走吧。還傻站著干什么?趁著你老婆出差,剛好我老公也不在,今天晚上我們好好的聚一場。去開個情趣套房怎么樣?”
的士司機聞言,不自覺吞了口口水。
接著,司機看向秦琛、連翹的眼光都帶著鄙夷,眼中飄過四個字:世風日下。
“走不走,走不走,不走我走了。”說話間,的士司機嫌棄中還帶著些不耐煩,作勢欲關門。他是真心不想為這兩個偷一情的男女服務。
秦琛呢,因了連翹的話初時有些傻眼,接著就明白她這是玩角色扮演呢。特別是那‘情趣套房’引起了他的關注,他大步上前把住車門,說:“走啊,為什么不走。”
二人上車,報了地址,正是醫院附近。
的士司機咬著后槽牙、開著車,無視后面那兩個‘不講道德’的男女。
一個有夫之婦,一個有婦之夫,一上車就開始抱在一起啃,啃得的士司機一肚子的火,恨不得將這一對男女丟下車。
終于不再啃了吧,這對男女的對話越發的讓的士司機火冒三丈。
“你說,不會那么巧吧?要是你老婆出差回來了,正好抓到我們可怎么辦?”問話間,連翹苦著一張小臉,很是苦惱、害怕的樣子。
這還玩上癮了,秦琛‘呵呵’一笑,說:“誰叫你當初不愿意嫁我的?現在好了,一個使君有婦,一個羅敷有夫!
“那也是你當初不愿意讓我做小啊,如果你愿意讓我做小,我肯定不嫁人的。”
“做小不是太委屈你了嗎?我就奇怪了,好好的大房不做,你為什么要做那沒有名、沒有份的。俊
“小的受寵啊。你沒看那些男人帶出去玩的都是帶小的,哪有帶大房的?大房不都在家替男人孝敬著父母、照顧著兒女,早早就變成黃臉婆了!
“吱”的一聲,的士停了,的士司機說:“二位,車壞了,不好意思。”
這……
似乎沒聽到什么壞了的聲音啊。一直玩角色扮演正玩到興興頭上的二人在司機的示意下不得不下車。
緊接著,‘吱溜’一聲,的士司機開著車走了。
秦琛、連翹面面相覷,然后都捧腹大笑起來,那的士司機肯定是受不了他們方才的言行了,他們是真心沒想到會碰到一個耿直的司機。
好在,這里離醫院也不遠,二人手牽著手,沿著護城河,往醫院方向走去。
第二天,連翹就辦理了出院手術,和付一笑前往湖州拜祭父母。
再回江州,已是一個星期后。
人來人往的機場,男人的lykan車霸氣的停在最顯眼的位置。所以,連翹和付一笑一出機場就看到了。
秦琛,穿著一身休閑西服,褪去了原來那正統西裝的一身冷冽,頗有些鄰家大哥哥的感覺。再加上他身材好,完美的身材比例,引得過往的人頻頻回頭看。
看著戴著墨鏡、斜靠在車前的男人,集尊貴、神秘、優雅于一身,連翹有點犯花癡:原來,秦琛這廝談起戀愛來是這幅模樣?!
陪伴在連翹身邊,推著行李車的付一笑湊近她耳邊,笑得邪氣,說:“這是小別勝新婚的節奏?這么急就接過來了。”
其實一個星期前,以秦琛的獨斷專橫,是不允許連翹和付一笑一起前往湖州的。但是,因為公司事務太多,又加上新收購浩海集團一事,秦琛實在是脫不開身。這才允了付一笑、連翹二人結伴上路。
秦琛看到了付一笑、連翹,便站直了身子,往他們的方向走來。
“秦總。”
“付總!
“秦總百忙之中還親自來接,付某真是感到過意不去!
“我只接我女朋友!
女朋友!
呵呵……
付一笑的眼角狠狠一抽:顯擺個什么?好像全世界都不知道我妹子是你女朋友似的。
“累不累,走。我有東西送給你。”秦琛說話間便攬上了連翹的腰往懷中一帶。
二人雖然有一個星期沒見面,但每天都有空運的快遞送到連翹面前,有時是一束花,有時是一個蝴蝶結,有時是一塊巧克力,更奇特的是有一次居然是一只小小的二哈。這不,那只小二哈現在還在行李車上的某個行李箱中安然酣睡呢。
可以說,琳瑯滿目的禮物,每天耀得付一笑眼睛疼。
好歹今天沒看到禮物,沒想到人家是要親自送。
“秦總,要送禮物能不能晚等會子,吳江剛打來了電話,說是在金玉滿堂訂了位子,為我和我妹子接風洗塵。秦總不介意的話,一起去?”
后面那‘一起去’是個客套話,付一笑也就隨口一說,想著秦琛肯定是不會答應的。但,秦琛居然點頭了。
哈,秦琛,原來你臉皮這么厚。所以,付一笑也厚著臉皮當仁不讓的坐上了lykan車。
兩個男人的視線在車中交匯,你嫌我多事,我嫌你不長眼。暗流在寬敞的車間內涌動著。
如果現在他們手上有雙白手套,肯定要同時丟在地上,然后像紳士般的進行決斗。
開車的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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