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莓從來沒想過修仙,不如說她平日里看的動漫比較多,修仙文基本上沒怎么看過。
“除了延年益壽以外,還有各種法術可以使用,方便的很呢。”眼前這個人,叫做程川。
嗯……長相上看起來更加衣冠禽獸,額,不是,文質(zhì)彬彬一點。伊莓對他的印象基本上沒有,隱約記得這個人跟周舟一起張設過結界,其他的就沒有任何印象了。
伊莓端著碗,有點迷茫地看著眼前這位文學少年眼睛亮亮地向自己推銷修仙派的好處,恍惚站在地鐵站旁聽著一群阿姨眼睛亮亮地對著她說主愛世人。
程川說了好一會兒了,可是伊莓就這么呆愣愣地看著她,有那么一兩秒,程川甚至認為伊莓看上自己的容貌了。
然而伊莓的眼睛是空洞的,真是空洞的,看得人心里發(fā)慌,程川就收起了自己的那點子小自戀。
“哎呀,伊莓同學,你倒是給個反應啊。”程川口干舌燥地喝了一口水。
伊莓眨了眨眼,拿起筷子,夾了個西藍花吃了起來,完全沒搭茬。程川感覺自己額角的青筋都要按不住了,忍不住握了握拳頭。
“行了,也不是誰都盼著修仙,你們中二,人家也中二啊。”白靜拎了一瓶礦泉水走了過來,笑著坐在伊莓旁邊的椅子上:“說不定伊莓想要做火影呢。”
說罷朝著伊莓眨了眨眼,笑著擰開瓶子喝了一口水。
伊莓愣愣地看著白靜,嘴里嚼著菜,眼神依舊空洞。
白靜沉穩(wěn)地將這口水咽下去,仔細地看了看伊莓:“嗯……伊莓啊,你這個神情,是沒睡醒么?”
伊莓看了看他,繼續(xù)低頭吃飯。
那邊,鳳翔皺著眉坐在沙發(fā)上。白靜剛才進來將路上的事都詳細地跟洲嶺匯報了,他旁聽。聽到死靈的時候鳳翔就一直皺著眉沒松開過。
死靈出現(xiàn)的頻率這幾年其實已經(jīng)有所下降了。他們算是死人,死的透透的那種死人,但是卻能夠繼續(xù)生活。這算得上是一種異端了。暗影獵人就是專門獵殺這種死靈的。但是那個紅衣女的情況有點意外,她如果是死靈又是馴獸師,那這件事就要用另一種看法來看了。
“小月也說了這件事,我不覺得他們說的紅衣女本身就是死靈。”鳳翔的心沉甸甸的。
洲嶺摩挲著下巴,瞇著眼,這件事他們沒看到紅衣女本人,也沒辦法下定論。這幾個孩子雖然戰(zhàn)斗力都沒問題,可經(jīng)驗畢竟還是太少了。見識少,所有的知識都來源于課本,畢竟這個世上還有很多東西課本上是不教的。
餐廳那邊,程川皺著眉看著白靜。
他對于突然出現(xiàn)的一大群暗影獵人其實看的不是很順眼。怎么說呢,能在國學院里混到上層的平日里都是鼻孔看人橫著走的。暗影獵人的戰(zhàn)斗力在第一天來的時候就讓國學院修仙的弟子們目瞪口呆。
仿佛是一群打太極的人當中混進來一群打詠春的,那違和感別提多難受了。偏偏暗影獵人們都習以為常,當真是無形裝逼最致命了。
注冊者還算好,就是有系統(tǒng)有裝備,拼法術拼戰(zhàn)力基本上也就是比平常人強一些。大佬們決定的事,下面的弟子也就是聽著,什么也不敢說。
周清月還算好,畢竟在魔法學院里待過一陣子。無論是尤佳何還是洛可他們,大家也都算是熟起來的。其他人難免有點適應不了,這些日子連帶著看周清月都有點不順眼了。
修仙,本身已經(jīng)屬于一個派別了。居然還能成為注冊者,這不是很奇怪么?
“有什么奇怪的,沒上過選修課啊?”伊莓總算是開口說話了,放下吃得干干凈凈的飯碗,冷冷地看著程川。
“修仙了不起啊?你們師尊沒回來之前,你們還不是沖上去送死,沒見你們誰用法術扛住獸人攻擊的,死了那么多人你們沒看見么?誰不是爹生媽養(yǎng)的,就該送死啊?”伊莓的聲音冷冰冰的,平鋪直敘一點波瀾起伏都沒有,卻猶如一記耳光扇在程川臉上。
白靜緊抿著嘴忍著不要笑出來,剛才還高談闊論呢,現(xiàn)在被打臉了吧?他雖然接觸的不多,但是他能看得出來伊莓這個孩子看事情可是相當?shù)目陀^的。根本不會因為情緒或者個人的想法就腦子一熱什么都做。
“你怎么說話的!”程川覺得跟女孩子吵架不是他大男人的風格,但是伊莓這話實在是太難聽了。
伊莓眼神依舊空洞地冷冷地看著程川,突然放松似的挑了挑眉,轉過頭去看白靜不再理會程川:“對了,你說那個死靈,就是紅衣服那個女的。我手里有她一樣東西,你要不要拿去研究一下?”
