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壓著她累,他倒在了一邊,擁著她。
女人呢,第一次和他這么講著他們的寶貝兒,心也柔極,于是盡可能的將她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他。
每每講及他們的寶貝兒調皮的時候,男人必來一句‘聰明’。
每每講及他們的寶貝兒打架的事的時候,男人必來一句‘隨你’。
當講到他們的寶貝兒是如何惡整那些想收養她的家庭之事時,男人在心疼的同時亦會感嘆一句‘好樣的’。誰敢搶他秦琛的女兒,那不是找死!
小小的寢室中,幸福在流淌。
“她看的肥皂劇非常的廣,宮斗劇、宅斗劇、古裝劇、現代劇、韓劇、美劇、國產劇都有。不過,她最喜歡看韓劇,因為她認為那里面的歐巴們都長得非常的帥。”
聞言,秦琛笑了,憶及第一次見到小寶貝時,小寶貝在他面前搖頭晃腦說過一段話,大體上也是小女人如今說的。于是他說:“我知道。不過呢,我還知道寶貝兒也非常喜歡看美劇,因為她認為美劇里有真智慧。比如說她就喜歡看《基本演繹法》,那里面的福爾摩斯是她崇拜的偶像。”
只當是父女相認后不悔將喜好都告訴了秦琛,也為他們父女這么快就放下過往的嫌隙而感到由衷的高興,連翹笑著說:“看來,你們相處得不錯。”
“那當然,血濃于水,就是這么神奇。”
還血濃于水呢?
如果不是我大禮相送,你哪會知道不悔的存在?
女人好笑的看著得瑟的男人,不想打擊他的自尊。
只聽男人又說:“我還知道小寶貝兒和我一樣不喜歡檸檬的酸,但卻不反對醋的酸。小寶貝還和我一樣愛吃糖醋排骨、西湖醋魚……”
男人越說,越止不住的熱血沸騰,小寶貝和他多像啊,他們父女的共同愛好真的有許多許多。
連翹笑起來,說:“這才相認幾天,她就將她的一切喜好都告訴你了?她這是被你的美色給迷惑了嗎?”小寶貝是個外貌協會會員,這一點她非常的清楚明白,而秦琛的長相……呵呵,肯定入得了不悔的眼。
什么叫美色?秦琛恨不能再度去揪小女人的癢癢肉。
他將小女人狠狠的緊了緊,說:“我和不悔可不只認識這兩天。”
“嗯?”
“確切的說,我和她兩個月前就認識了。”
“啊?”
然后,秦琛講起兩個月前,他在帝京購物中心遇到的劫匪案。
越說,連翹的心跳得越發的烈。
關于這個劫匪案,她是知道的。雖然媒體都被勒令不得轉播,但冷美人搞到一份視頻,還放給她看過。
可是,如果她沒記錯,視頻中似乎只講到了秦琛,并沒有講到不悔啊。
再或者,冷美人擔心秦琛和不悔相遇的事令她發狂,所以壓下了?
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
只是……
交流生?
天成貴族幼兒園?
那秦琛和不悔的緣分還真是妙不可言?!
“你知道嗎?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她正在攀巖。哪怕只看到她的一個背影,我都認定她充滿了活力,是個可愛的孩子。”
“再看到她,她居然躲過了劫匪們的綁架,藏身于海洋球館內。原來,她不但充滿活力、不但可愛,更是聰明伶俐、臨危不懼啊。我一眼就喜歡上她了。”
“那一池的海洋球埋著她的腰身就像美人魚的一個大尾巴,她就像是大海中的那個美人魚小精靈。她口口聲聲對我說‘英雄,酷斃了’、‘英雄,我愿意當你的新娘哦’的話。”
連翹聞言,身子一僵,像看鬼般的看著秦琛,心中已然萬馬奔騰。
男人不察,仍舊得瑟的說著他和他的小寶貝有緣的事。
“真奇怪,我就是那么的牽掛著她,恨不能她就是我的女兒就好。可惜的是,上次去帝京的時候想見她一面都不成,因為她放假了。當事時,我還以為她是天成貴族幼兒園的孩子,還特意將買給她的禮物放在安保室希望安保們轉送到她手中。”
連翹的眉狠狠的一抽,忐忑不安的問:“那個禮物,不會是飛機模型吧?”
