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研夕點點頭,卻是不打算告訴他細節,只道“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不過你如今是怎么打算的?是回義州還是留在京都!
李寧亭想到自家父親的話,搖了搖頭,看著尤研夕道“不回去了,你能不能給我找個事情做,既然出來了,也是時候好好體會下這人生疾苦了。”
尤研夕看著李寧亭樣子雖然隨意,可眼中的堅定卻是騙不了人的,于是便對著他點了點頭道“等你的傷好些了,我便讓人帶你去吧!”
“那就等你的好消息了!”李寧亭說著走到門邊,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臉上不自覺的掛上了微笑。
回到屋中的尤研夕,因著身體還沒有恢復好,倚在床塌上不知不覺竟然睡了過去。這一覺一睡便睡到了晚上。
尤研夕醒來的時候就看到淳于彥坐在桌邊,手里一邊拿著算盤,另一邊拿著一個賬本,一邊算著一邊還不停的搖頭。
尤研夕起身上前,坐到淳于彥的身邊,仔細瞧了瞧他算的帳。只見淳于彥算了記錄,又接著算接著寫?墒敲看蔚拇鸢付疾灰粯,最后淳于彥心中窩火,順手把算盤摔倒了地上。
“這怎么還發上火了?這些都是什么。俊庇妊邢D身撿起算盤放在桌上,順手拿起賬本,一邊翻看一邊問。
“沒什么,就是這賬目怎么算都覺得不對,找了好幾個賬房算過,卻都沒有結果,這不,只能自己親自算了!贝居趶┮娪妊邢Ψ,壓下心中的煩躁,盡量放柔自己的聲音,無奈的對著尤研夕道。
“讓我來看看”,說完尤研夕找了一張白紙,拿了一只細毛筆,拿起賬本就開始邊算邊寫了起來,淳于彥疑惑的看著尤研夕。她寫的東西彎彎扭扭,他壓根就看不懂,而且說是算賬,卻是不用算盤,。
尤研夕手上如飛,不到半個時辰,淳于彥桌上的兩本賬本便就算完了。
淳于彥看了看尤研夕得出的結果,不得不驚訝的看著尤研夕,這么復雜的賬本在她手里,竟這么快便清晰了。
“夕兒,你這是怎么做到的?”淳于彥驚喜道。
“誰讓你們這個世界這么落后,數學也那么差!庇妊邢Φ靡獾男α诵,驕傲的說道。
“你說什么?數學?那是什么?”淳于彥不懂尤研夕的意思,疑惑的看著她。想到她說的“這個世界”,他心中更加狐疑了起來。
尤研夕這才察覺自己失言了,立即搖了搖頭,叉開話題道“沒什么,沒什么;啊彥,你這賬本到底是哪來的,這賬本每月都有一筆固定的收入,被人巧妙的加入到了這些賬里,只怕不是什么簡單的帳冊吧!”
淳于彥點了點頭,雖然知道賬本有問題,可細看每一筆賬,又都沒有什么可疑之處,這也是淳于彥找人查看的原因。
“這本帳冊是從太子那里換來的,近日太子動作平凡,如今看來,太子身邊有個做帳的高人!”
“倒也不算高人,他不過是把每日的大比收入,化成小分被分攤了罷了。”尤研夕說著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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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了一頁道“你看,這些東西支出與收入的價格,竟然相差了三倍左右,其它的物品也是如此,你再把收入與支出的總額,差價算一下。再把這些東西正常的收入與實際的收入比較,是不是一日多出來了三百多兩?”
尤研夕邊指著邊解釋,把賬本與自己計算的數據,都擺在了淳于彥面前。淳于彥雖然聽不太懂,可是看著尤研夕手指的地方,不停的進行比較,最終也發現了問題所在,但具體還是不太明白。
尤研夕見淳于彥聽不太懂,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與他說了,對古人的思維及知識面,竟讓她有些無語。只得一筆賬一筆賬的給他作比較,慢慢的,淳于彥在尤研夕的幫助下,終于把賬本整明白了,笑著在尤研夕額頭親了一下,拿起桌上的賬本,頃刻間消失在房中。
晚膳過后,尤研夕覺得自己精神甚好,便與幾個丫鬟在外間坐著品茶。
突然小紅歡呼著道“哈哈哈~我贏了,小姐你一定要為奴婢做主啊!”
