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詩詩嚇得尖叫一聲,下意識地往后一退,正好退在雷鵬飛的懷里。雷鵬飛也是下意識地張臂一把將她抱住,一只手正好觸到她的波浪處。
場上的人都驚呆了,連張旭東也看傻了。但這只是一剎那的事。雷鵬飛的手被彈性十足的波浪彈開,他同時將身子一挺,把郁詩詩溫馨柔軟的身體托住,再推站起來。但郁詩詩的前胸已經(jīng)豁開一個口子,露出白亮亮的一片白嫩。眾流氓都看得目瞪口呆。
“啊?”郁詩詩發(fā)現(xiàn)后,趕緊用手掩住豁口,卻依然頑強地?fù)踉诶座i飛的面前,不肯離開半步。
“你的眼睛朝哪里長的?”張旭東罵那個操鋼鞭的小流氓,“叫你打他的,你打誰了?啊?傷著了你嫂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要打他,哪里知道她突然沖進來?”小流氓害怕地爭辯著。
張旭東沖郁詩詩喊:“郁詩詩,你瘋啦?快走開,我們要打他。”郁詩詩別著臉不理他。張旭東氣憤地說:“你為什么要保護他?他是你什么人啊?”
郁詩詩轄出去了,也覺得背后的雷鵬飛是個強大的靠山,她已經(jīng)不怕了,就掉轉(zhuǎn)頭沖張旭東喊道,“張旭東,我告訴你,你這樣橫行霸道,糾集小流氓拉人,打人,是犯罪的。你趕緊聽從雷助理的勸說,改邪歸正。立刻停止你們的愚蠢行為。否則,就真的來不及了。”
張旭東愣愣地看著她,被一幅夕陽里下殘破但高貴美麗的雕塑驚艷到了。他欣賞著這幅雕塑,訥訥地說:“我不打他可以,但你今晚要跟我出去吃飯,還要答應(yīng)跟我談朋友。”
郁詩詩終于忍不住,生氣地指著他說:“哪有你這樣無恥的人?談戀愛居然要靠這種卑鄙的手段,哼。你也不照照自己,你是什么學(xué)歷?你幾歲啊?我是大學(xué)生,你一個高中生配跟我談戀愛嗎?還有,我是來支教的,不可能離開這個山村小學(xué),你明白嗎?你受得這個苦嗎?你腦子要清醒一些好不好?”
張旭東被她說得很丟臉,知道這個美女教師根本追不到,她是在利用他,欺騙他。于是,他馬上就愛不成,仇相見。他惱羞成怒對四個小流氓說:“這個臭娘們已經(jīng)變心了,被這個大學(xué)生小白臉勾引過去了。現(xiàn)在,你們給我一起打,打這一對奸夫**,打,打死他們!”
四個小流氓也被這突然的變故弄得一驚一乍。聽到老大的命令,他們不得不舉起手中的家伙,朝雷鵬飛和郁詩詩沖過來。
雷鵬飛見勢不妙,連忙與郁詩詩背靠背,然后怒吼一聲:“你們敢胡作非為,下場一定很慘!”
這句話剛說出口,那個操鋼鞭的家伙,就轉(zhuǎn)過來對準(zhǔn)他的身子,“嗖”地一聲打來一鞭。但鞭梢打著彎,又向郁詩詩的肩膀撲去。這一記打著,她細(xì)嫩的香肩非裂開一條大口子不可。說時遲,那時快。雷鵬飛用后背一頂她的背部,把她身體頂開的同時,再轉(zhuǎn)身用自己的肩膀擋了一下這呼呼而來的鞭尖。
“刷”地一下,他的肩膀上著了一記。孫小英幫在醫(yī)院里新買的襯衫開了花,肩膀上被拉開一條長長的口子,頓時鮮血直流,從他的手臂袖子里滴下來。
“啊?”喬小玉見了,嚇得驚叫一聲,立刻率丈夫周老師和陸衛(wèi)星,不顧一切地沖上去,圍在雷鵬飛和郁詩詩的周圍,同意沖五個小流氓吼,“都給我住手!”
小流氓一愣,掉頭去看他們的老大張旭東。張旭東也被這個變化弄呆了。他愣了好一會,才不顧一切地吼叫:“你們識相的,都給我讓開,我們只打姓雷的。不識相的,我們連你們一起打。”
喬小玉疑惑地問:“張旭東,難道你爸爸沒給你打電話?”張旭東把手機放在摩托車的后備箱里,他沒有想到他爸爸會給他打電話,也沒心思聽電話。他只想教訓(xùn)雷鵬飛以后,把郁詩詩再搶到手。
周老師也嚴(yán)肅地說:“張旭東,你要打他,就從我們的身上踏過去。他是來給我們學(xué)校捐贈物資的,你打他,就等于打我們學(xué)校,我們跟你們拼了!”
于是,外圈的小流氓與內(nèi)圈的教師們對峙起來。對峙了幾分鐘,張旭東沒有了耐心,他聲嘶力竭地喊:“最后給你們幾分鐘時間,再不讓開,我們就真的要動手了。”
陸衛(wèi)星也氣憤地喊:“你們太囂張了,我們不會讓開的,你們動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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