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第一醫院,vvip病房。
秦琛抱著不悔小心翼翼的走來走去。
素來活潑好動的孩子現在軟綿綿的趴在秦琛的懷中,閉著眼睛,毫無生氣。
秦琛心疼得厲害,這是他第一次看到這么柔弱的小寶貝。
在抱著不悔來回走動的同時,他時不時的會用臉頰試一下她額頭的溫度,感覺溫度比先前降了不少。
連翹趕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夜間十二點了。
以為秦琛和不悔睡著了,她推門時非常的小心,結果推開門后發現秦琛抱著不悔正走來走去,不悔似乎睡著了。
“你怎么不……”
“噓”的一聲,秦琛示意連翹小點聲。
連翹連連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后小聲說:“睡著了就放床上吧,你這樣也累。”
“不成。試了兩次,一放下就醒了。”
不悔從小身體就好,幾乎沒有病史,打針的次數更是屈指可數。其實昨天小家伙就有點發燒,連翹想著小家伙身體一慣好,應該用退熱帖帖一下就會沒事。哪曾想今天就轉為拉肚子、發高燒。
秦琛忙得有兩天沒回家,一聽聞他的小寶貝兒發高燒了,立馬就想起連翹小時候高燒驚厥導致燒壞輸卵管的事,他急忙放下手中的事將不悔送到了醫院。想當然,掛點滴。
偏偏不悔的小胖手血管很難找,再加上有秦琛這尊大佛兩眼瞪得像鐳射燈泡似的瞪著,那給不悔打針的小護士手發抖,第一針就給打漏了。
當時疼得秦琛恨不能直接一腳將那護士踹飛。所幸那護士是個女孩子,秦琛是忍了又忍,命令換人。
其實小護士非常優秀,有‘一針見血’的美稱,是打針的高手。此次打漏責任真不在她,要怪就怪秦琛那氣勢太駭人。
小護士委屈的走了,換了一個老護士。
老護士曾經給連翹打過針,認識秦琛,也習慣了秦琛那駭人的氣勢,所以,她給不悔打針的時候是真真正正的一針見血。
不悔呢,打個預防針都要哭鼻子的人,想當然小胖手扎了兩針是何其的委屈,眼淚就沒停過。
又是拉肚子,又是發燒不舒服,又是手痛,再加上她在秦琛身上有事沒事就喜歡撒撒嬌,那不舒服和手痛就越發的放大了,哭累了就趴在秦琛懷中睡了。
可是,睡得不沉。
秦琛試著將她放床上,她的眼睛就會立馬睜開。
然后秦琛干脆就一直抱著她走來走去,還時不時的哄著她睡覺。
連翹算了算時間,從她離開到現在,秦琛抱了小家伙四個小時了。
“我來抱一會,你換個手,去洗洗。”
他是從公司趕來的,穿的是西裝,西裝質地硬,他也打算換軟一點的衣物,那樣抱著他的小寶貝的話小寶貝也會舒服些。
他輕“嗯”了聲。
連翹小心翼翼的抱不悔過來的時候,不悔的眼睛迷迷糊糊的睜開了。連翹柔聲說:“是媽媽,不怕。”
然后,不悔的眼睛又蔫蔫的閉上了。
秦琛趁此時機快速的洗漱換了身家居服,然后這才抱過不悔,說:“我來。你也忙了一天了,快去洗洗,早點休息。”
vvip病房就是這點好,有病床、有陪護床,還有沙發,足夠寬敞。一家人睡這里不成問題。
連翹洗了出來后,秦琛已抱著不悔躺在了病床上,不悔整個趴在秦琛的胸上。因了發燒的原因,小家伙的臉頰紅撲撲的,右手的大拇指還放在口中吮著。這是不悔感覺到不安全時的習慣性動作。
連翹伸手摸了摸小家伙的額頭,“燒退了不少。”
“明天還要再打一針加強針。”
“又得哭了。”
“和你小時候一樣,怕打針。”
病床足夠大,連翹暫時沒有睡意,便也偎了上去。
“匪匪。”
“嗯。”
“這個堤防工程完工后,你就在家中休息吧,不上班了。寶貝兒總得有人照顧,我們這樣忙碌下去不是事。”
連翹沉默中。她知道男人對不悔那是入了骨的疼愛。而不悔這次生病也確實是他們大人太過忙碌、照顧不周引起。
“再說你還有慈善基金會的工作,也不會閑得無聊,是不是?”
“嗯。我想想,等堤防工程完工后再說。”
“好。”
不悔生病,最著急的是秦葉心怡,她天天來看不悔,親自為不悔調理藥膳。這天她得知不悔第二天可以出院了,于是說:“年底,你們兩個也忙,對孩子難免會有疏忽。這眼見著不悔要放假了,不如讓不悔隨著我。你們要想她的話,去秦府休息就是,你們說是不是?”
確實啊,他們年底太忙了,這三天都是在病房中處理公司的事情,會議幾乎都是視頻。也沒和不悔說上多少話。再則不悔生病,人懶懶的,話也少了許多。
“媽。那要辛苦你了。”
“我是奶奶,辛苦也是應該。”
于是,不悔出院后隨著秦葉心怡去了秦府,上學、放學有秦葉心怡親自接送。如晦因考慮著霍家的事,就沒有去秦府,而是暫時和付一笑住在一起。
接下來的兩周,秦琛、連翹幾乎是出席在各大公司、集團的年會當中。轉眼,就到了秦氏、付氏年會前夕。
連翹要周靜茹將付氏出席年會的名單給她看一看,做最后的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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