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已經很冷了，到十二月底，這項調查已經持續了一個多月，但遠遠還談不上結束。目前，只是發現了問題的一些癥結而已。

    這天。

    楊過和唐小白在哈爾市，一早上起來，兩人準備去鋼鐵廠區瞅瞅的。

    結果一出門。

    唐小白：“臥槽……”

    楊過：“啥事兒啊……我去……”

    兩個人站在酒店的門口，一臉懵逼地看著外面。

    那是一片茫茫然的大霧。準確地說，楊過現在看見霧都覺得這是霧霾，唐小白也是。

    唐小白把手伸了出去，然后弱弱地說道：“完了，能見度不到兩米，這怎么出門啊？”

    楊過：“還記得倫城的煙霧事件么？”

    那還是趙興華和楊過說的事兒，楊過后來特意去查了一下。

    話說，1952 年 12 月 5 日至 9 日，倫城上空受反氣旋影響，大量工廠生產和居民燃煤取暖排出的廢氣難以擴散，積聚在城市上空。倫城被濃厚的煙霧籠罩著，交通癱瘓，行人小心翼翼地摸索前進。市民不僅生活被打亂，健康也受到嚴重的侵害。許多市民出現胸悶、窒息等不適感，發病率和死亡率急劇增加。直至 12 月 9 日，一股強勁而寒冷的西風吹散了籠罩在倫城的煙霧。據統計，當月因這場大煙霧而死的人多達 4,000 人。此次事件被稱為“倫城煙霧事件”，成為 20 世紀十大環境公害事件之一。

    據聞，在那次事件中，居民出門走路回家都要小心翼翼，回到家后發現臉和鼻孔都是黑的。甚至有居民說自己在走路的時候，都看不見自己的腳。

    現在的哈爾，情況有多么的雷同？雖然楊過不曉得今天的哈爾為什么突然會變成這個樣子，但是顯而易見的是，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出現這種情況。

    楊過打開手機，地點定位在哈爾當地，看起了新聞。

    在諸多居民評論中。

    尺子是彎的：“一早上起來，我就懵了。我特么還以為現在是半夜呢，結果一看……啥特么都看不見，我家狗在外面大叫。我出門了，愣是沒找到它。”

    做夢不是夢：“這個天，鬼知道怎么去上班？我是沒敢開車。結果，戴著口罩去坐地鐵。好家伙，走路上看見有人蹲在地上。好家伙，那人說自己撞特么路燈上去了，腦袋上撞了那么大的一個疙瘩。”

    陳川一霸：“@做夢不是夢，你丫到地鐵站了么？整個地鐵站都給擠爆了，根本都上不了車，你知道嗎？我特么在地鐵站足足待了一個小時，實在扛不住了，又回家了。”

    苗先生：“再次警告，千萬千萬千萬不能開車，什么尼瑪霧燈都特么沒有用。該撞還是撞。剛出家門口，我一個不小心，車門沒了。你大爺的，我招誰，惹誰了？”

    長風有只雞：“@苗先生，你就慶幸吧！人沒事就好，到底還有保險公司呢。你知道大街上怎么了？連環車禍，已經在全力救援了。”

    楊過特別注意到。

    有一個自稱某鳳鳴小區的商店，超市……直接就特么給搶了。搶劫的人直接往大霧里一鉆，人沒了，監控什么玩意兒的，在這大霧下，全都是擺設。

    ……

    隨即，氣象部門發布了紅色預警信號，并提示大家盡量別出門。

    然后，工安部門發布消息，所有的警察同志，包括在局里掃地的同志也都已經派出去了。人手缺的一匹。同時，還告誡各個公司，能不上班的，少上兩天沒關系，不要為難別人。話外的意思就是，我們已經特么的夠忙了，你們丫的就別再跑大街上來添亂了。

    楊過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經看見了多少新聞資訊。反正嘛，都是說這兒這兒出了車禍，那么多的車禍。只知道在哪兒，卻連車禍咋樣都看不見。

    機場全面停飛。

    汽車站全面禁行。

    除了火車和地鐵，全城的人全都給困住了。

    出行？不存在的。大馬路上的警察同志只能靠著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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