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夏季的白天總是來得早一些,哪怕現在才是凌晨,但陽光早已透過厚重的窗簾,照得滿室白亮。
被子中,連翹動了動,仍舊窩在秦琛懷中,只是迷迷糊糊的說:“你有沒有再去看看小獸。”
自昨夜,小獸開始一人睡在了他自己的臥室。秦琛和連翹二人在夜間相繼去小家伙的臥室看了幾趟,小家伙睡得非常的安穩。
小獸從出生就睡在了保育箱,后來出了保育箱也一直是十七陪著,再后來回到秦琛身邊后和秦琛幾乎是24小時膩在一處,從來就沒有一個人睡過。原以為小獸單獨睡覺的事情會有些波折,不成想卻出其的順利。
夫妻二人輪番去看,倒搞得他們兩個累得不行。
男人眼睛都沒睜開,卻準確無誤的親到了連翹的額頭,說:“放心,沒事,快睡會子。”
二人將睡未睡之際,‘啊’的驚叫聲持續傳來。
“不悔。”
秦琛、連翹二人雙雙翻身而起,然后面面相覷。
緊接著,二人動作迅速翻身下床的功夫,房門一下子被人推開。
站在門口的人正是不悔。
“寶貝兒!”秦琛和連翹齊聲喊。
“啊啊啊”,不悔一逕叫著、一逕蹦著、一逕手指著自己的房間。
非常明顯,小丫頭被嚇壞了,都嚇得說不出話來了。
秦琛大步邁到她身邊,一手抱起她,一手安撫的拍著她的背,說:“寶貝兒,沒事了,沒事了。”
不悔前期有夢游的習慣,但即使是夢游也從來不曾這么的驚懼過,更何況她的夢游之癥已經好了一段時間,今天這是怎么了?
不悔仍舊手指著自己的房間‘啊啊啊’的叫著。
秦琛一邊安撫著小丫頭,一邊親吻著她的額頭,說:“寶貝兒別怕,是不是房間有什么?爸爸去看看昂。”
不悔小臉上一片通紅,急急的點著頭。
連翹已是率先沖到不悔房間,滿眼一瞧,未發現任何異常,她扭頭看向不悔,問:“寶貝兒,怎么了?是不是做惡夢了?”
不悔搖著頭,指著床,說:“那里,那里!”
終于能夠說話了,秦琛放了心,抱著小丫頭來到床前,低頭一看……
我的天!
但見不悔的床上,掀開的被子下,零零散散的有幾只干癟的、曬干了的蟑螂、蜈蚣、蝎子之類的東西。
這……
怎么來的?
昨晚睡覺的時候是連翹親自為小丫頭鋪的床,床鋪非常的干凈整潔。連翹還給小丫頭講了故事直至小丫頭睡著,她才回的房間。
所以,非常明顯,這是夜間有人進來了。
因為有不悔、小獸,鐘粹樓的安保那是重中之重。如果說夜間有人潛進房間……
秦琛不太相信。
他放下不悔,開始仔細檢查窗戶,哪怕是陽臺的窗戶他都沒有放過。
一切,沒有問題。
哪怕是一個腳印都沒有留下。
“秦琛?”
連翹眼露驚懼,來人居然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避開下面重重守衛的保鏢,那身手也著實可怕了一些。更何況,昨夜她和秦琛也沒睡安穩,而且還時不時的前往小獸的房間察看,居然也沒感覺到異常?!
一想到小獸,秦琛和連翹二人急忙同時跑出不悔房間,沖到小獸的房間。
房門推開的一瞬間,夫妻二人同時吁了一口氣:小獸還在。
小家伙似乎早就醒了,正蹺著一雙小胖腿在床上玩著。突然聽到開門聲,他扭過了頭,沖著秦琛、連翹二人笑了。
秦琛上前一把抱起了小家伙,同時將一旁的薄毯裹在了小家伙的身上以防他著涼。連翹則利索的掀開了小家伙的被子。
非常干凈,什么也沒有!
“秦琛,是惡作劇?還是警告?”
若是惡作劇倒也罷了。
如果是警告……
那這警告到底出自誰人?
“不要驚動爹地、媽、三爺爺他們,馬上通知阿忠、阿良,把昨夜所有的監控調出來。”秦琛說。
鐘粹樓的監控是360度無死角的,哪怕昨夜真有飛天毛賊必逃不過監控的抓拍。
連翹說:“好。”
不悔也跟著進了小獸的房間,非常擔憂的問:“翹翹,會不會是吸血鬼干的?”
“這世上沒有吸血鬼。”連翹摸著小丫頭的臉頰,說:“看了監控就清楚了。”
一大早,鐘粹樓就嚴陣以待,一部分保鏢守在院子四周,一部分保鏢開始搜索花園、各處樓房。
連翹為不悔、小獸洗漱后,又給小獸喂了牛奶,這才坐到了秦琛身邊和他一起觀看監控,她問:“怎么樣?”
“沒發現問題,我再看一遍。”秦琛回答。
鐘粹樓的監控只對外,并不對內。但,哪怕只對外,但凡有人闖進來那也必能被監控攝下。
連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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