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是他的教父!
真的,只是這一個原因嗎?
云珊嘴角抹出一抹近乎絕望的笑,不甘心的問:“阿琛,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問。”
“你……有沒有……哪怕一丁點的……愛過我?”
秦琛眉一皺,不答反問:“你不覺得這個問題很好笑?”
“那喜歡呢?一丁點的喜歡?”云珊急急的問,身子都坐了起來,就似一個急于要糖安撫自己受傷的心的孩子。
秦琛再度不答反問:“你不覺得這個問題也很好笑?”
好笑?
是啊,好笑!
明明知道,他的眼里心里只有一個連翹……
沒有得到糖,云珊緩緩的坐回去,笑得頗是凄婉的說:“是啊,在你心中,我永遠只是你的一個朋友。”
“不。”秦琛定定的看著她,更殘酷的話接踵而至:“我的朋友只有齊言、楚楠他們,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成為我的朋友。”
連朋友都不是嗎?
心中絕望更甚,云珊的聲音無形中撥高,“那你允許我進你們的圈子?”
“因為你是我的恩人,僅此而已。”
云珊聞言,臉上青、紅、白的交替著,是啊,她怎么忘了,怎么能忘了她只是他的恩人。
能進他的圈子,她自以為是的以為他對她是另眼相看。
因為救了他,她自以為是的以為她就是他的救贖。
能和他假婚,她自以為是的以為他隨時會將那場假的婚禮變成真的婚禮給她一個驚喜。
他照顧著云業,她自以為是的認為這份照顧多少是有些愛屋及烏,男人對她多少總有點感情,也許這感情連男人自己都不知道。她更自以為是的以為,沒有感情也不要緊,這些年的相陪、相伴,多少總應該也滋生出了一點感情吧。
但,沒有!
她在他眼中,連朋友都算不上。
她在他眼中,只是恩人而已!
她是學心理的,可以醫人,卻獨獨不能醫自己的心!
看著緩緩遠去的挺拔背影,她直到此時似乎才真正看清楚了自己的一生,她這自以為是、作繭自縛、自釀苦果的一生。
好笑,何其好笑!
庭審結束。
云珊犯故意殺人(未遂)罪,判刑三年。因其有間歇性精神疾病史,允許保外就醫。
霍明輝犯故意殺人(未遂)罪,因前期無視律法拒不認罪,情節嚴重,雖為從犯,但亦判刑三年。
秦琛和連翹走出法院的時候,連翹不勝感慨,“秦琛,云千里會不會替云珊出保釋金?”
“怎么?他不出你想替他出?”
看著眉頭糾結的女人,秦琛說:“如果你出了,她會認定你對她有愧疚,于是拿得非常的理所應當。后面也許會有更過分的要求向你提出來。你確信你要當圣母?”
連翹搖頭,說:“我不想當什么圣母。我只是顧念著業兒的心情。”
“放心吧。云千里現在臭名昭著。保他女兒外出就醫正是個可以翻盤的機會。以他的為人,我想他是不會放棄這個機會的。”
江南女子監獄。
因為哺乳期的原因,云瑚目前還能享受一人一室的待遇,除了被她兒子成天吵著要吃的弄得精神有些疲憊外,其它的看著還好。
見秦琛到了,她激動的看著他。因了激動,手上的手銬連帶著響了起來。
秦琛在她對面坐下,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問:“說吧,有什么事?”
“一,弄我出去,我知道你有這個能力。”
秦琛‘哧’的一聲,問:“還有什么事?”
“二,告訴我,小寶的父親是誰?”
秦琛再度‘哧’的一聲,起身。
“秦琛。”云瑚激動的站起來,激動的說:“如果你做到這兩點,我就告訴你是誰給了我那一億。”
秦琛一邊走,一邊頭也不回的說:“我自己會察。”
云瑚急了,“秦琛,你告訴我,小寶的父親是誰?”云瑚追出兩步,可恨自己腳上也有鐐銬,追出一米再也不能追。她恨得死命的晃著腳,恨不能擰斷了這只腳追出去。
“1808,安靜。”有獄警拿著警棍威脅了兩下。又說:“坐回去。”
眼見著秦琛出了門,云瑚聲嘶力竭的喊:“秦琛,為什么?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將那個男人弄到了1808,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秦琛終于站定,轉身,看著幾近瘋狂、臉色猙獰的女人,他雙手環胸,優雅的靠在門上,說:“是。”
那天,云珊說:我的好妹妹,你不了解琛啊,現在我想了想,琛肯定知道小寶的父親是誰,保不準他早就看穿了你的不懷好意,于是順水推舟,特意為你找了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有著遺傳病的男人。
那天,云珊還說:啊,讓我想想,保不準琛為你找的那男人禿頂、七老八十,有著大肚腩,本沒那個能力,只不過喝了酒,哦,喝了被你下過藥的酒后能力非凡,讓你的第一次就能懷一個孽種。
庭審那天,云珊說的話在云瑚的腦袋中不停的翻滾,滾來滾去,她覺得云珊說得有理。畢竟男人說過‘如果你把當初你那一億是從何而來告訴我,我就告訴你你兒子的父親到底是誰’的話。
她越想越是不甘心,越想就覺得這世上怎么能夠有那么絕情的男人,怎么能將她的愛就那么任意的踩在腳底下蹂躪。
知道他想知道那一億買金的出處,所以她以此為由,讓男人來見一面。
男人來是來了,但回答的那個‘是’字,讓她五臟六肺都是痛的。
“秦琛,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那么的殘忍?我不過是單純的愛著你罷了。你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糟賤我?”
“單純?”
秦琛再度‘哧’聲一笑,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