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府。
位于麗園別墅區,離云業住的別墅不遠。
這是一間相當小巧的別墅,簡單的二層樓結構,有前花園、后花園。面積不大,但勝在溫馨。
如今,這別墅已被燒得焦爛。墻壁到處都黑糊糊的,透露著它曾經遭受過什么樣的經歷。
連翹步進前花園大門的時候就看到韓美珍牽著顧念的手,正靜靜的面對著樓房。這一雙背影怎么看怎么蕭條。
“美珍。”
韓美珍緩緩回頭,見是連翹,她笑了笑。
這笑看在連翹眼中只剩下心酸。她上前幾步,站在顧念身邊,問:“顧念,怕不怕?”
顧念搖搖頭,說:“媽媽說了的,爸爸在天上保佑著我們,所以我一點也不怕。”
說來也是巧了,昨夜韓美珍帶著顧念宿在了韓府,堪堪躲過一劫。
韓伯飛正帶著幾個人在被燒的樓房中搜尋著什么,秦琛拍了拍連翹的肩膀走進了廢墟。
連翹問:“到底是怎么回事?新聞上說得神秘兮兮的,說什么天火的有,還有說什么電路短路的也有。”
這別墅并不大,顧天佑買下它后,只請了兩個鐘點工負責這里的清潔衛生、花園園藝。至于一日三餐之類的那都是擅長烹飪的韓美珍負責。所以,顧府并沒有長駐的傭人。
韓美珍、顧念昨夜宿在韓府,這里就空了。
一棟沒有人卻起了火的房子,怎么說都說不過去。所以,天火的傳言、電路短路的傳言四起。
韓美珍苦笑了一下,只看著樓房發呆,說:“這段時日,我精神總是恍惚得狠,昨天拉著念念出門的時候走得急,也許真的有些電器我沒有關也說不定。唉,算了,命。”
接著,她又看著連翹,說:“好在,我將他寫給你的歌給了你,否則,昨夜它肯定會隨著這場大火付之一炬。”
麗園別墅區的安保非常完善,每棟別墅有專門的警報系統,如果有賊人闖進別墅,別墅的警報系統會自動報警,這也是哪怕別墅無人,但別墅主人對別墅的安全也非常信任的原因。
哪曾想才一個晚上的功夫,顧府就著了火,然后蕩然無存。
“時也、命也、運也。老天這是想將天佑給我的念想全部奪走,一點不剩。”韓美珍再度苦笑著說。
“美珍,還有顧念,顧念才是天佑學長留給你的最美好的念想。”
韓美珍再度轉頭看著連翹,然后笑了笑,說:“你這樣一說,我的心好多了。謝謝!”
連翹、韓美珍說話的功夫,韓伯飛、秦琛等人走了出來。
“怎么樣?”韓美珍問。
韓伯飛摘下手套,取了口罩,說:“初步判斷火源在書房,接著火勢延伸到了其余的房間,所以,書房是被燒得最嚴重的地方。”
韓美珍皺眉,說:“書房?如果說我忘了關廚房啊什么地方的電器導致火災的話那肯定說得過去,但書房沒什么電器啊。”
書房除了電腦,沒什么稱得上大功率的電器。
若說電路短路,著實說不過去。
若說電線老化,呵,這別墅雖然是老別墅,但顧天佑買下它后全面重新裝修過,電線不可能老化。
所以,這場火勢疑點重重!
