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
鄭岐扶著司馬鏡懸到床上的躺著,他身上的傷口還在不斷地滲血。
鄭岐擔憂地說:“主子我重新幫你清理一下傷口吧。”
司馬鏡懸臉色蒼白如紙,輕輕地點了點頭。
初九站在門口看鄭岐手忙腳亂的樣子,忍不住嫌棄:“你再這么弄下去,沒等傷好,他就已經先痛死了。”
鄭岐一下子慌了神,“那你來!”
初九本欲拒絕,但是看司馬鏡懸那個樣子,終究還是動了惻隱之心。
初九接過他手里的針線,嘴里不停地叨叨:“還大老爺們兒呢,縫個傷口都不會!”
初九又抬頭看著司馬鏡懸,粗聲粗氣的說:“會很疼的,你忍著點兒吧!”
司馬鏡懸笑,“不過是一道傷口而已,盡管下手就是了。”
比這再嚴重的傷他都挺過來了,這又算得了什么呢。
初九沒有說話,只是埋頭專心為他縫合傷口,看的旁邊鄭岐一陣心經肉跳,直呼道:“你下手輕一點兒!”
初九虎著臉:“要不你來?”
此話一出鄭岐立刻消聲,這女人的脾氣也不怎么好惹,自己還是在旁邊看著就行了。
過了一會兒,初九就將司馬鏡懸胸前的傷口縫合好了,自己的手也弄血齜呼啦的。
初九對鄭岐吼道:“你跟個木樁子杵在那干嘛呢,把藥給我啊!”
“哦哦,好的。”鄭岐現在完全被她治得沒了脾氣,她說什么就是什么。
初九在他的胸口處撒了藥,“這藥是止疼的,現在感覺好一點沒有?”
司馬鏡懸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傷口,居然還有閑情雅致開玩笑:“傷口縫的不錯,跟條蜈蚣一樣。”
初九白眼一翻:“我故意的,你怎樣?”
司馬鏡懸隨意勾唇:“謝了。”
這話反倒讓初九不知道該怎么接了,只得冷笑說:“真是難得啊,你居然也會跟人道謝!”
司馬鏡懸沉默不語,初九站起來將手里的瓶子扔給了鄭岐:“好好照顧你家主子吧,我走了。”
初九大步流星地離開,鄭岐握著瓶子喃喃道:“這女的也太野了吧。”
“嘶——”
司馬鏡懸想挪動一下身體,卻不小心牽扯到了剛剛縫合的傷口,都疼的面容扭曲成一團了。
鄭岐急忙跑過去扶住他:“爺,你沒事兒吧?”
司馬鏡懸閉著眼睛搖頭,是他大意了,所以才會給了南宮炎可趁之機。
所以現在疼痛只不過是在提醒他,一定要盡快的把紀青雪搶回自己身邊來。
因為只有這樣,才是對南宮炎最好的報復。
司馬鏡懸無力地靠在床邊,虛弱地問:“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鄭岐垂首帖耳:“已經都準備妥當了,隨時都可以開始。”
“呵呵,那就好。”司馬鏡懸臉上浮現一抹蒼白笑容。
他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鄭岐神色猶豫,像是有話要說,但是卻又不敢直言。
司馬鏡懸掃了他一眼:“有什么話就直說吧,別吞吞吐吐的,跟吃了蒼蠅似的。”
“爺,曲如觴死了。”鄭岐憋了半天才憋出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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