尤研夕疑惑的看向她,不知道她這是怎么了。
“小姐,小紅之前與暗東打了賭,若是小紅能夠堅持七天不說話,暗東便要給小紅洗兩個月的衣服。”晴兒見尤研夕不明白,忙上前解釋。
“暗東?”尤研夕一臉的不可置信,這兩人什么時候竟打過這樣的賭,自己還以為小紅這是來了京都,擔心說錯話,才變得沉默寡言的,看來是她想多了。
不一會兒,便看到小紅抱了一堆衣服躥了出來,蹦蹦跳跳的叫道“暗東,你趕緊給本姑娘出來,本姑娘要找你討要賭資了。”
暗東一頭黑線,可是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就得算話!心想:本來那日嫌她太吵, 故意那么一說,只想刺激她一下而已,誰知道她倒是當真了!果然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暗東苦不堪言,接過小紅懷里的衣服道“姑奶奶,你也不用這么著急吧!這大晚上的讓我洗衣服?”
“你大晚上不洗難道要大白天洗?你是傻子嗎?小姐屋里大白天一個黑衣男子洗衣服?別人看到還以為見了鬼了呢!”小紅不服氣的插著腰,鼓著腮幫子道。
暗東無奈,只得抱著衣服走到了井邊,一邊不服氣的嘀咕著,一邊死命的揉搓著。
于是就成了這樣一副畫卷,一個黑衣男子正蹲著洗衣服,而一群女子坐在院中,“監督”著他。
“喂,你這怎么還有男人的衣服?”暗東忽然對著小紅不滿的吼道。
“那是逐大哥的,他受傷了,本來是應該是我洗的,既然你輸了,自然變成你洗了,怎么你不愿意?”小紅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看著他似笑非笑的道。
殊不知,暗東面上雖不敢反駁,背地里卻是把逐月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眾人在院子里有說有笑,然而,尤研夕不知道的是,她要參加中秋宴的事,已經傳到了老夫人的耳朵里。
若是之前的話,這能進宮赴宴那是再好不過的事了,可當知道尤研夕得罪皇后的事情是真的之后,這件事反而讓尤府的人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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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起來。
鮑氏、尤以安、尤研玉都被叫到了老夫人的房中,而下人都被秉退了出去。
“母親有何打算?”鮑氏看了看老夫人的神情,小心翼翼的問道。
“打算?能有什么打算。不管怎么說她也是這個家的人,我們又不能明目張膽的趕,更何況她還有個郡主的身份!崩戏蛉藳]好氣的說道。
“那我們總不能就這樣一直由著她啊!萬一哪日,她又惹了皇后娘娘不高興,我們豈不是都得陪著她遭殃?”鮑氏不敢反駁老夫人,只得不滿的抱怨尤研夕。
“大伯母多慮了,就是皇后娘娘要治她的罪,我們府上也會平安無事的!庇纫园惨宦,立即驕傲的昂起頭,不以為然道。
之前只有老夫人與鮑氏說過這件事,所以讓尤研夕搬出去的主意,尤以安和尤研玉并不知曉。
看著尤以安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樣,老夫人忙問她“安兒可是有什么主意?”
“祖母,主意安兒倒是沒有,只不過孫女如今也是皇上賜婚的太子側妃,這皇后娘娘以后便是孫女的婆母,再加上太子殿下對孫女很是上心,所以大伯母擔心的事,是不可能會發生的。”
尤以安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看著幾人。聽她這么一說,眾人這才想起來,尤以安還有這個未來太子側妃的身份,這著時讓鮑氏松了一口氣。
“還是我們家安兒好,有福氣,若是太子殿下登基,那安兒以后可就是皇妃了!倒是那個尤研夕,仗著郡主的身份,只會給家里添亂。”鮑氏立即改了方向,朝著尤以安奉承道。
“就是啊!二姐姐可真有福氣,以后也必定是有大造化的!庇妊杏褚姞盍⒓锤U氏奉承尤以安。
尤以安很是享受這種受人奉承的感覺,聽著二人的話竟有些飄飄然,頭也不自覺的高高昂起。
老夫人見了卻是眉頭一皺,看著尤以安道“安兒,雖然你是準側妃,但是要切記戒驕戒躁,這樣才能在宮中呆得長久。還有就是這個尤研夕,還是得想想辦法,讓她盡快離開尤府才是。”
尤以安一聽,雖然有些不高興,但是聽到要趕尤研夕出門,瞬間眼睛一亮,因為老夫人的話不快的情緒,也因此一掃而空。
“要想讓她離開,辦法還不簡單嗎?重要的是,想要她什么時候離開!庇纫园残靶耙恍,立即想到了她母親曾經說過的話。
“安兒可是有什么好辦法?”老夫人一聽,心中一動立即問道。
尤以安對著幾人揮了揮手,示意眾人離進點。幾人會意立即附耳過去。
“方法有兩個:第一方法,找個道士或者算命先生,就說尤研夕住在家中,沖撞到了祖母;第二個方法,讓洛王世子盡快向皇上請旨完婚。如此一來,她就不得不離開了!
尤以安如今把元氏曾經交給她的,早已運用得爐火純青?粗鴰兹肆巳坏谋砬椋,自己所說的辦法她們是聽進去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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