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我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尤研夕一聽立即不高興了,看著她淡淡道“想要解藥的話,就把臨兒解藥拿來換,不然你就等著給你的孩子們收尸吧!”
元氏聽罷猶猶豫豫了片刻,一副為難不已的樣子。
“我并沒有解藥,那毒藥是曾經(jīng)偶然所得,我并不知道那毒是出自哪里。當(dāng)初到我手上的時候就沒有配解藥!
尤研夕卻是冷哼一聲,伶俐的目光射向元氏,“騙誰呢?我說過的除非有解藥,不然你們所有人都得給臨兒陪葬!
“大小姐我求求你了!就把解藥給我吧!臨兒~不對大公子的毒如今定是越來越嚴(yán)重了,我雖然沒有解藥,可是你可以帶著他去京都治療。【┒加心敲炊嗵t(yī)肯定能救活他的,你就放過文兒和安兒吧!”
元氏臉上的平靜與高傲不在有,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關(guān)心子女的慈母模樣,就那么跪在尤研夕面前苦苦哀求。
尤研夕看著元氏,見她的模樣不似作假,心中雖覺得可恨卻還是動了一點惻隱之心,元氏見狀磕了兩個響頭,不停的祈求她。
尤研夕看了看她,拋開心中的想法,一狠心道“沒有解藥就不要再來我院子了,玄月送客!
元氏知道尤研夕恨毒了自己,回頭看了看尤研夕,心道“若是安兒和文兒有個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元氏離開以后,尤研夕無奈嘆了口氣。她差人去小河邊找過給自己解毒的老頭,可是卻撲了空,留下來看家的小廝說老頭出院門去了,不知道什么時候才回來。
“姐姐?我要死了嗎?”尤肅臨站在屋檐下,有些白轍的小臉上滿是哀傷,靜靜的看著尤研夕這邊問道。
尤肅臨毒越來越嚴(yán)重,晚膳吃到一半便不自覺睡了過去,所以尤研夕并沒有讓人送他回去。她現(xiàn)在也越發(fā)擔(dān)心什么時候他就這么一睡不起了。
見到尤肅臨站在走廊里,尤研夕一驚,立即站起身走過去道“臨兒怎么起來了?不困了嗎?還是餓了才醒的?”
“不餓,剛剛你們說的話我都聽到了,尤以安和尤肅文不是病了對不對?姐姐我不想讓他們死,我不想死了以后黃泉路上還能再看見他們!庇让C臨面色平靜,仿佛要死的是別人而不是他一般。
“別瞎說!”尤研夕一把抱住尤肅臨喃喃道“姐姐不會讓你死的,姐姐會要你好好活著的!
尤研夕這一刻無比恨自己,自己會研究那些毒藥又如何,不會醫(yī)術(shù)沒有原來的毒藥成分,還不是不能配置解藥。
她心中知道元氏說沒有解藥或許是真的,現(xiàn)在她的兩個孩子命在旦夕,要是有解藥她應(yīng)該不會私藏的,若是為了要尤肅臨的命就要賠上她兩個孩子的命,怎么算她都不會這么做的。
只是尤研夕好奇,元氏為什么沒給尤肅臨下和她一樣的毒,而是用了另一種毒藥。她不知道的是,元氏給她下的毒本就稀少,給她用過之后就沒有了,所以只得另選毒藥了。
沒過多久,尤肅臨又睡了過去,尤研夕卻是越發(fā)清醒了,安頓好尤肅臨,進(jìn)了小廚房便沒有再出來。
天蒙蒙亮的時候玄月走了進(jì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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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對著尤研夕說起了洛王府中的一名府醫(yī),只說這府醫(yī)曾解過淳于彥身上的奇毒,讓尤研夕不如去找這位大夫試試。
尤研夕一聽有希望,眼眸一下亮了起來,放下手中的東西叫來了眾人商量,要想去京都就得要尤震點頭,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怎么讓尤震同意。
午膳過后,尤以安和尤肅文病情加重,尤震正不安的在門外等候著這義州里的最后一個大夫,卻不曾想看到一個道士模樣的人站在門口口中念念有詞。
“哪里來的臭道士,趕緊走開!”小廝見狀忙上前驅(qū)趕。
“貴府喜事夾雜禍?zhǔn),只怕最后喜事變喪事了。 钡朗咳绱苏f著并不多留,朝著另外的方向走去。
尤震一聽立即讓小廝把他請了回來,忙問到“道長對我府中之事可是有什么見解?”
“見解談不上,只是看了看你這府中兩股氣息相沖,喜禍參半,甚是好奇。”道士摸了摸胡須道。
“道長請屋里詳談”尤震聽完立即把道士請進(jìn)來府中。
最后依著道士的話在府中走了兩圈,最后站在玉蘭院外對著院內(nèi)比劃了幾下,又不知道念了些什么詞,隨即道“此處便是禍?zhǔn)聛碓础薄?br />
尤震眼眸一深,看了看道士兩眼,等待著下文,若是這道士敢胡說八道他絕對不會讓他就這么離開的。
只聽道長又接著道“此院子有冤魂在此,只因死因昭雪,又有與她親近的人被害,卻沒有人給她主持公道才會出來作亂!
