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沙文豬到了,秦父的‘主治醫生’手往面上一抹,一張面具就揭了下來,出現的又是另外一張面孔。
他說:“大哥!
這個主治醫生怎么突然就變臉了?秦葉心怡呆呆的看著,接著,她想起她們演戲的時候,有時那危險的戲份就用替身。只需要給替身戴張特制的膠皮面具即可。原來,這個主治醫生不是主治醫生,是假的。
“怎么?他們就是秦琛的家人!
“是,大哥。這個老頭子就是秦琛那個植物人爸爸。這個女的是他的媽媽。這個小女孩……據說是秦琛收養的女兒。不過,傳聞,秦琛非常的寵她!
秦葉心怡緊緊的抱著不悔,顫抖著說:“你們是誰?你們要干什么?”
沙文豬微彎身,冰冷的眸直視著秦葉心怡,說:“你兒子壞我大事,讓我損失慘重。我現在抓了你們,是讓他長點教訓!
秦葉心怡唇微翕,看著沙文豬。她認得他,前段時間廣播電視中幾乎都是他的身影,播的都是他的拳拳父愛之心。
“沙先生?”
“正是!
此時,從直升機上又跳下幾十個人,一溜排黑衣裝扮,正是沙文豬的手下。
“去幾個人到樓下接應。能活一個是一個。能救一個是一個!鄙澄呢i吩咐。
“是!
一批手下走了,天臺上只剩下十幾個手下,烏壓壓的一片,直瞪著秦葉心怡、秦父、不悔三人。
秦葉心怡眸顫了顫,說:“沙先生,不管我兒子在什么地方得罪了您。但我是他的母親,他的罪、我來受,我跟你們走。求您放過這個孩子還有我丈夫。他們一個是病人,一個是弱小。”
“哈哈哈哈,真是一個好母親啊!鄙澄呢i抬手,以指為槍,指著秦葉心怡的太陽穴,佯裝‘啪’了一聲,問:“你確定?”
秦葉心怡的身子抖得似秋風中的落葉,但仍舊堅定的點頭,說:“是的。只要沙先生愿意放了我丈夫和這個孩子,我愿意去死!
隨著秦葉心怡的話落地,一個手下上前,說:“沙先生,航空已被控制,暫時不能走了!
沙文豬朝天狠狠一揮手,說:“告訴他們,我手里有三個人質,是秦琛的家人。他們知道怎么做。”
“是,沙先生。”
“全部帶走!闭Z畢,沙文豬率先上了直升機。
直升機那巨大的螺旋槳重新啟動,氣流狂轉,迫得人無法呼吸。隨著沙文豬上了直升機,其他手下有的去抬躺在地上的秦父,有的推攘著秦葉心怡要她站起來。
“你們別動他!鼻厝~心怡要那些手下不要動地上的秦父,又說:“他只是一個病人,你們帶走他沒用!
“有沒有用,不是你說了算。”
秦葉心怡恍惚的看著秦父被抬到了直升機上,她亦被人推攘著。有人想從她懷中搶走不悔,她嚇了一跳,回過神,死勁的抱著不悔揉進懷中,彎著腰,用整個胸膛護著,說:“干嘛,你們要干嘛。”
“死婆子,松手。”
說話間,手下用力扇了秦葉心怡一掌。秦葉心怡的臉立馬腫了起來,嘴角亦流出了血。
“不,不,她還小,不要嚇著她。我也要上去的,讓我抱著她。求求你們了。”
這些手下是沒有感情的。但看秦葉心怡淚流滿面的護著自己的孫女,心終究是軟了軟。
抱著就抱著吧。
反正都要去直升機上。
于是,那個搶不悔的手下停了手。不耐煩的將秦葉心怡一推,道:“上就上,啰嗦個什么?還不快點!
樓下。
秦琛,仍舊沿著樓梯向上奔跑著,身敏捷若豹。
只是,越往上,沙文豬的人就越多,戰況愈烈。
原來,沙文豬歸國前早就制定好了將骨髓移植手術定在湖州的計劃,湖州是他的老巢,他幾乎可以不廢一兵一卒、順利的從手術室遁走。
可計劃沒有變化快,因了秦琛的原因,他的手術被迫選定在江州,在江州,他的人脈不如湖州,那就證明他得大干一場。
大干,證明他的手下亦會有大的傷亡,傷亡過大就會動搖他的根基。
于是,他把所有的怨氣發在了秦琛身上。
雖然手術定在了江州,雖然江州不是他的老巢,但他還是有人的。
于是,他又重新制定了這次逃跑的方案、路線。
從醫院的清潔工,到醫院的義工,甚至是醫院的病人,他的人馬能進醫院的都想辦法進了醫院。
為了以防萬一,也早就布局好了抓拿秦父做人質的打算。一來權當報秦琛當初毀了他的計劃,迫得他不得不輾轉江州之仇。再則,如果是拿別的人做人質,也許刑偵組不會當一回事。但如果拿秦父做人質,那刑偵組就得惦量三分。
所以,他的人馬早就定制好了秦父主治醫生的膠皮面具。在沙文豬、沙童骨髓移植的時候就以‘為秦父檢查’為名將秦父帶往檢查室。
而檢查室中,他們早就布下了迷一香,只需要慢慢的、人不知、鬼不覺的浸襲便可。
一切異乎尋常的順利,更順利的是不但抓到了秦父,更抓到了秦母、不悔。
樓下,秦琛在干掉了一個又一個擋他路的人后,仍舊箭步如飛的往上跑著。
但越往上,前來支援沙文豬的人越多,更有先前的一批直升機援兵前來支援。
秦琛,越來越有種強烈的感覺。
他的小寶貝兒應該在樓上,在天臺。
本來,今天考慮著沙文豬的事,他是不愿意帶不悔來醫院的。但不悔在他身上撒嬌,說想爺爺了,還說她去的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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