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詞賦曲還沒寫,就要先飲上三杯。
當場作賦,這可不是誰都會的技能,確實得看一個人的功底的。其實,何止是文學功底啊,還得有一定的天賦。寫《藤王閣序》的王勃,死的時候不過27歲,活著的時候就是一個天賦卓絕的人。
在眾人的鬧哄哄中,大家陸續(xù)干了三小杯子的酒。
楊過手里端著丁點兒大的酒杯,嘆道:“什么時候,喝酒都用這么小的酒杯了?不是說要效仿先賢的嗎?那就應(yīng)該執(zhí)壇痛飲。我們就弄二兩杯子,先來個三杯如何?”
當時,就有人翻白眼道:“楊過,古時候那酒才多少度?現(xiàn)在的白酒可都有四五十度。真要是三杯下肚,誰還作得了賦?”
楊過搖頭:“寫賦之人,幾人不是狂客?李先生,如果用這么丁點兒大的杯子,我可是沒興致的。”
被楊過這么一激,頓時有人吆喝:“年紀大的,自然不能那么牛飲。罷了,這里還有一些青壯年,陪你喝上一輪,又當如何?”
渺渺拽了拽楊過的衣服:“你悠著點兒,要不然回家要跪搓衣板的。”
楊過眨巴了下眼睛道:“沒事兒,我不醉。”
渺渺無語:你醉不醉,是你說了算的么?
當即,十來個人換了大酒杯,相繼碰杯,一起豪飲了一輪。楊過看見一群人跟便秘了似的,頓時咧嘴笑了。
小樣兒,我整的就是你們。
另一頭,酒店安排的倒也周到,竟安排人架上了古箏,直接就有了清雅的伴奏。
楊過依稀聽得有人喊道:“筆墨伺候……”
楊過心說:這人還真把自己當大爺了,還筆墨伺候說的……
卻見李澤一張臉漲得通紅。這是喝酒上臉的,還有幾個人也是面色緋紅。
倒是楊過,悻悻然的樣子,若無其事。
有個中年人就問渺渺道:“瞧,你哥一點事兒都沒有。”
渺渺:“他喝酒不上臉……他上頭……”
這不,上頭的可能還不止楊過一個。一杯二兩酒下肚,有人憋不住道:“不如我來先賦詩一首,算作是投石問路。”
有人叫好。
這人歪著頭,想了想:“寫什么呢?”
有人怪笑:“你寫的文章以情愛為絕,就寫男女之情罷……”
這人道:“那就寫我書中的情節(jié),才子佳人涓涓的情誼。”
卻見這人抓起毛筆,在一張鋪好的宣紙上揮毫落筆,似乎這首詩是有感而發(fā),一蹴而就。
事實上,這首詩確實是一揮而就的,但是不是有感而發(fā)就不知道了。
只見他寫下標題:“蹭作協(xié)酒菜兼憶那人”。
楊過一看這標題,頓時眼角就抖了抖:你特喵喝多了吧?這標題也太隨意了吧你?還蹭酒菜,還兼,還憶那人……
不僅僅是楊過如此想。
本來,還有很多人等著他揮毫大作。結(jié)果,一看這個標題,頓時看天的看天,望地的望地,心里盤算著:這家伙是不是真的喝多了?
一落筆。
回望高樓欲不回,野花帶笑對人開。
若非才子惜佳人,何事一杯連一杯。
寫完這兩句,這人還不得勁,又給自己倒了一小杯的酒,然后大笑道:“慚愧,慚愧,一杯連一杯,方可有此情境……”
“好!”
“不錯。”
“有意境。”
楊過頓時覺得,原來這就是作協(xié)啊!這兩句倒是也不差。但要說好,他倒也不敢恭維了。
卻見這人再次落筆。
憶得此情最惆悵,人生半世久徘徊。
請君揮毫描春色,棄筆一嘆凋綠苔。
只見“唰”的一下,一個全是波浪的落款出來了。
渺渺拉了拉楊過:“啥名字?”
楊過看了半天:“你哥我倒是會寫狂草,但是草就不太會寫了。”
“好……臺兄這首憶那人,果然非凡。”
有人鼓掌道:“如果連這等詩詞都只能投石問路,那接下來的長賦,又當如何?”
卻見李澤端起酒杯:“郭臺兄這筆力果然非凡!就為這首詩,當干一杯。”
楊過很郁悶,他不想喝這酒。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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