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吳媽下樓,厲冥梟也跟在后面下來。
樓下的程幽,見到厲冥梟到來,她趕緊放下水杯。
厲冥梟走到沙發(fā)處,程幽立即開口,帶著深深地哀求 ,“冥梟,求求你,放我媽媽一條命。”
程幽一開口,便已是帶著哭腔。
自從母親與爸爸離婚后,她就與母親相依為命,直到自己昏迷成為植物人。
雖然知道自己的媽媽,真的是做錯了,可是她還是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死去。
她做不到。
所以,她只能來找厲冥梟,找這個可以決定一切的男人。
“你母親的事,沒有商量的余地。”面對程幽的哀求,厲冥梟很冷漠,表情沒有任何的一絲松動。
敢動自己的妻子,那便是在找死!
見厲冥梟的反應(yīng),程幽哭得更兇了,她繼續(xù)哀求著,“冥梟,我求求你了,我媽媽她是喝醉了,不清醒,才會稀里糊涂的犯下這個錯事的,求你繞她一命。”
“程幽,別說了,我的決定,不會改變。”那怕對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厲冥梟也不會改變自己的想法。
敢動自己在乎的人,便是死路一條,這是不會改變的。
程幽愣住。
她來之前,有想過,他會鐵石心腸,不會改變自己的決定。
可真當(dāng)這一幕發(fā)生的時候,她還是覺得很心痛。
“小小,我媽媽她不是有意要害你的,求求你了,放過她一命。”
程幽見求厲冥梟沒有用,她愣了愣,只能轉(zhuǎn)而去求喬小小。
見程幽哭著看著自己,說實(shí)話,喬小小是有些不忍的。
可是,想到程母對自己做的事情,喬小小還是搖頭,“程幽姐,這件事,我做不了主的,你是知道的。”
她這也是實(shí)話。
就算她開口跟小叔求情,小叔肯定也不會理會她的。
而且,這件事,受到傷害最深的,是總統(tǒng)閣下。
他的這件事,也是有著處理決定的權(quán)力。
最后,程幽只能傷心的離開。
不過厲冥梟還是破格的,答應(yīng)讓她去監(jiān)獄里看望程母。
程幽離開的時候,黑壓壓的天空,下起了小雨。
程幽一路上都在哭。
程幽直接去了監(jiān)獄,經(jīng)過一道道的鐵門,她終于見到了程母。
現(xiàn)在的程母,披頭散發(fā),身上穿的衣服也還是宴會上穿的。
她坐在潔白堅(jiān)硬的床上。
她沒說話。
“媽。”
程幽喊了一句,聲音輕緩,帶著傷心的哭腔。
程母還是安靜的坐著,沒說話。
程幽又喊了一聲,“媽,我是幽兒,你回我一句。”
這下,程母才是抬起頭來,盯著程幽看。
她的眼睛,沒有一絲神采。
程母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被關(guān)在層層鋼鐵牢房之中。
然后,她便被告知,自己把總統(tǒng)給撞傷了!
那一刻,她的世界,絕望了。
那時她就知道,自己這輩子,算是完了。
就是第二天拉她卻執(zhí)行死刑,她也不會意外。
可是,她還是不甘。
非常的不甘。
為什么,為什么,沒有撞死喬小小?
用自己的命,換了她的命,那該多好。
程母的思維,已經(jīng)偏執(zhí)到了讓人無法理解的地步。
明明她與喬小小,根本就沒有說過幾句話,也沒有見過幾次面。
可在程母心中,卻是非常的想讓喬小小去死,甚至是賠上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幽兒,對不起,對不起,媽媽沒有撞死喬小小…”
程母開口說出的話,讓程幽吊嚇住。
她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母親,這一刻,她只覺得她好陌生。
陌生到了自己已經(jīng)不認(rèn)識的地步。
明明在她昏迷之前,她還是一個上進(jìn),善良的單身母親。
這幾年里,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程幽不知道。
“媽,你,你是真的想撞死小小?”說到后面,程幽的聲音,已經(jīng)帶著顫抖。
程母回答,“幽兒,如果媽媽將喬小小撞死了那該多好,你就可以成為厲家的夫人了,到時候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程母說著說著,忽然的,她就大笑了起來。
“哈哈哈,幽兒,沒人能搶走屬于我的東西。”
“幽兒,等你腿康復(fù)好后,你就去勾引厲冥梟。”
“媽媽告訴你,男人都是偷香的貓,野花要比家花香,只要你去勾引厲冥梟,他一定會和你在一起的。
到時你再用手段,陷害喬小小,讓她離開厲冥梟身邊。
這樣,厲家夫人的位置,就是你的了。”
“媽,你還是我認(rèn)識的那個媽媽么?”程幽看著以前這個滿臉怨毒算計(jì)的女人,她已經(jīng)疼得快要說不出話來。
“怎么?”程母聽了程幽的話,卻是激動起來,狠狠地看著程幽,“媽媽進(jìn)了監(jiān)獄,你就不想認(rèn)我這個媽媽了?”