韓伯飛現在唯一慶幸的是昨晚韓美珍、顧念都宿在了韓府。
他說:“放心,我會查清楚的。今天起,你帶著念念回韓府住吧,這里暫且這么放著。等弄清楚了原因,我將它重新裝修了,你愿意過來住就過來,你不愿意過來,韓府永遠是你的家。”
之后,秦琛、連翹和韓伯飛、韓美珍等人告辭,二人趕往機場。
與此同時,機場vip貴賓室中,不悔坐在沙發上晃著她的兩條小短腿,小嘴中不時的哼著歌,可見她心情是極好的。她身邊坐著小獸,小獸正專心的啃著磨牙器。
這段時間小獸老是喜歡咬東西,秦琛首當其沖,每當他抱著小獸的時候,小獸就利落的在他爹肩膀上開咬。
知道小獸這是長牙難受,秦琛也由了他,這樣一來就越發的助長了小獸咬人的惡習。秦琛的肩膀都被小家伙咬得留下一個相當有紀念意義的牙痕了,秦琛卻樂此不疲。
之于秦琛對小獸的縱容,連翹實在是看不下去,便給小獸買了磨牙器。
但是,這個小家伙對磨牙器巨反感,根本不屑咬一下。當事時,秦琛說:“算了,我皮糙肉厚,他要咬就咬吧。”
這話惱得連翹撫額翻白眼,說:“雖然你皮厚,雖然你兒子的牙齒不像小狗、小貓鋒利,但長期咬著也不是事,正所謂滴水穿石,要不然你秦琛的肩膀上怎么就留下一個牙痕了呢?這事交給我,我就不信治不住這小子咬人的毛病。”
后來,連翹想盡辦法,也沒讓小獸喜歡上磨牙器,而且小家伙不但咬秦琛,更是變本加厲的咬連翹。
咬秦琛無所謂,但咬連翹的話秦琛就舍不得了。還是他想了一個辦法,在磨牙器上涂上一層糖。
小獸現在正是嗜糖的年紀,出于對小家伙身體的考慮,在糖的攝入分量上,連翹嚴格控制著小奶嬰,正所謂‘少吃多滋味’,小家伙對糖那是喜愛得不得了,一見到糖那就是什么也不顧的。
所以,一嘗到磨牙器上的甜味,小獸就上當了,喜歡上了磨牙器。咬著咬著,就咬習慣了。如果不是你惹惱了他或者正好趕上他牙癢癢又沒磨牙器的話,他一般不再咬人。
陪在不悔、小獸身邊的是秦愿,他拿著報紙在看。時不時的,他抬眼看看唱著歌的小孫女,再看眼咬著磨牙器的小孫子,然后就會會心一笑。
不悔等得無聊,又見小獸因為咬磨牙器的原因流了許多的口水,她大大的眼睛轉了轉,接著眼睛一亮,打了個響指后,利落的跳下沙發。
不悔隨身總背著一個小背包,里面有她許多寶貝,她在背包中找了找,找出一個相機。然后,她看著小獸陰森森的笑了,“把你這慫樣、呆樣、憨樣多拍幾張,等你長大了,你敢欺負我的話,我就將你這小奶包的樣子群發,看你還敢不敢坑我。”
不悔一邊說一邊開拍,還時不時的說:“小獸乖乖,來,對姐姐笑一個。”
小奶包看著不悔,只覺得她手中的相機一閃一閃的非常好玩,他一邊咬著磨牙器一邊流著口水沖著那相機傻笑。
“誒誒誒,對了對了,就這樣,多流點口水。以后我把你這樣子給你女朋友看昂。”
聽了不悔說的話,秦愿笑了,抬眼看了眼惡搞的孫女,他又看了眼毫不知事的小獸,又低頭看著報紙。
相機是那種即拍即打印的那種,不悔拍了幾張小獸流口水的經典照片后將它們都打印了出來,然后跑到秦愿身邊,興奮的叫:“爺爺。”
“怎么了,小寶貝。”
說話間,秦愿放下報紙,抱了不悔坐他腿上。
窩到秦愿懷中,不悔將照片一張張翻給她爺爺看,一邊翻一邊興奮的問:“好不好看?”
看著照片上那軟萌但也憨態可掬的小奶包,秦愿喜愛的說:“我秦愿的孫子,能不好看?”
“所以說,小獸以后肯定是個帥哥。”
“當然,看你爸爸就知道了。”
不悔小眉毛一挑,說:“那以后追他的女生鐵定不少。”
“那是。想當初,追你爸爸的女生那是成群結隊的。”
不悔‘嘿嘿’一笑,說:“好吧,這照片以后大大的有用。”
這是為以后要挾小獸做充分準備的意思?秦愿哭笑不得,捏著小孫女的臉頰,說:“調皮。”
爺孫兩個正說著話,秦琛、連翹推門走了進來。
不悔立馬蹦到了地上,一路跑到了秦琛面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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