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出來,連翹聽到有人敲門。
以為是秦琛,她將門拉開,卻見小黑妞正端著一個托盤站在門口。
“marie!”
“夫人。這是小少爺晚上要喝的牛奶。”
呃,什么意思?
“夫人,是這樣的。先生剛才接了個電話出去了,安特助也一起去了,他們走得急。先生說,小少爺和夫人親近,今晚就有勞夫人了。”
還能說什么呢?人家都交待得這么清楚了,而她也舍不得小獸。連翹說:“好,你把它們放下吧。”
小黑妞輕手輕腳的走進房間,將托盤放在桌子上,說:“差不多凌晨一點,小少爺會醒一次,喂了牛奶后,小少爺會接著睡,一覺可以睡到天亮。”
“好的,我知道了。”
小黑妞恭敬的退下。
連翹這才想起忘了問小黑妞她的行李箱在哪里。
緊接著,敲門聲再度響起,傳來小黑妞小心翼翼的‘夫人,是我’的聲音。
連翹說了聲‘進來’。
小黑妞推著連翹的行李箱進了房間,刻意壓低聲音,說:“不好意思夫人,剛才忘了。”
“哦,沒事。”
小黑妞再次恭敬的退出了房間,闔上了門。
連翹看了看行李箱,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牛奶,再看了看在床上睡得正香的小獸。她聳了聳肩,“即來之則安之。”
她打開行李箱,找出睡衣,走進洗浴室。
從洗浴室出來的時候已經快到十點了,她小心翼翼的偎到了床上,側著身,支著腦袋看著床上那小小的一團。
造物主真的非常的神奇,這孩子長得和秦琛幾乎一模一樣。即使是這睡覺的樣子,也如出一轍。
連翹伸手,輕柔的摸著小家伙的眉眼。
小家伙睡覺特別的機靈,感覺有人在動他,他的小屁股扭了扭,眉眼動了動。
擔心吵著了他,連翹急忙縮了手。
本來,昨晚沒睡,今天又是一路奔波,要不是在車上睡了一段時間,現在她肯定支撐不住。
她又看了看時間,離凌晨一點還有兩個多小時。
她擔心躺著的話睡著了,于是又小心翼翼的爬了起來。就那么靠在床頭,看著房中的一桌一椅。
遠處的窗臺,有她和秦琛曾經的纏綣。
這張大床,更不用說了。
還有剛才在浴室中,沐浴的時候就想起了二人曾經在浴室中的胡鬧……
她的眼睛不覺落向了遠處的抽屜。
去年,這個時候,秦琛就是從那抽屜中拿出的y聯邦女王簽署的他們二人的婚書,那張到死都不可能再離得成婚的婚書。
心中一動,她溜下床,赤著腳走到桌邊,輕輕的拉開抽屜。
接著,她一愣。
只當看錯了,她揉了揉眼睛:不錯,是她的首飾盒。
秦琛被逼退下秦氏帝國總裁一職前期,秦琛的資金周轉困難,她拿出了她所有的首飾、收藏品送到了拍賣行拍賣,包括這個首飾盒。
她急忙將首飾盒抱了出來,打開。
這……
這……
這不都是她拍賣的首飾、藏品嗎?
不是說這些東西被某個神秘買家花100個億買走了嗎?
怎么現在都在這里?
連翹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出來,不錯,確實是她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秦琛又將這些東西買了回來?
還是,當初,秦琛就是那個神秘買家?
連翹將這些首飾重新放進首飾盒,又在抽屜中翻找,找到了當初裝婚書的那個精致的盒子,她把盒子打開,婚書仍舊靜靜的躺在里面。
她將婚書取出、打開,y聯邦女王的簽名依舊柔美清秀。
她呆呆的看著婚書,不知道該怎么形容此時的心情。
男人說:從此,你休想和我離婚。
男人又說:誰叫你是我老婆,我不對你霸道對誰霸道。反正,你逃不掉這個身份了。除非我死!
男人還說:這就是我秦琛一生的法寶。那個名叫連翹的女人再也逃不出我的掌心了。哪怕法律判決也沒用。
還記得當初第一次看到這份婚書的驚喜、莫名、還有那滿滿的虛榮心!
但現在,不過一年,事過境遷!
她默默的看了一會兒,然后將婚書重新收拾好,放進抽屜中。
然后將首飾盒也放進抽屜。
在要關上抽屜的時候,一個盒子引起了她的注意。
她的映像中,是沒見過這個盒子的。
她好奇的拿起來,打開,發現里面有一張光盤。
這抽屜中放的都是與她有關的東西,這張光盤也放在這里,是不是說明它也和她有關呢?
她將光盤拿在手中,對著光線看過來、看過去,確定她沒見過這個東西。
如果是電影、電視的光盤,上面都應該有圖案。這顯然是一個自制的光盤。
她和秦琛有過許多的錄像、攝像,用到光盤的時候非常的少,幾乎都是存儲卡……
城堡一直保留著復古風,臥室中有老式的影碟機。
連翹眼睛動了動,拿著光盤走到影碟機旁,將光盤插入影碟機。調試的時候,擔心碟片聲音太大吵醒了小獸,她將聲音刻意調得特別的低。又擔心影碟的光線刺激了小獸,她刻意拉了個屏風,擋住了影碟機的光線。
影碟在閃了些許雪花后,定了格,畫面上出現一個慈祥和藹可親的老者,魁梧的身材在軍裝的包裹下越發的筆挺出塵。
看著這位慈祥和藹的老者,連翹有種熟悉的感覺,到底是哪里熟悉,她卻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老者應該身處書房中,因為他的四周都是書柜。
他坐在書桌邊,靜靜的翻著書。每翻動一頁,他的身影就顫動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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