“是啊,是飛機模型。”男人仍舊不察女子全變的臉色,依舊看著天花板,臉上露著柔和的笑,說:“只到昨天,她居然獨自一人來到秦氏帝國找我……”
什么?
獨自一人?!
連翹心跳連連的功夫,便聽秦琛說了昨天他和他的寶貝兒的一切。只聽男人最后說:“你知道嗎,我有多笨,大言都說寶貝兒是我的滄海遺珠,燕七也說寶貝兒應該是我和你的孩子,我居然都不敢做此想。可,當我回到世紀花城的屋子找你送我的禮物的時候,萬不想禮物居然是她。”
連翹,不再恁由男人抱著,而是‘噌’的一下坐了起來,嘴張成‘o’型的看著男人。
只當女人也是震驚于這份父女的奇遇,男人得意一笑,說:“我和我們的寶貝兒是不是特別的有緣?不是因為她是我的寶貝兒我才喜歡她,而是在還不知道她是我的寶貝兒的時候我就喜歡上她了。也就是說,我們的寶貝兒是多么人見人愛的一個孩子啊。”
連翹,臉上的神情開始哭笑不得。
牙齒也咬得‘咯咯’的響。
男人這才覺得有點不對勁,緩緩起身,問:“怎么了?難道,你不高興我和寶貝的相遇?緣分?”
“你是……英雄?”
“怎么?她有在你面前提過英雄?”接著,他十分自豪、十分驕傲的說:“不錯,寶貝兒一直是這么稱呼我的。”
“那個十萬元的飛機模型是你送的?”
秦琛想了想,說:“我不大記得價錢,但我在她的臥室已經看到了,那是我送她的模型。”
“你知不知道,那是她從孤兒院帶走的唯一的東西?”
“是嗎?不愧是我的寶貝兒。只帶走爸爸送的禮物。這越發說明我和寶貝兒是心有靈犀。”
連翹的眼角不受控的抽搐起來。
男人終于覺得不對勁了,伸手揉著她的眼角,問:“你到底怎么了?”
“也就是說,你雖然知道不悔是我們的女兒了,但還沒有相認?”
“可以這么說。因為我怕一切是夢,所以在她還沒醒的時候便到你這里來求證來了。”
聞言,連翹一拳頭緊接著一拳頭的打在秦琛身上,邊打邊控訴:“你怎么能是英雄呢?英雄怎么能夠是你呢?”
只當小女人吃醋,秦琛好氣又好笑的哄道:“好好好,過兩天我去找寶貝兒說清楚,媽媽懷了她,生下她,媽媽才是她永遠的英雄,成不?”
“不成,不成,絕對不成。不許你去說。”
仍舊當小女人在使小性子,這般小性子已經很久都沒在他面前使過了,使得他的心一片柔軟。他柔聲說:“好好好,不說,不說。”
“秦琛,求你件事。”
“什么事?別說一件,十件、百件我都答應你。”這個小女人讓他秦琛的一生圓滿了,便是命她都可以拿去,別說一件事了。
“能不能……先別和不悔……相認?”語畢,連翹低著頭,食指戳著食指。
她知道她現在有些自私,她也清楚的知道這個孩子在秦琛心中的地位,她更知道秦琛這些年因為這個孩子受了多少心靈上的折磨。可是,能不能夠讓她有個緩沖?確切的說,讓她和不悔之間因為英雄的問題有個緩沖,然后再相認?
秦琛的‘好’字哽在了喉嚨,然后他不可置信的看著小女人,問:“你說什么?”
連翹頗是忐忑不安的抬頭,重復說:“你……能不能……暫時和不悔……不相認?”
這一次聽清楚了,男人的臉色陰沉了下來,問:“為什么?”
“因為……因為……”
這要怎么說呢?
當初,她是以寶貝兒長大后嫁英雄的條件來換取寶貝兒的原諒的啊。
連翹抓耳撓腮了半天。
秦琛扳過她的肩膀,黑漆漆的眸直勾勾的瞪著她,“為什么?”
如果是別人敢阻止他和他的寶貝兒相認,他是遇神殺神、遇魔殺魔。問題是,如果是孩子她媽阻止……
不對啊,如果阻止的話,何至于那般急切的要他看禮物?
“因為吧,因為……”
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連翹豁出去了,將她和不悔達成的一致意見告訴了秦琛。
這一次,輪到秦琛眼角抽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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