白靜本來都要憋不住了,聽到伊莓說,眼睛登時就亮了:“要的要的,什么東西?”
伊莓從空間戒指里翻一翻,找出來之前在皇陵里拿走的紅衣女的鞭子:“這個應該是她的武器吧。這個是我們當時繳上來的,至于她手里那個我就不知道了。”
說不定有的人就喜歡隨身帶很多武器啊,如果有儲存空間,武器多一點也沒什么不是么。她自己都有那么多佩劍呢。
白靜看著那漆黑的鞭子,眉心皺了起來。
伊莓迷茫地看著白靜:“接過去啊。”
白靜搖了搖頭:“這鞭子上有很厲害的咒文,我是不能碰的。”
伊莓默了個:“臥槽你什么意思啊!”
對于念咒,伊莓寧可相信有也不敢忽視。魔法師會念咒吧,修仙派會念咒吧。那這個鞭子上的咒文會不會傷到她啊?
伊莓緊皺著眉,想要將鞭子扔出去,可是這會兒拿著這個鞭子她基本上是不敢動了。
“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們暗影獵人就是小家子氣。”程川手里捏了個訣,伸手去拿伊莓手里的鞭子:“什么咒文都沒用。”
然后就在手觸碰到鞭子的一瞬間,倒地了。
伊莓:……
白靜唰地站起身來:“伊莓你堅持一下啊,我去找大長老。”
伊莓眼神飄遠,這玩意會不會是只針對男人啊,明明她拿著就沒事的。怎么白靜一說完就倒了一個呢?
鳳翔和洲嶺倒是攢了不少話,斟酌來斟酌去想著如何跟伊莓套話。沒想到還沒計劃到位呢,就送來了一個棘手的麻煩。
“他是被什么傷到了?”鳳翔用氣在程川身上走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任何傷口,但程川的氣和神被封住了。
白靜遠遠地指了指伊莓手里的鞭子。伊莓的臉都快跟鞭子一樣黑了。麻個雞的,一摸就倒的東西在她手里就跟定時炸彈差不多,這幫人居然沒人趕緊幫她接過去反而都跟躲病毒一樣站得遠遠的。
尤佳何阿寧和柯業(yè)三個人尤為扎眼,猶如看珍奇野獸一樣眼睛亮晶晶地看著伊莓手里的東西。周清月倒是想沖過來,卻被周舟拉的死死的。
“這個……難不成是修仙派和暗影獵人都不能碰的?”余華那邊收拾完了,正好碰上這檔子事,就湊過來看到。
白靜一把拉住余華:“唉,她跟你還是有點差別的,也許劍士能碰,醫(yī)師不能碰啊。再說你倒了誰去救伊莓啊。”
余華翻了個白眼盯著白靜:“你們大長老和人家?guī)熥鸲荚谀兀喌玫轿疑蠄雒础D惆褍晌婚L輩擺在哪兒?”
白靜眨眨眼,哎喲,余華什么時候懂得這樣指桑罵槐了?
余華一把甩開白靜,走到伊莓跟前,眼神堅定地看著伊莓,伸出了手。伊莓卻一下子躲開了。
“額,我還是不要冒險比較好。”伊莓現(xiàn)在也不清楚身上什么東西影響了這個鞭子在她手里完全沒作用。她身上的東西太多了。可余華沒有啊!
余華想了想,從空間里拿出來膠皮手套戴上,然后看向伊莓。
伊莓哭笑不得:“主要不知道這玩意到底是怎么個原理,也不是皮膚接觸就會倒地不醒。”
余華點了點頭:“系統(tǒng),能掃描這玩意么?”
系統(tǒng)提示:“機械師或槍械師系統(tǒng)可掃描武器。”
伊莓抿了抿嘴:“真是日了狗了,系統(tǒng)居然還劃分片區(qū)。”
“我看看啊。”鳳翔湊了過來,小心翼翼地張開一層膜,將那鞭子上下包裹起來掃了一遍,這上面的咒文就被復刻下來,金色的字,飄忽忽地從鞭子上飄了下來。
“小靜,你的眼睛真利,我是肯定看不見這些字的。”靜楓小聲地跟白靜說道。
白靜呵呵了兩聲:“是啊,不然那些扎在你們血管里的玻璃渣子是誰一個一個挑出來的。”
靜楓點點頭:“幸虧你不是真的近視。”
白靜鼻梁上的眼鏡就是個擺設,倘若真的近視,他們這些刀口上舔血的人也就不用活了。
余華那邊還在研究著要不要試一試觸碰一下鞭子,鳳翔那邊就已經(jīng)得出了結論。
“這是魔鞭。”鳳翔鐵口直斷。
除了伊莓幾個注冊者的孩子以外,其他人都神思沉重眼神謹慎起來。
“我說,你有沒有一種他們把咱們當傻子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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