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被吻醒的。
本就睡得晚,又被人弄醒,女人不滿,揮拳頭要揍人。
“你們連府來人了。要見你。”
女人這才徹底清醒,睜開眼睛。
男人早就起了,一身休閑衣衫,襯得他越發(fā)的挺拔,也年青了許多,像一個才從學校走出來的大學生似的。
連翹這才發(fā)覺已經中午了。
男人又親了親她的額頭,問:“見不見?昨天跟了我們一路了。”
‘呵’的一聲,連翹翻身又睡了去。
當初秦琛雖然將連氏連根拔起,但終究是留了些許顏面。予了連家老宅,予了一筆錢。后來她的叔叔們倒也爭氣,將那筆錢盤活,從小產業(yè)做到了中型產業(yè),倒也沒丟連家老祖宗的臉。
不過,她聽說連氏現(xiàn)在遇到了困難……
從昨天就跟著,無非是希望秦琛能幫連氏一把而已。
“不見。”語畢,她閉上了眼睛。
只是那微動的睫毛仍舊證明著她內心的煩燥。
男人看見了,眼中泛起層層冰霧。這連家老惹得他的女人心中不快,偏偏又是她的根……
他沉思片刻后,步出臥室,來到大廳。
大廳中站著一中年男子,秦琛從懷中掏出一張支票遞予那中年男子,說:“兩年內,不要再來找她。否則,我秦琛的為人,你們最清楚。”
中年男子臉上一僵,但仍舊是接過那支票,說:“謝謝。知道了。”
眼見著中年男子走遠,秦琛才往餐廳方向走去。
今天不悔起得最早,如晦眼睛異常的有黑眼圈,而付一笑也是才起來。
“爸爸,我們吃了中飯后再干嘛啊?”不悔揚著手中的小勺子問。
秦琛在她身邊坐下,親了她的小臉蛋一口,說:“爸爸帶你去釣魚。”
“是像電視中演的那種將冰砸開釣魚嗎?”
“是。”
“耶,我喜歡。”
“喜歡就快吃。如晦,你呢?去不去。”
“我和舅舅有事商量,就不去了。”
想必是霍家的事。秦琛說:“我是你爸爸。爸爸還是原來的話,不管發(fā)生什么,只要你說一聲。哪怕是殃及我秦氏、秦府,爸爸都會幫你。”
付一笑,臉有動容。而如晦呢,經過一晚上的思考,早又恢復成了以前那個溫雅淡然的少年,說:“我知道的,秦爸爸。”
四人一起吃著中飯,飯后,秦琛帶不悔去釣魚,出門前叮囑管家將連翹的飯菜熱著,等她醒的時候一定要她吃了。
不悔不滿的嘟嘴,“媽媽是懶豬。中午都不起來,羞羞羞!”
秦琛揪著小丫頭的臉,笑說:“媽媽昨晚太累。你要心疼她。”
“她有爸爸心疼就夠了。我心疼多了,爸爸會吃醋。”
秦琛聞言,‘哈哈’的笑了起來。一把抱起她,說:“走嘍,釣魚去嘍。”
這山莊附近除了那片最大的瀾湖外,還有一些零星的小野湖。
秦琛每年都要到這里來,對這一帶熟極,熟門熟路的就帶著不悔來到一處野湖。
“爸爸,這湖中會有魚嗎?”
“你要相信爸爸。”
秦琛拉著不悔往湖面走去。
雖然她的鞋子是防滑的,但開始的時候她仍舊走得小心翼翼,她擔心這冰承不住二人的重量,然后他們二人會成落湯雞。但走著走著,見她爸爸昂首闊步的,她的膽子也漸大了起來。
“當初啊,每年的這個時候,爸爸都會帶你的媽媽來這里釣魚。這里的魚不但多而且味道肥美。”
“那媽媽不在的這五年你有來嗎?”
秦琛頓下腳步,低頭看著他的小寶貝兒,“嗯。”
“也就是你和媽媽鬧矛盾的時候仍舊有來這里?”
“一個人形成了習慣就很難改變。你的媽媽就是我的習慣。”
不悔笑了。
差不多行至湖中央,秦琛停下腳步。將不悔身上背的竹簍先取了放下這才取下自己背的竹簍放在旁邊。
“爸爸,是不是這里的魚最多?”
“這冰下哪里的魚都一樣。爸爸帶你來湖中央是想讓你看看這四周的風景。它和站在湖邊看的感覺又不一樣。”
不悔這才抬頭往四周看,腳下是若鏡的湖面,遠處是低低起伏的山巒,還有掛著千萬冰溜子的樹木,一派銀裝素裹、原馳蠟像之景。
她由衷的贊嘆了聲,轉了個圈,感覺自己就像在一個大型的鏡面上跳舞,她興奮的說:“爸爸,我喜歡這里。”
“以后每年的這個時候,爸爸都帶你來這里。”
“好。”不悔說著話上前抱著秦琛的頭親了一口。說:“我愛爸爸。”
“爸爸也愛你。”秦琛回吻了一下她的小臉蛋,繼續(xù)手下的工作。
不悔安靜的看著她爸爸從竹簍中拿出鑿冰的工具。
冰塊非常的硬,鑿起來特別的廢力。
好不容易鑿開了一點,可看下面似乎還很厚很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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