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琛率先邁步往別墅方向走去。
進了主樓,便見安丞正抱著小獸在客廳中轉悠,小獸的腦門上還貼著一個退熱貼。
一見秦琛,小獸就興奮了,拍著小胖手‘pa、pa’的叫著,小腿直蹬的。
秦琛心中一軟,上前,從安丞手中抱過小家伙,額頭貼向小家伙的額頭:還好,溫度退了。
他親著小家伙的臉頰,臉上有著化不開的心疼,說:“寶貝兒,終于沒事了昂。”
驚悉小獸病了,連翹在外面發了會子呆。
等她來到主樓大廳的時候,便見男人正抱著小獸在輕哄。
她呆呆的看著小獸,心里悸動得厲害,緊緊的盯著孩子,舍不得移動一寸目光。
小獸的一雙小胖手在秦琛的臉上肆無忌憚的拍著,還時不時的朝著秦琛噴口水。秦琛一點也不惱,還笑得柔和的和小獸說著話。
秦琛眼角余光看到了呆呆站在門口的女人,他扭頭正視。
小獸順著秦琛的眼光看過去,見到了連翹,他那靈活的大眼睛先是露出訝異的、好奇的神情,接著,他小嘴一咧,喜得不停的‘ma、ma’的叫著,還伸著手,明顯是要連翹抱。
兩張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同時看著她,連翹覺得視線沖擊力特別的強。
特別是看著那個要她抱的小奶嬰,連翹的心‘卟通、卟通’的跳著,咬了咬牙,上前。
“我……可以抱抱他嗎?”
秦琛想了想,將小獸遞到了連翹懷中。
就像是自己曾經丟失的一塊肉突然又回到了自己身上的感覺,抱著肉呼呼的一團,連翹的心突然就柔軟起來。
“ma、ma……ma、ma……”
小獸是個不安分的孩子,特別好動。一到連翹的懷中就開始動手動腳,小嘴不停的叫著,小腳不停的踢著連翹的肚皮,小胖手不是抓連翹的衣領就是抓連翹胸口襯衫上的標識。
夏天,本來就穿得少,被他那雙不安分的小手一抓,連翹襯衫最上端的扣子便被他扯開了,露出女人本就美得不可方物的鎖骨。
看著那雙小胖手在女人的胸前作威作福,男人的眼神一黯……
連翹卻沒在意,早就被小家伙那雙柔軟的小手弄得心中軟得一塌糊涂。她輕抵著小家伙的額頭,柔聲的問:“小獸。你叫小獸,對不對?”
聽到連翹的聲音,小獸一怔,停下了作威作福的手,‘啊、呀’的說著話的同時睜著自己的眼睛,抬著眉好奇的看著自己額頭上方那雙漂亮的桃花眼。
這樣一看,有點比目魚、對眼的感覺。
連翹被小家伙的樣子逗笑了,在他的小臉蛋上親了一口。
一旁的男人眼神越發的莫名起來。
男人換了個姿勢,交疊著雙腿靠在了沙發上,給了安丞一記眼神。
安丞會意,笑著說:“小少爺一般不喜歡人抱,在這里,除了我和總裁,他再不要第三人。沒想到小少爺一見大小姐就喜歡上了,大小姐和小少爺真有緣。”
連翹現在的心思全然在小獸身上,沒怎么聽安丞的話,只是問:“小獸怎么了?發燒了?”
“喝的牛奶不對。”秦琛說。
“牛奶?”
“小獸的體質特殊,只認定一種奶牛的牛奶。在江州,我有個農場專門養那種奶牛,專門為小獸提供牛奶。但在法國,沒有。雖然每天從江州將牛奶空運過來,但可能運輸時間長了的原因,不新鮮。時間一長,小獸的腸胃有點不適應。”
每天空運過來的都不新鮮?
小家伙,你的嘴和腸胃得有多刁鉆!
不論怎么說,得知小獸病了,連翹的心一直都是疼的,她問:“現在呢?”
“一個星期前,我命人空運了幾頭奶牛過來。但在巴黎要想搞到地匹喂養它們很難。想著艾克斯的莊園,我就命人直接將奶牛運到了艾克斯。一個星期了,奶牛適應了這里的環境,小獸也喝到了新鮮的牛奶,燒也退了。”秦琛回答。
接著,秦琛又說:“安丞,去安排下,晚宴要迎接貴客。”
“好的,總裁。大小姐,我先下去了。”
“嗯。”
看著安丞走遠,連翹有點汗顏,她還以為秦琛這一個星期回了江州去陪顧清果和那個試管嬰兒去了。
卻原來是在這里為小獸奔波。
她的想像力可真是……
都到這一步了,她是不是可以問一下關于小獸的事?
“秦總,看小獸應該七、八個月大的樣子?”
秦琛唇一彎,“是啊,去年十月十日出生的。”
十月十日?
小獸的預產期?
那一天,她還痛暈了過去,夢到了小獸!
“這小子,特能吃。別看他才七個月,但幾個非洲國家加起來的財富都抵不上他這幾個月吃的東西所花的費用。可能是會吃的原因,個個抱著他都說他是小秤砣。”
看秦琛說起小獸時的寵溺之神,連翹心中居然有點小小的吃味。
“不過呢,這小子是我的救贖。哪怕他把我吃窮,我也是心甘情愿的。”
救贖?
他原來總說她是他的救贖。
現在換人了!
換成懷中這個小秤砣了!
難怪他看小秤砣的眼光滿是寵溺的味道。
連翹的心里越發的酸了,看著小獸的神情有了委屈。
小獸似乎看懂了似的,也委屈的看著她,口中還‘啊、哦’的出聲,好像在哄連翹一樣。
“秦總,你為什么要把這孩子叫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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