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鏡懸的右手被南宮炎牽制住了,司馬鏡懸右手輕輕扭動一圈兒,整條手臂就像一條蛇似的,輕而易舉地就擺脫了南宮炎的鉗制。
南宮炎往后退了兩步,臉上表情似有些驚訝:“化骨手?”
司馬鏡懸冷笑:“不錯,正是化骨手。”
“呵,沒有想到你學的武功倒是挺多的。”南宮炎微笑著,可是那笑在司馬鏡懸看來卻覺得格外諷刺。
他自小就不受他父皇待見,他甫一成年,他父皇便早早地打發他出宮,開了府邸,又隨隨便便封了個寧王。
頂著王爺的名頭又如何,前朝后宮哪一個人真正將他放在眼里過?
別人越是瞧不起他,他就越要不擇手段往上爬。
所以他偷偷習武,暗中建立閻羅殿培養自己的勢力。
能走到今天,他經歷了多少苦難只有自己最清楚。
而如今衛國江山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有再得到年少時牽掛的那人,他的人生才能圓滿。
所以他絕不能讓南宮炎擋了自己的路,絕對不能!
這樣想著,司馬鏡懸身上的戾氣也就越來越重,他目露兇光,仿佛要把南宮炎戳骨揚灰。
南宮炎見他雙手的起式,隨即便嘲諷道:“怎么,又打算用無相神功對付我?”
司馬鏡懸一言不發,以掌化刃直接向南宮炎劈了過去。
南宮炎邊抵擋邊暗自心驚,看司馬鏡懸的無相神功只怕已經快練到火候了,即便是他招架起來也是有些吃力的。
南宮炎忍不住在心里把曲九闕親切地問候了一遍,明明是曲家的武功,怎么就傳給外人去了?
你說你傳就傳吧,傳誰不好,偏偏還傳給司馬鏡懸讓他來對付我,等我再去姑蘇的時候,一定好好跟你算一筆賬。
此時遠在姑蘇的某人,毫不意外地連打了三個噴嚏,溪杏月目含關切,問道:“怎么了?”
曲九闕揉了揉鼻子,無所謂地說:“沒事兒,可能是有美人在想我吧。”
溪杏月毫不客氣地給了他一個白眼,“你很得意嘛?”
一見她嘟著嘴,一臉不滿地模樣,曲九闕心里就樂開了花兒。
他趕緊湊上去說:“沒有事兒的,我胡說八道的。任它繁花似錦,我心中只有你這一朵嬌花。”
溪杏月嗔道:“油嘴滑舌。”
曲九闕樂呵呵地將她攬入懷中,盡情地享受這份得之不易的美好。
曲九闕是美人在懷,樂得逍遙自在,而遠在千里自外的南宮炎就不一樣了。
南宮炎正與司馬鏡懸激烈交戰中,屋子里傳來乒乒乓乓地打動靜鬧醒了不少人。
有的人實在實受不了,披著外衣就出來了,在門口高聲吼著:“這大晚上的能不能安靜點兒!還讓不讓睡覺了!”
屋里的動靜仍然沒有減小,那人氣急了,徑直走了過去打算踹門。
鄭岐抱著一柄彎刀面無表情地守在門口:“我勸你還是回去。”
“你們這大晚上什么意思?打擾我好夢了知道嗎?”那人也是個火爆脾氣的主兒,根本沒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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