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滿堂,總統套房。
一進門,連門都來不及鎖,秦琛就將女人摁在了門后,低頭,攫住了女人的紅唇。
拍賣會現場,男人說:這對手鏈,伯飛志在必得,無論我叫價多少,他都會買下。
男人又說:怎么?不信?不信的話,我們打賭。我贏了的話,今天來場s一m,我是……
她就知道當時不該和這只老狐貍賭,因為她輸了,輸得非常的徹底。
男人一個逕的在她身上扇風點火的時候,她仍舊有些想不明白,問:“你怎么就知道伯飛會拍下這對手鏈?”
男人咬了咬她的唇,說:“不許不專心。你輸了!來,沒有替你拿回浪漫之約,但兌現浪漫賭約的時候到了。”
他要當s。
而她是m。
才不干!
漂亮的眼睛轉了轉,她說:“好,先洗個澡。”
男人伸出胳膊抵著墻壁,對她來了個壁咚,阻擋住她要往浴室走的步伐,“不要。”
“那我總得換身衣服不是?”
禮服如果撕了,等會子下去的時候必得重新換套禮服,那樣的話,誰都會知道他們剛才去鬼干了些什么去了。這種慈善晚宴的現場他們還不忘風流快活的,多不好。
連翹伸手,輕柔的捏著男人的衣領,說:“好歹,人家第一次當慈善大使,大少爺,給人家一個面子昂。”
一邊說,她還一邊用另外一只手在他胸前劃著圈圈,那雙桃花眼更是撲閃撲閃的看著他,充滿了祈求。
男人咽了咽口水,松了手,放行,“好!”
連翹一邊往洗浴室走,一邊說:“幫我倒杯水,嗓子干死了。”
男人不知是計,說了聲‘好’后去總統套的專用小廚房為女人倒水。只是,水還沒倒滿,便聽到洗浴室方向傳來‘砰’的一聲,接著是門上了栓的聲音。
知道上當了,男人咬牙切齒,“連翹。”
總統套的門再硬實,他不是踹不開。但踹的動作大了,他擔心上面的玻璃傷著了她。
“連翹,你好樣的。”
連翹在洗浴室‘咯咯’的笑了,說:“想進來不?”
男人執著水杯站在洗浴室門前,說:“開門。”
“開門可以,除非答應我一個要求。”
知道女人又想耍賴皮,秦琛說:“休想。”好不容易逮著一次機會,這次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不答應我就不開。”連翹說著話,看向鏡子。接著桃花眼一瞪,她看到了她鎖骨下的那抹嫣紅。
她伸手抹了抹,不是胭脂之類的,那是……
連翹的臉一黑。
明明穿禮服、做頭發的時候還好好的,沒有這個的。
那定是來時車上男人一路胡攪蠻纏留下的。
好啊好啊,明著打著嫌棄裙子開叉太高的幌子,其實卻在她身上留下這么引人暇想的痕跡。
也難怪顧清果老盯著她這里看。
那么,不但顧清果看到了,其余的人肯定也看到了。
她再怎么囂張、霸道,但終究也是個女人,是個母親了啊啊啊,臉皮子的厚度肯定是沒有秦琛厚的。連翹捂住了臉:“秦琛,你到底還要不要臉啊啊啊,你讓我以后怎么見人。”
外面,秦琛靠在門上,悠閑的喝著茶,悠閑的問:“我又怎么了?怎么就不要臉了?倒是你,認賭服輸都不敢,到底還要不要臉了啊?”
“你你你,你故意在我鎖骨這里留下來的,是不是?”
男人皺眉,想了想,明白了,是吻痕。
今天,女人只戴了額飾、戒指,他建議女人把那項鏈也戴上,至少可以擋一擋那太過低胸的晚禮服。但是,女人不愿意,說什么把項鏈再戴上的話太繁瑣,就像珠寶堆在身上似的,整一土豪。
晚禮服是低胸的也就算了,裙子也開叉得那么高,所以,他就故意在女人鎖骨那里留下一個痕跡,這樣至少可以讓其他人只注意到它而不會太過注意那低胸、那開叉!
他又淡定的喝了口水,說:“誰叫你不戴項鏈的,那朵花正好,權當項鏈了。”
那朵花?!
連翹氣鼓鼓的看著那朵花,確實,吻得非常的有水平,像一朵四葉草。
他居然趁她不注意這樣擺了她一遭。
“秦琛,你等著吧,一輩子,你休想玩成s。”
一輩子?
這可是關系他一輩子的福祉,男人聞言,站直了身子,咬牙看著里面,說:“開門。”
“不開,哼。”
連翹一邊說一邊在化妝臺上找著粉撲,她決定要將這朵花給掩蓋掉,真是丟死人了。
聽出小妻子的語氣是真惱了,外面的男人眼睛轉了轉,語氣轉而柔和,問:“匪匪啊,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最后一次來這里是什么時候啊?”
最后一次?
這間總統套是秦琛當初在金玉滿堂的長期據點,這兩年倒是用得少了,但也一直就那么為他保留著。
他們最后一次來這里,是秦琛第一次病毒發作的時候,那個時候,她以為秦琛要死了,她失聲痛哭、不能自已,秦琛便將她帶到了這里。
說起來,那個時候的她是那么的絕望……
想著過去,連翹的眼睛紅了,撲粉的動作也停了,只看著鏡中的自己發著呆。
外面,男人又說:“想當年,我們剛結婚的時候,我是那么的想要一個和你的孩子,但是你呢,說沒玩夠,說要避孕。我呢,想著你還沒長大,也確實有些不成熟,就由了你。”
“后來,你終于答應給我生個孩子了,但偏偏又讓我知道你暫時不適合懷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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