尤震一聽便想到了伊氏,玉蘭院本就是伊氏的院子,又是被元氏害死,如今尤研夕又中毒,于是更信了幾分,忙問道“那要怎么辦呢?”
道士只淡淡說了一句“讓她瞑目,一切便都會迎刃而解。”
送走了道士,尤震若有所思的站在玉蘭院門口。尤研夕出來便看到發(fā)呆的尤震,問道“父親站在此處做什么?為什么不進(jìn)去?”
尤震這才回神,看到尤研夕帶著之前的那個大夫站在門口,問道“身體還沒有好嗎?”
“回父親,女兒倒是無大礙了,只是……”
“只是怎么?”尤震疑惑。
尤研夕卻是流下兩行淚來道“只是弟弟也中毒了,因為發(fā)現(xiàn)的晚,而且沒有解藥……女兒擔(dān)心弟弟他……”
尤研夕沒有說下去,尤震卻是聽懂了,心中也是一緊,尤肅臨是他看中的兒子,若是有個三長兩短的……
他一輩子只得這兩個兒子,現(xiàn)在都是命在旦夕,一時之間對道士的話深信不疑,轉(zhuǎn)身朝著元氏的院子走去。
尤研夕見此情形立即跟了上去,只見尤震一巴掌便把元氏打到在地厲聲質(zhì)問“你是要把我害得斷子絕孫才高興是嗎?”
元氏看了看父女二人,隨即笑出了聲來,對著尤震道“是你負(fù)我在先,活該你斷子絕孫。”
“來人,把這個毒婦拖下去亂棍打死!庇日鹨粫r氣急命令道。
“父親不可!”尤研夕忙上前阻止。
尤震回頭看了看尤研夕道“夕兒不用多說,這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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婦害了這么多人,她早就該死了,今日我便要為你母親報仇。”
尤研夕心中冷笑,面上卻焦急道“父親,我與二妹妹,三妹妹馬上便要成親,若是她死了我們的婚事便會被耽擱下來,她死了不要緊,可是尤府最終得不償失啊!”
尤震聽完便沉默了,良久之后對著眾人道“給我看好這個毒婦,不要讓她跑了,等各位小姐出嫁后再讓她去死!
“大小姐,可以把解藥給我了嗎?”見尤震離開,元氏祈求的看向尤研夕。
“你放心,我說到做到!你就等消息吧!”說完也不看元氏,帶著丫鬟徑直跟上了尤震。
待到尤震回到書房的時候,下人就來報說尤以安和尤肅文有所好轉(zhuǎn)了,尤震這顆心總算是放松了下來。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尤研夕,尤震這才疲憊的道“這些年都是父親對不住你們,害你們姐弟吃了那么多的苦。”
“我們不怪父親,只是女兒現(xiàn)在有一事想求父親,望父親能夠準(zhǔn)許!庇妊邢φf著跪在了尤震面前。
尤震見尤研夕決絕的樣子,只得問道“什么事但說無妨!
“女兒希望父親準(zhǔn)許女兒帶著弟弟前往京都!
“為何?”尤震有些疑惑。
“女兒已經(jīng)詢問過了,弟弟這毒已深,義州無人可解,女兒要進(jìn)京都找太醫(yī)給弟弟解毒,求父親成親。”尤研夕說著對著尤震磕了三個響頭。
尤震無奈扶起了尤研夕,眸光閃了閃對著她點了點頭。
離開書房的尤研夕,心中竟泛起了一絲喜悅感,尤肅臨可以去求醫(yī)了,而自己也可以離開這個讓她厭惡的地方了,剛剛的頭她是故意磕的,她早就對尤震失望了,這幾個頭就當(dāng)是還了尤震的養(yǎng)育之恩了!
元氏坐在院中,知道了尤以安和尤肅臨沒事的消息后,心中安定了下來,可是對尤研夕的恨意卻是越來越深,超過了任何人。
在得知尤研夕要去京都之后,立即叫來了何媽媽,寫了一封信快馬加鞭的朝著京都送去。
尤研夕可以放過尤以安姐弟,但是元氏她始終放心不下,最后她決定要給元氏留下一些禮物,以免逃出了她的掌控。
此去京都若是尤肅臨好了便罷,若是有個三長兩短,尤研夕下定決心要讓元氏一族來陪葬。
第二日一大早尤研夕便安排好一切,收拾好行禮便準(zhǔn)備帶著尤肅臨上路了。
姐弟二人只帶了一些隨身的行禮便坐上了馬車,因著尤府近日發(fā)生了這些事,出來送行的只有尤震,尤雨欣和尤雨然。
看著尤研夕把東西放上馬車,尤雨欣竟是哭了起來,整個尤府中唯一舍不得尤研夕的怕只有她了,尤研夕從懷里拿出斯帕給她擦了擦眼淚。
“本來想著你的婚禮以后再走的,可是臨兒這病情不能再拖了,你嫁到齊府定要好好過日子知道嗎?”
尤研夕說著接過晴兒遞過來的盒子,放在她手中道“這個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嫁妝,你定要好好收好了,里面我還送給了你兩件特別的禮物,回去再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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