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紀花城!
連翹在給不悔講故事。
講了幾個,不悔仍舊一點睡意都沒有,眼睛亮晶晶的,分外有神。
罰是罰,愛是愛,連翹還是分得清楚的。她摸著小家伙的額頭,問:“寶貝兒,怎么了?”
“媽媽,你說不能以暴制暴?”
“是啊。”
“那該怎么才能堵住那些說云業閑話的人的嘴呢?”
“你有沒有問過云業,他對這些有什么看法呢?”
“問過。”
“他怎么說?”
“他說嘴長在人家身上,由他們說去。他還說,不要因為這些人而影響了自己的心情,因為那些眼里沒他的人,他也沒必要去在乎。他沒時間也沒空去糾結那些人看他的眼光,他不喜歡為這些沒價值的事而浪費自己的感情和時間。”
連翹說:“是的啊,你看。他都說了不在乎,而你卻為他出風頭,不就是又把他推到了風口浪尖?”
“可我知道,他只是表面上不在乎。”
連翹想了想,說:“他會挺過去的。有的路,特別是他自己的路,你還是讓他自己走的好。有時候,生活中的所有磨礪都是為了他以后的成功做準備的。你不是說他是夜明珠嗎?夜明珠雖然是天然而成,但也要經過打磨它才能展現它最美的一面。云業,也是一樣。你不如暫時把他的事放下,或者你仔細觀察一下,看他是怎么處理自己的事的,怎么樣?”
“媽媽,你說得好像有道理。”
“再說了,如果真的是有什么大的事情,有爸爸會為他操心,而這些卻不是你應該操心的事。”
“嗯,好。”
小家伙沒有了心事后,很快安心睡了。連翹才從不悔的房間出來,就見秦琛正好進屋。
“秦琛,秦琮怎么樣了?”
男人似乎非常的疲憊,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一聲不做的將她擁進懷中,說:“讓我抱一會。”
看他神情不好,語氣也不好,連翹問:“秦琮不會是出事了吧?回光返照?”
男人悶聲笑了,說:“小寶貝的想像力遺傳自你。”
連翹捶了他一拳,問:“到底怎么了?你好像很累的樣子,我還以為秦琮又出什么新問題了。”
秦琛拉著她的手,到沙發處坐下,擁著她說:“秦琮醒是醒了,但他說……殺他的人,是你。”
連翹身子一僵,不可思議的看著秦琛,唇抖了抖,終于說:“他是不是睡糊涂了?他最后看到的人是我,然后就把我當成了殺人兇手?”
秦琛說:“三爺爺要他暫時安靜下來了。三爺爺也說了,會給他一個交代,也絕不會放過真正的殺他的兇手。”
連翹苦笑一聲,說:“六年前的事好不容易翻了案,現在又來了個秦琮。看來,我與背黑鍋特別的有緣。”
男人扳正她的肩膀,說:“胡說。”
“或許是他們早就布好的棋,要不然那匕首上面不會獨獨留我的指紋。如今秦琮醒了,有人證了。而那兇器在顧清城手中,只要拿回來就有物證了。人證、物證俱在,又一個殺人未遂罪,呵!”
“匪匪。你看著我。”男人捧著女人的頭,讓她直視著他,他又說:“我不會讓你坐牢。曾經我放手過。但這次,我一定不會放手,相信我。”
在男人如海般深沉的目光中,她“嗯”了一聲。
靜靜的偎在秦琛懷中,她又說:“秦琮決定起訴了?”
“三爺爺壓住了他,他答應三爺爺,在三爺爺沒給他一個明確答復前,他暫時不會起訴。如果警方問的話,他只以睡的時間太長,暫時有許多事記不起來為由推脫。”
連翹一笑,“遲早的事。”
“你忘了。我們還在追查真正的兇手?我們一直沒放棄。”
“但那兇手非常的狡猾。我們查了所有能查的監控,查了所有能查的路況,查了那晚所有的來賓,包括傭人、侍者都查了,根本就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不,有。”
看著男人篤定的眼光,連翹問:“誰?”
“秦琮。”
如果說初時,秦琮受傷暈迷不醒是被人所害,秦琛查了這長時間毫無頭緒的話,但當秦琮醒來且將所有的罪推到連翹身上的時候,秦琛突然就有頭緒了。
連翹眼睛一亮:“你是說,他冤枉我并不是他睡糊涂了,而是刻意的栽贓嫁禍。”
“對。所以,查他,錯不了。”
醫院。
三老爺、秦愿等人走了后,秦琰獨自留下來照顧秦琮。
秦琮這才注意到秦琰能走了,“你的腿,好了?”
秦琰說:“裝了個義肢。”
“我記得你原來不喜歡義肢。”
“哥,你躺在醫院的這段時間,發生了許多事。”
“然后……”
秦琰在床頭沙發處坐下,定定的看著秦琮,說:“這些鎖事,現在沒必要說。我想說的是,你剛才不是在開玩笑吧?”
秦琮明知顧問:“我說了什么是開玩笑的?”
“你說,大嫂是殺人兇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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