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功宴結束時已是深夜。
顧南山宿在了葉府。
龍騰苑。
‘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起。
顧清果不可思議的捂著自己的臉,定定的看著顧南山,“爹地?!”
顧南山第一次打女兒,手掌有些抖。但卻是止不住的怒意滿腔,“還嫌臉沒丟盡?”
“爹地,為什么?為什么要打我?我做錯了什么?”
“爹地都來了江州,也說了要為你做主,你著個什么急?還要去和那個十七爭?爭出了什么?是爭出你對了還是錯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十七一怒之下將你的事公布出去,將會有什么后果?”
未婚先孕!
不但有損她的名聲,也會連累她爹地的連任大選。
正所謂養不教父之過!
念及此,顧清果心中懊惱百生。
“爹地,對不起!”一邊說,她一邊走到顧南山身邊,抓著顧南山的胳膊左右的擺著。又說:“爹地,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終究是他疼著長大的,看著她乞求的眼光,再硬的心也軟了下來,他親柔的握住她的手,說:“你呀,平時多機靈的人,怎么一遇秦琛的事就沉不住氣?”
“對不起,爹地。只怪那個十七,說的話著實令人生氣,心中的火想壓都壓不住。”一逕說,顧清果一逕扶著顧南山在沙發處坐下,她亦在一旁坐了,說:“爹地,那個十七也懷了秦琛的孩子,我討厭那個十七,你能不能夠……”
知道女兒未盡的話是什么意思,顧南山喝止道:“胡鬧。若你還想和秦琛有未來,現在馬上收了這些心思。”
當初,他并不知道女兒懷孕的事。
這件事,無論是顧南屏還是顧清城,他們都瞞著他。
只到女兒的肚子都有四個多月了,擔心秦琛變卦流掉胎兒,她回帝京尋求保護,他才知道這件事。
當事時,他堅決要她將孩子打掉,并說可以成全她和秦琛,但前提是不能有這個孩子。至于孩子,只要成了夫妻,再要多少都不是問題。
奈何顧清果又哭又鬧、要死要活也要保住這個孩子,鬧得他頭都大了,不得不依了她。
初時,他想著既然女兒有孕,那秦琛便得負責,更何況這個胎兒還救了秦琛一命。至于秦琛的妻子,給些好處打發了就是。哪怕秦琛不依,以他顧南山的一句話,前仆后繼為他效勞的人多的是,直接讓秦琛、連翹的婚姻無效也是一件再簡單不過的事。于是,他命人去婚證司查了查,出其不意的是,婚證司中,秦琛的婚姻狀況一欄顯示的是‘離婚’字樣。想當然,連翹的婚姻狀況一欄顯示的也是‘離婚’字樣。
這樣一來,顧南山覺得事情好辦了許多。他想著只等女兒將孩子生下來,到秦府商量婚事即可。
他總統親自上門提親,誰敢駁!
哪曾想,半個月前突然傳來秦琛頻繁進出法國的新聞,新聞報刊上還屢次三番提及一個小奶嬰的事。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小奶嬰必是秦琛的種無疑。
連翹明明已被逼出走,那個小奶嬰會是誰的?
難道秦琛早就在外有另外的女人?
如今連翹生死不明,如果秦琛和那女人去注冊了,事情就有點麻煩了。
于是,趁著葉心軒成功競選州長開慶功宴之際,顧南山便來了江州。
果然,秦琛身邊有了十七,且十七有了秦琛的孩子,更棘手的是十七不是y國人。
他顧南山能當上顧家的家主,能當上總統,并非僥幸。靠的是實力、權謀、強勢和不擇手段。
初見十七,就知此女不凡。
他果斷命人去查,果然,國際紅十字會、無國界醫生是圍繞在十七頭上的光環,經她救治的人下至平民百姓、上至王公貴族那是數不勝數。她的‘諾來方舟號’就是沙特親王為了感謝她的救命之恩特別為她訂制送予她的。更難得的是此女和意大利黑掱黨教父布魯斯交情過硬,更和第一毒梟jack亦有往來,說白了,此女是黑白通吃的主。
可是女兒呢,居然好笑的和十七去爭什么權、論什么勢、爭什么財?
女兒驕縱不懂事,但他顧南山卻清楚得很,這個十七不可小覷!
他命屬下再去查,查十七出現在江州的日子。
很快,又有消息傳來,十七到江州的時候手中有個小奶嬰。
小奶嬰正是新聞報道上的那一個。
而且前期,秦琛帶了十七前往法國渡假。
顧南山估計:小奶嬰應該是十七和秦琛的兒子。
雖然新聞報道上的那個女子背影是黑發,而十七卻是金發,但染發也有可能。
當然,無論那個小奶嬰是不是十七的兒子,十七現在肚子中又懷著秦琛的孩子卻是事實。
如果是一般的女人,他要動個手腳輕而易舉。
但十七,不是一般的女人!
念及此,顧南山又說:“當初,你說了,無論秦琛寵不寵你、愛不愛你,你只要正室之位,你只要守著你和他的兒子渡此余生就可。你也說了,哪怕秦琛仍舊割舍不下連翹,哪怕連翹活著歸來秦琛仍舊寵著她,你也只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權當秦琛養了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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