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姚紅怡怯生生地看了那個高個子打手一眼，才對雷鵬飛說：“雷先生，上去吧，你今晚就住在三樓。”

    說著就帶雷鵬飛走上樓梯。雷鵬飛抬腳跨上樓梯，心就提了起來，怕韋芳芳在樓上看到他。姚紅怡讓我來，有沒有跟她說呢？韋芳芳知道我來嗎？要是不知道，突然招呼他，就麻煩了。

    走上二樓，二樓有五個房間，朝陽的兩間，一間是上課的教室，一間是會議室。北邊是三間，有兩間是辦公室，一間是宿舍。除宿舍外，其它房間的門都關著。

    雷鵬飛掃了一眼，兩間辦公室里有四個人坐在電腦前忙著，但沒有看到韋芳芳的身影。后面有兩個男人跟著，他不便去一間間看，就隨著姚紅怡走上三樓。

    三樓也有五個房間，好像都是住宿。兩間房的門開著，三間關著。姚紅怡把他領到朝陽那一面最東頭的那個房間，對他說：“你就住這間屋。”

    雷鵬飛走進去一看，呆住了。這是什么宿舍啊？里邊有三張上下鋪，其余的都睡在地上。屋子三面的地上都鋪著一排席子，上面放著一條條被子。睡的是統鋪，而且好像是男女混著睡的。屋子里很亂，雜物放得滿地都是。

    這時，屋子里坐在著四個男人，三個女人，也都是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他們都微笑地看著他，對他的到來很是高興，但沒有說話。兩個跟著他的男子站在門口，看著他們不說話。

    雷鵬飛正在奇怪，姚紅怡看著他，演著戲說：“雷先生，這間屋子里，都是高小敏和韋芳芳的下線，總共大概是十三四個人。”

    雷鵬飛心里一驚，正想問她，姚紅怡拼命給他使眼色，意思是不要提韋芳芳的名字。

    但雷鵬飛實在憋不住，就只是問：“那我們的上線在哪里呢？”

    姚紅怡說：“高小敏老師，晚上會來給我們上課，現在他與老板在四樓。韋芳芳老師在另一個點上，給下線的人上課，這些天不在這里。”

    還有另外一個窩點？雷鵬飛心頭一跳，一個謎底算是解開了：韋芳芳不在這里，但姚紅怡把我請到這里來，她知道嗎？要是不知道，萬一她到這里來，就會被識破，危險還存在。

    雷鵬飛看了門口兩個虎視眈眈地監視著他的男子一眼，憋不住問：“另外還有的地方？那這里是總部嗎？”

    姚紅怡害怕地朝門口看了一眼，說：“大概是吧，我也不清楚，你找地方坐一會吧。”

    雷鵬飛見沒地方坐，就只好跟另外兩個男人一樣，在地上的席子上坐下來。這時，門口那個身村高大的男人，走到他面前說：“對不起，雷先生，請把你的手機交出我。”

    雷鵬飛嚇了一跳，愣愣地看著他，做著驚駭的樣子，不肯交給他。但他知道這一點，早就做了準備。他把在大學里用的那只舊手機帶在身上，也是打得通的，但平時不太用。他把現在用的手機藏在自己的包底里，把里面所有能引起他們懷疑的信息都刪除了，調成靜音。一旦被查出來，他也想好了說辭。

    “為什么要交手機，不要跟人聯系嗎？”雷不波一副天真相地說，“我晚上聽了課，如果確實好的，我就要位人過來。把手機給你了，我怎么打電話啊？”

    高個子臉無表情地說：“這是我們這里的制度，為了純潔我們的隊伍，確保我們的事業能夠順利開展，不受外界干擾，我們統一為你們保管手機。但在你們需要發展下線時，可以當著我們的面打電話，發信息。”

    雷鵬飛急赤白臉地說：“那我家里的事，個人的事，怎么辦？就不能打了嗎？”

    高個子還是臉無表情地說：“可以打，但得當著我們的面打。”

    雷鵬飛看了姚紅怡一眼，有意嘟噥說：“你們這樣做，好像不對啊。這樣限制人的自由，我就不做了。我大學剛畢業，還要去找工作呢？我現在不做，可以嗎？”

    高個子說：“可以，但要等一個星期以后，也就是等你聽了一個周期的課以后，你還是堅持不肯做，就可以走。”

    雷鵬飛意外而又畏懼地問：“現在不可以走嗎？”高個子沒有耐心了，眼睛一瞪，提高聲音說：“你哪有那么多費話？快把手機交出來。”

    為了試探一下這里的警衛制度，雷鵬飛有意不肯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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