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猶豫了一會,才走進(jìn)一間辦公室,對一個坐那里的警察說:“同志,我們要把一個孩子找回去上學(xué),但不知道他在哪里,你能幫助我們定一下位嗎?”
警察看了他們一眼:“你確定他在我們轄區(qū)里嗎?”雷鵬飛說:“有他的手機號碼,但他不肯說在哪里。”警察說:“你打他的手機,我來跟他說。”
雷鵬飛讓朱亞芳拿出手機,打小石的電話。一打,還是關(guān)機。警察攤了攤手,說:“關(guān)機,你讓我怎么幫你們找?”
雷鵬飛只好帶著朱亞芳走出來,站在馬路邊茫然無措。朱亞芳見他這般為難,心里很是不安。她轉(zhuǎn)在她身邊,看著他的臉色,不知怎么辦好。
雷鵬飛在腦子里一搜索,就搜到了一個人,心里不覺一亮。他拿出手機,轉(zhuǎn)到旁邊去給她打電話:“溫警官,你好,聽得出我是誰嗎?”
溫美霖一聽是他的聲音,欣喜地說:“是雷助理。你怎么打我電話?要請我吃飯?”
“對,要請你吃飯。你幫的忙,已經(jīng)有了效果。”雷鵬飛覺得溫美霖的聲音很好聽,也溫柔,真的有請她吃飯的沖動,就說,“你什么時候有空?今晚行嗎?”
溫美霖想著說:“今晚?今晚我有事,改天吧。我有空了,打你電話。”雷鵬飛只好直奔主題:“但我現(xiàn)在,還要請你幫個忙。”
溫美霖爽快地說:“什么忙?你說吧,我能幫,一定幫你。”雷鵬飛說:“我們村有個特困戶的兒子,成績很好,但因為家里窮,沒錢供他上學(xué)。他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到了江北市。有了手機后,他給做木工的哥哥打過一個電話,所以我們知道了他的手機號碼,中午還跟他通過電話,想請他回去上學(xué)。呃,在你的幫助下,我已經(jīng)銷掉了一些果子,拿到了部分錢,有了供他上學(xué)的錢。”
“你銷果子,就是為了幫助他上學(xué)?”溫美霖高興地說,“這么說,我也無形中做了一件好事?”“對呀,我上次不是說過嗎?你幫我,就等于是幫貧困村,而不是給我開后門。”雷鵬飛馬上來了個轉(zhuǎn)折,“不過,溫警官,你做好事要做到底,現(xiàn)在你要幫我找到這個學(xué)生。”
“沒問題,你過來吧,我現(xiàn)在正好有空。”溫美霖也有助人為樂的思想,說到做好事,她答應(yīng)得快快的。雷鵬飛越發(fā)覺得她是個好警官,好女生。一年前,他也是一個女生。
雷鵬飛掛了電話,馬上走過去,對站在那里愁眉不展的朱亞芳說:“走,我們?nèi)チ硪粋警署。”
打的到那里,走進(jìn)溫美霖的辦公室,雷鵬飛對她介紹說:“溫警官,她就是小石的媽媽。”溫美霖打量了朱亞芳一眼,熱情地讓他們坐下,再給他們泡茶。
她并沒有因為朱亞芳穿得破舊,臉色皺黑,一身土氣而看不起她。這讓雷鵬飛在路上還懸著的心放了下來。坐定后,雷鵬飛對溫美霖說:“溫警官,現(xiàn)在她兒子關(guān)機了,你們有辦法找到他嗎?”
溫美霖說:“要定位,必須收到他手機的信號才能定,所以只有等他開機,才能檢測到它的信號,然后確定他所在的位置。”雷鵬飛看著朱亞芳說:“你再打一下,看他開機了沒有。”
朱亞芳拿出舊手機撥打后,貼在耳朵上一聽,驚喜地說:“通了,通了,但他不接電話。”溫美霖說:“他開機就好,你掛了吧。只要他的手機開著,我們就有辦法檢測得到他所在的位置。”
說著向朱亞芳伸出手:“你把手機給我,我去幫你檢測。”朱亞芳扭著一臉的皺紋,感激說:“麻煩你了,實在是不好意思,謝謝你,謝謝。”
溫美霖說:“你不要謝我,要謝就謝這位大學(xué)生村官。”說著回頭瞄了雷鵬飛一眼。這一眼看得雷鵬飛心里好溫馨。
過了十多分鐘,溫美霖走過來對他們說:“檢測到了,他手機信號的位置大概在這個地方。”她把一張紙交給雷鵬飛,“這個位置應(yīng)該在紅門路與黃河大道的交叉口。你們到哪里,應(yīng)該能找到他。”
雷鵬飛馬上站起來,對朱亞芳說:“走,去找他。”溫美霖說:“如果需要,我可以陪你們一起去。”“那太好了,溫警官。”雷鵬飛高興地說,“說不定到了那里,還需要你幫忙呢。”雷鵬飛希望她一起去,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她漂亮溫婉,看著讓人舒服,所以想多看她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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