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笑、連翹先把云業送回了麗園,再帶著如晦、不悔回到世紀花城的時候,a座下面停著幾輛警車。
陣勢駭人。
連翹的身體微僵,心里已有了預感。眼睛搜尋一圈后,落在了那個為首的警官身上。
她認識那個警官,正是不悔四歲生日宴時,處理秦琮案的那個王隊長。
付一笑和他們打交道得多,自然也是認識的,他笑得邪氣的上前,問:“王隊長,今兒吹的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付爺,有點事,想請連大小姐去警署一趟,協助調查。”
付一笑說:“如晦,把不悔帶上去。”
不悔早就睡著了,還在車子里沒出來。如晦‘嗯’了一聲,拉開車門,將不悔抱了出來。
玩了一天,不是騎馬就是打高爾夫,精力充沛的小家伙早就睡得口水直流。如晦抱她她都沒有醒,就像一個布娃娃似的,有氣無力的恁了如晦馱著。
連翹擔心小家伙吹了風,又從車上抓了件外套替小家伙蓋上,叮囑說:“不悔醒了要問的話,你就說我有點事要去處理。”
“嗯。連媽媽放心,我知道怎么說。”
“好。”
王警官多少還是賣付一笑、連翹面子的,沒有立馬上來推攘抓人。直等如晦、不悔的身影消失在樓道中,王警官才看向連翹,說:“請。”
“等一等。”付一笑攔在連翹面前,問:“王隊長,能不能透露一下,什么事要請我妹子前往警署協助調查?”
“秦琮將連大小姐告了。”
其實,付一笑、連翹也猜了個七七八八。秦琛接了秦琮的電話赴會,然后一直沒有消息。接著警察就來抓人,必然是秦琛和秦琮沒有談好,秦琮怒了,報警。
“哥,沒事的。不是我干的,我問心無愧。我去警署看看。你別去了,在家里照顧如晦、不悔。”
“那怎么成。我陪你去。”
“不必了。”
男人的聲音清冷的傳來,挾裹著一身的寒氣。正是秦琛。
“琛少。”
秦琛身邊跟著金律師。金律師從文件夾中抽出一張紙來,說:“這是保釋手續,王隊請看看。”
嚯,人都還沒有進警署,保釋手續就辦下來了?
真是好本事。
王隊長說了聲‘連大小姐,打擾了’后,又分別和秦琛、付一笑打過招呼,然后一招手,帶著他的人馬悉數離開。
警車呼嘯而去,很快消失在所有人的視線中。
秦琛、連翹、付一笑、金律師并沒有上樓,而是直接去了付一笑的家。
因為從巴厘島帶回了一尊紅珊瑚,所以付一笑將他家大廳重新裝修了一下。拆了一整堵非承重墻,然后用了一個大型的特制玻璃魚缸代替了那堵墻,魚缸中除了有各類小型珊瑚、形狀各異的礁石、五彩斑斕的熱帶魚、海參、海星等海洋生物外,最吸人眼球的就要數那尊有一米余高的紅珊瑚了。
金律師一進大廳就看到那整堵玻璃魚缸墻,更被其內的紅珊瑚吸引,他湊近看了看,‘嘖嘖’出聲,說:“付爺好雅性。”
‘哈哈’一笑,付一笑說:“這是我的兩個外甥給我出的主意。還別說,這樣一裝修,還真把我這狗窩的檔次提高了不少。”
不但顯得客廳更明亮了,而且感覺這個客廳就是一個海洋館似的,充滿著夢幻般的色彩。本來這偌大的房子就他一個人住,如晦雖然有時也住在這里,但也只是偶爾。如今多了這些海生生物,付一笑也覺得熱鬧了許多。
連翹沖好了咖啡,端到茶幾那里放好。
金律師好生贊嘆了一回那堵魚缸,這才和秦琛、付一笑回到了茶幾那里。
“金律師,秦琮這案子真打起來的話,我這邊的勝算是多少?”秦琛直接開門見山的問。
“五成。”
五成?
不是輸就是贏!
秦琛和付一笑互看了一眼。只聽金律師又說:“如果只有證人,沒有證物,這個案子好說。如果只有證物,沒有證人,這個案子也好說。但現在,有證人,也有證物。真打這個案子的話,有難度。所以,我的建議是,能夠庭下和解最好是和解。以秦氏現在的狀況,著實冒不得這個險。”
連翹問:“秦琮的事真不是我干的。這一次,無論是有證人還是證物,我都不認。會如何?”
“零口供。在證人、證物俱全的情形下,嫌疑人拒不認罪的,可以零口供量刑。”
“多少年?”
秦琛冷聲道:“匪匪,休想。”
連翹笑著說:“我只是想知道最壞的情形。”
金律師說:“殺人未遂,依犯罪情節、認罪態度,量刑三到六年。”
也就是說,若此案敗訴,她最少要坐三年的牢?
連翹‘哧’笑一聲,說:“想當初判我八年,我五年就出來了,提前了三年。難道這是命中注定,還得再回去將那三年給補上。”
“匪匪,不會。別說三年,就是三天,我也不允許。”
他和秦琮鬧崩了,知道秦琮會告她,所以他忙前忙后的為她提前準備好了保釋手續,她連警署的門都還沒有進就又回來了。
這是她的男人啦,她不相信他還相信誰?
心中暖暖的,她握住秦琛的手,說:“我答應過你,絕不再為人背黑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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