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鏡懸正在替遺恨準備治療的事情,他將遺恨扶了起來。
司馬鏡懸安慰著她:“你放心,藥王前輩是江湖上醫(yī)術(shù)最高明的人,他一定可以治好你。”
面紗下遺恨嘴角含笑:“這件事情你一直在費心,我知道如果不是你他不會愿意出手救我的,你的身體可還受得住?”
以他的功力根本無法完全駕馭無相神功,卻為了自己強行和宇文濟硬拼。
這些事情她都知道也十分心疼,這么多年來她早就將司馬鏡懸視如己出,見他為自己如此拼命心中十分愧疚。
“我說過我一定會找人治好你的。”司馬鏡懸笑道,“等這次你的病好了,你就回到他的身邊去吧,這不是你多年來的心愿嗎?”
遺恨拍了拍的手,似嘆氣:“我若是走了,那不就又剩你一個人了。”
司馬鏡懸笑著說:“你之前的十幾年已經(jīng)都給了我,剩下的日子我也該把你還給他了。畢竟你知道我與他之間終究有一人會倒下,我不愿看你為難。”
師父,咱們師徒倆終究要有一人得獲得幸福吧。
司馬鏡懸細心地替她理好了衣衫,然后將她抱了起來:“我還是抱你過去吧。”
宇文濟和紀青雪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了,司馬鏡懸將遺恨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你出去吧,這里就交給我們了。”
宇文濟開始趕司馬鏡懸出去了,他治病的時候不喜歡有外人在場。
司馬鏡懸看了一眼床上的遺恨,然后對他們說:“前輩,青雪,如此她就拜托你們了。”
司馬鏡懸出去之后,宇文濟就開始為遺恨把脈:“你這是舊傷啊,而且體內(nèi)的毒已經(jīng)入了血脈骨髓,想要解毒很難啊。”
遺恨淡淡地說:“這些其實我自己心里都有數(shù),藥王我還能撐多久?”
看來這個人也是個明白人啊。
“就算是我替你出手醫(yī)治,頂多再為你爭取一年的時間,一年之后無人可再救你。”這已經(jīng)是他能做到的極限了。
遺恨低聲喃喃道:“一年啊,已經(jīng)足夠了,請動手吧。”
“接下來不管發(fā)生事情你都得保持清醒,但是會痛苦,你得有個心理準備。”
紀青雪眼里有擔(dān)憂,因為宇文濟的法子實在是太過冒險,可如今她這副身體早已是破敗不堪,不過是憑一口氣吊著,只能兵行險招。
“我會用銀針強行打通她的經(jīng)脈,在此期間你一定要把她的心脈護住。”
他們二人都明白以遺恨的身體狀況很難經(jīng)受住這一次的治療,尤其的經(jīng)脈堵塞和寒毒的淤積讓她的身體變得非常脆弱不堪,若是在宇文濟強行替她疏通經(jīng)脈的時候,她有可能經(jīng)受不住痛苦氣絕身亡。
“我要開始下針了,如果你覺得疼的話可以叫出來。”宇文濟手握幾枚銀針下手之快,連紀青雪都未曾看清楚。
紀青雪在遺恨的頭頂上下了一針,氣血上涌匯聚天靈,希望她能安然無恙的熬過這一次吧。
之后宇文濟每下一針都猶如千斤墜頂,巨大的痛苦讓遺恨意識開始模糊起來。
“兒子……娘對不起你!”遺恨痛吟出聲,“我一定會殺了他,一定會!”
紀青雪在一旁聽著她的呢喃,她想知道的事情心中已經(jīng)有數(shù)了。
遺恨,你可千萬要撐過去啊!
“遭了,她的氣息已經(jīng)十分微弱了,再這樣下去她會死的。”
宇文濟這邊一旦開始就不能停下,宇文濟說道:“不管你有什么方法一定讓她清醒過來,這樣大的痛楚她都已經(jīng)沒有知覺,這就表示她已經(jīng)快撐不下去了。” 紀青雪情急之下在她耳邊說道:“南宮玄那個你恨之入骨的人他此刻正高枕無憂地待在皇宮里,而你卻在這里經(jīng)受著生不如死的折磨。因為他你被迫和你的兒子分開,也是因為他你不得不隱姓埋名哪怕
見到了你兒子也無法跟他相認,這樣的仇焉能不報,你又如何能甘心?”
床上的遺恨漸漸有了反應(yīng),宇文濟古怪的看了紀青雪一眼:“你這都知道?”
見遺恨終于醒了過來,紀青雪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她得意地看了宇文濟一眼:“我是剛剛聽她說的胡話瞎猜的,誰知道還真讓我給蒙著了。”
黑色的血緩緩從遺恨的指尖溢出,宇文濟對紀青雪說:“我要拔針了,你記住如果稍后情況稍有不對立刻封住她的大穴,要不然她的身體一旦經(jīng)受不住負荷會被寒毒反噬,再無轉(zhuǎn)圜的可能。”
紀青雪認真地點頭:“你放心吧,我知道。”
此事非同小可,由于她的身體本就很弱了,
【精彩東方文學(xué)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jié)首發(fā),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