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蘇芙醒的時候渾身都在痛,特別是頭痛得更是讓她哼哼了兩聲。
“醒了!”一個低沉而熟悉的聲音問。
蘇芙吃了一驚,轉(zhuǎn)身,便看到睡在一旁的韓伯飛。她呆了呆,接著問:“你怎么在我床上?”
“呵,該問這話的人是我。你怎么在我床上?”
宿醉的原因,蘇芙整個人還有些恍惚,還沒怎么看四周的情形,如今聽韓伯飛不答反問,她這才翻身而起看了看。一時間,她整張臉僵硬得厲害,這是龍逸苑,這是她和他曾經(jīng)的家。這布局她再熟悉不過,當年是她一點一滴布置的,一點也沒有變。
他居然還保持著原來的一切?
真的?
假的?
她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又在做夢,夢中她又回到了那個曾經(jīng)的家?
瞧著神情恍惚的女人,韓伯飛問:“怎么了?”
“我是不是又做夢了?”
又?
也就是說回家的夢她做過,不止一次。
念及此,男人心中一片柔軟,緩緩起身,環(huán)住她,說:“不是夢。”
“那?”
“怎么?昨夜發(fā)生了什么你都不記得了?”
昨天啊?
她拍著腦袋想了想,對了,似乎參加同學會來著,然后她喝多了,請了代駕,要代駕送她回家。后面的她都不大記得了。
韓伯飛緩緩的靠著床頭,連帶著將她擁入懷中,說:“昨天,是代駕把你送過來的。”
蘇芙唇微翕:代駕為什么把她送到了這里?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把昨夜的事都忘了,韓伯飛故意說:“代駕說是你要他把你送到這里的。好在昨晚上我在這里……”
蘇芙皺著眉,糾結(jié)的看著他。總感覺哪里有點不對,但她又著實不記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也真心不記得給代駕說了些什么。好像在金玉滿堂門口送走同學們后,她就徹底的失憶了。
韓伯飛在她發(fā)頂落下一吻,說:“我非常高興,你還記得我們的這個家。”
半倚在男人懷中,蘇芙瞇眼打量著眼前的一切,這個家一直就在她心底、夢中,昨晚她喝醉了說出了心聲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以后不許再喝酒了,大晚上的,一個女人醉成那樣,萬一遇到不懷好心的代駕可怎么辦?”
“我有給蓉蓉打電話,也告訴了蓉蓉我?guī)c會到家,還把代駕的電話給了蓉蓉。啊,對了,蓉蓉……”
看著焦急的想下床找電話的女人,韓伯飛嘲諷的說了聲‘現(xiàn)在才知道著急了’的話的同時一把拽住了女人,又說:“放心,我有接到她的電話,我告訴她說你在我這里。”
韓伯飛接到蘇蓉的電話是昨晚的事,那個時候他還崴著腳,正艱難的把女人在浴缸中涮了一遍,接著又艱難的把女人抱回了床上。也就在那個時候,蘇芙的電話響起,問‘姐,你在哪里,怎么還沒有到家’的話。他毫不猶豫的說:“我是韓伯飛,你姐現(xiàn)在在我這里。”
當事時,蘇蓉有半天沒做聲。他又說:“你姐醉得厲害,今晚不回去了。”然后,他掛了電話。
聽著男人說及妹子電話的事,蘇芙的頭仍舊有些懵懵的,也沒多想,只‘哦’了一聲,又準備下床。
男人卻又一把拉住她,她詫異的回頭,問:“干嘛?”
韓伯飛定定的看著她,忽而眼神一變,神情也變得再嚴肅不過,說:“你信不信酒后吐真言?”
這是什么問題?還是說她昨天醉酒后胡言亂語了些什么?
看著提防的看著他的女人,韓伯飛笑得莫測,說:“昨晚上,你好像說了一件令我非常感興趣的事。”
“啊?”看著男人不懷好意的目光,蘇芙的心‘卟卟’的跳著。
“你說,三年來你從來就沒有忘記我,也一直想回到我身邊。”
蘇芙聞言,嘴角抽了抽:她是瘋了嗎?說這樣的話?
“還有,為了表忠心,你告訴我說……其實emma不是你的女兒,她只是paul的女兒。你還說其實你和paul根本就不是夫妻。”
越是聽,蘇芙的嘴張得越發(fā)的大:為什么,她都不記得?
看著女人似被雷劈的神情,韓伯飛心情越發(fā)的大好,壓著心頭的笑意,仍舊一本正經(jīng)的說:“蘇芙啊,你說說,你昨夜說的是醉話還是酒后吐真言?”
她的酒品真是……
蘇芙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臉,讓自己很快鎮(zhèn)定下來,說:“我不記得了。但我相信我不至于醉成那樣,居然會說出emma不是我女兒的話。”
“那她是你的女兒嗎?”
“當然是!”
好,好得狠,這種情形下還倔強著不肯承認。給了你機會你不要,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念及此,韓伯飛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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