“你知不知道,你昏迷的這幾年,是誰一直在照顧你?”
“你這個白眼狼!”
“快點(diǎn)去想辦法救媽媽出來,快點(diǎn),快點(diǎn)!”
程母越說越激動,她伸手拍打著鐵門,非常的瘋狂。
“媽?”
程幽不知該怎么辦了。
“程小姐,你先回去吧,犯人現(xiàn)在情緒非常的不穩(wěn)定。”
獄警走過來,態(tài)度強(qiáng)硬的,將程幽請了出去。
程幽回到自己的坐所,她此刻,心里更加的心痛了。
…
別墅這邊,睡覺之前,喬小終于還是忍不住心中發(fā)問,“小叔,你們打算怎么處理程幽的母親?”
“死刑。”
厲冥梟沒有任何的猶豫,也沒有去隱瞞喬小小,直接回答。
喬小小沉默。
想說出的話,也卡在嘴還,說不出來。
…
兩個周后,許文都的身體,好轉(zhuǎn)了許多,他已經(jīng)能下床走動了。
但還要依靠拐杖。
許文都受傷這件事,在龍國,在整個大陸世界,都引發(fā)了巨大的震動。
因?yàn)榻衲辏窃S文都任期的最后一年,不久的將來,將由帝會投票,從各個總統(tǒng)候選人中選出下一任總統(tǒng)。
許文都作為這一任的總統(tǒng),按照龍國的慣例,他也會主動成為候選人,參與下一任總統(tǒng)的投票。
只是他這個時候受傷,對他的的將來,將會有很多的影響。
那怕如此,許文都還是沒有絲毫的的后悔。
別說是仕途了,就是自己的性命,那又如何。
沒有一個父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在自己的面前出事。
這個時候,是中午時分,許清與總統(tǒng)夫人去吃飯。
病房里,只剩下許文都一個人。
不一會,有人敲響病房的門,進(jìn)來的是許君。
她手中拿著一份文件,面色嚴(yán)肅認(rèn)真。
許君將門關(guān)上之前,對守在門外的副官說,“沒有我的命令,誰都不能進(jìn)來,尤其是夫人跟小姐。”
副官點(diǎn)頭,“是,大小姐。”
許君走進(jìn)來時,許文都坐在輪椅上,在處理積壓的文件。
他帶著金絲眼鏡,看起來很儒雅隨和。
許君在旁邊坐下,對許文都報告說,“大哥,前幾天你讓我辦的事情,已經(jīng)有結(jié)果出來了。”
說這句話時,許君深深地看著自己的哥哥,眉頭緊鎖著。
同時,她心中,也非常的憤怒。
憤怒那個女人,居然敢這欺騙自己的哥哥,且欺騙了這么多年!
許文都停下手中的動作,看向許君,“結(jié)果如何?”
許文都的嗓音,輕飄飄的,只是例行公事的詢問而已。
他心里,隱隱的已經(jīng)有了答案。
這是,他沒有得到證據(jù),他不敢去承認(rèn)。
或者說,他不愿去承認(rèn)。
許君將手中的文件打開,放在桌子上,冷聲說道,“大哥,經(jīng)過鑒定,小清她,真的不是你的女兒。”
啪!聽到這個意料之中的答案,許文都還是忍不住,手中的鋼筆,掉落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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