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是怎么想到破陣的方法的?”紀青雪問道。
南宮炎想了想,答道:“我一直在想破陣圖里的九九歸一是什么意思,直到剛才,我才明白,九九歸一就是一個循環(huán)往復的過程,就如同雪茹幻境,不斷地變化,生死同路,起始亦是終。”
“而且我并沒有破掉雪茹幻境,只是從大陣里找到了另外一條路。”
紀青雪還是不明白,南宮炎笑了笑:“簡而言之,最危險的地方就最安全,大陣力量越強大的地方,很有可能就隱藏著生的希望,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難怪,南宮炎從一開始就拼盡全力往大陣力量最強大的地方走。
人在面對險境的時候想的都是怎樣去到安全的地方,雪茹幻境如此強大,絕沒有人會不要命的往大陣中心沖去,這種舉動再外人看來與送死無異。
偏偏南宮炎就喜歡打賭,他在賭自己的命運絕不會如此薄情,即使最壞的結果不過也是一條命而已,最終還是他賭贏了。
紀青雪朝陵墓里面看了又看,一條小路蜿蜒曲折,看不到盡頭,看來這陵墓還挺大的。
“南宮炎,我們去里面看看,說不定真能找到鳳尾草。”
紀青雪往陵墓深處走去,南宮炎在她看不見的地方撫摸著胸口,神色痛苦。
方才抵抗大陣,幾乎耗盡了他的內力,若不能及時找到藥引,恐怕下一次寒毒再發(fā)作時,就是他殞命之日。
走到陵墓最里面,那中間赫然放著一口水晶棺,里面還躺著一個女子。
紀青雪慢慢走近,她臉上十分好奇,想伸手去摸一摸那水晶棺,可是剛碰到它,她整個身體就仿佛不受控制一樣,被人用內力給吸走了。
紀青雪猛然回頭,瞳孔一縮,是東陵!
只見東陵站在不遠處,十分憤怒:“誰準你碰她的!”
他將紀青雪隔空吸了過來,手緊緊地掐著她的脖子,紀青雪臉色青紫,呼吸困難,仿佛要窒息了。
“放開她!”南宮炎直接沖了過去,縱然內力盡失,他也絕不能讓紀青雪受傷。
東陵右手緩緩抬起,凌空一掌,便將南宮炎逼得退回了原地。
“你方才耗了不少內力,如今我若想殺你,易如反掌。”
說話間,紀青雪早已讓金線牢牢地纏上了東陵的右手,她冷語道:“族長若是想殺人,恐怕也得問我同不同意才行。”
東陵此刻才注意到手腕上的金線,他的手已經被勒出深深的血痕,他眼神陰沉,想他東陵縱橫江湖已久,何曾吃過這種虧,如今倒栽在了兩個后輩手中。
忽然,東陵的看到了紀青雪脖子上的血如意,臉上的表情開始有些變化,訝異,復雜……
他一把扯下了玉如意,紀青雪跌倒在地,她捂住胸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不愧是天下第一高手,出手果真不凡。
東陵拿著玉如意,手不經意地顫抖著,他看向地上的紀青雪,厲聲道:“說,這個東西你從哪里來的?”
紀青雪仰首,不甘示弱地回了一句:“把我娘的東西還給我!”
娘?東陵頓時如遭雷擊,這個孩子是……
正當東陵出神的時候,南宮炎已經掠過身去,將紀青雪帶到了安全的地方,將她護在了身后。
“哈哈,你是她的女兒,你竟是她的女兒?”東陵忽然像瘋了一樣的大笑起來,他看著對面的紀青雪,眼眶通紅:“孩子,我是爺爺,我是你的親爺爺啊!”
紀青雪愣住了,爺爺?
連一旁的南宮炎也是愣在當場,紀青雪,是東陵的孫女?
東陵顯得十分激動,他舉起手中的玉如意:“你娘叫敏柔,對不對?這個是你娘十歲生辰時,我送她的禮物,她一直都戴在身上,從來不曾離身。”
紀青雪一臉茫然:“你是我爺爺?可是為什么我娘從未提起過?”
東陵臉色白了一下:“因為,早在多年以前,我就與她斷絕了父女關系。”
紀青雪覺得現在腦子里一片混亂,水無心說過娘手上的圖騰是巫靈族獨有的印記,她就知道娘與巫靈族有密切的關系,可是卻不曾想她會是族長東陵的女兒。
東陵上前一步,他問道:“孩子,你娘她還好嗎?”
此刻紀青雪卻十分平靜:“我娘已經死了。”
聞聲,東陵一個踉蹌,柔兒,我的柔兒已經死了?
東陵手里緊緊攥住玉如意,整個沉浸在一片殺意之中:“你娘是怎么死的?紀林呢?他曾同我起誓,一定會保護好柔兒的,柔兒出事的時候,他在做什么?”
紀林?紀青雪冷笑著:“我娘就是被他的妾室所害,所以他也算是間接害死我娘的兇手!”
“好,很好,紀林,看來你把我當年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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