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時候,舒暖找了個借口便離開了尤府,在朝著與尤研夕約好的地點而去的時候,眼前突然出現了兩個人,正鬼鬼祟祟的走進了一家小茶館,而此二人正是尤雨然和她的丫鬟蜜兒。
舒暖見狀,立即停下了腳步,本想尾隨上前探個究竟的,可轉念想了想后還是決定先坐在一旁小攤邊,等著尤雨然出來。
過了許久之后,尤雨然才終于從小館里面出來,帶著蜜兒朝著尤府的方向回去了。舒暖回頭看了看茶館的名字,想到尤研夕還在等自己,便放棄了繼續跟著尤雨然的想法。
轉身剛往前走了幾步,她便又見到四皇子也從茶館中走了出來,與她擦肩而過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舒暖眼睛瞇了瞇,急急忙忙朝著尤研夕所在的酒樓而去。
尤研夕在酒樓中左等右等,可就是不見舒暖前來。小紅朝著門外已經看了幾次了,可都沒有把人盼來,正急得在屋里亂轉。回頭看向尤研夕,只見她依舊坐在凳子上,仿佛壓根不著急似的。
小紅終于忍不住了,開口抱怨道:“小姐,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大小姐不會是出了什么事了吧?”
“放心,暖姐姐這么多年一直小心翼翼,不會出錯的。”尤研夕端起茶杯,漫不經心地抿了一口。
話音剛落,便見舒暖推開了門,氣喘吁吁地走了進來。
“姐姐可是遇上什么事了?耽擱了這么久?”尤研夕不緊不慢地問著,隨手倒了杯茶遞給了舒暖。
舒暖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后,才把剛剛遇到尤雨然去見四皇子的事說了出來,并且把這些時日自己觀察到的一些事情,告訴了尤研夕。
包括尤老夫人的身體,元氏的死訊,尤雨然的怪異和不對勁等。到最后的時候,舒暖吞吞吐吐的,但還是把老夫人暗害舒璟的事告訴了尤研夕。
尤研夕不敢置信地張大了嘴巴,她一直認為舒璟是因為元氏的嫉妒,才被元氏下毒殺害的,可沒想到的是,真正害死舒璟的,竟會是那個與她有血緣關系的老夫人。
舒暖知道尤研夕心里除了震驚,還有難受,只得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夕兒,元氏已經死了,老夫人如今這樣子,也只是茍延殘喘罷了,你也放下吧!”
尤研夕臉上擠出了一個難看的笑容,搖了搖頭道:“放心吧!無論如何,她也是我的長輩,況且她也沒有親自動手,如今元氏已死,這筆債就煙消云散吧!”
見尤研夕看得開,舒暖也便放心了,看了看外面,對著她道:“我先回去了,晚了怕是會引尤以安起疑。”
“姐姐。”尤研夕突然叫住舒暖,從懷里拿出一個小瓶遞到她手中,接著道:“如今尤府的情況,看似風平浪靜,只怕實則并不安全。這藥你拿著,在尤以安出嫁前服下,我會讓暗衛把你平安帶回的。”
舒暖看了看手中的藥瓶,點了點頭,隨后轉身離開了酒樓。
而這一夜,于京都城而言,注定是個不安寧的夜晚……
太子回府,看了賜婚圣旨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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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后,四皇子請來太醫,好不容易才把他給弄醒了。可沒過多久,太子一口血吐了出來,又昏死了過去,任誰都弄不醒。皇后被嚇得,直接移了鳳架,守在了太子府中。
而這邊洛王府,淳于彥回到府中用過晚膳后,便舊疾復發,急得洛王爺親自請來了一堆太醫。每個人問診完后,皆是對著洛王搖搖頭,都隱晦地告訴他,希望他能早些為淳于彥做好準備。
此話一出,直氣得洛王發了好大的火,舉手把一張桌子都給震碎了,見此情景,眾太醫都嚇得不敢再開口。
看了看一群瑟瑟發抖的太醫,對著老管家道:“你在家照顧著點,本王進宮一趟。”
聽得此話,所有在場的太醫,均是松了一口氣。
太子這邊也沒有好到哪里去,皇后見太子一直昏迷著,除了幾個還在想辦法的太醫,其余人齊齊跪在了她的面前。
皇后心中著急,面上卻強做鎮定,看向太子的貼身侍衛問道:“今日你們殿下可是接觸了什么人?”
侍衛恭恭敬敬對著皇后稟報道:“殿下今日一切都好,并無異樣。只不過喝多了些,四殿下把他送回來的時候都還好好的,可不知怎么的,看了圣旨之后,殿下就突然就昏迷了過去……”
皇后一聽,連忙吩咐人取來了圣旨,但見圣旨里面的內容沒有任何異樣,便心想:會不會是圣旨上被涂了藥?
于是把圣旨交給了院首去查,可太醫們里里外外檢查了好幾遍,得到的答案都是沒有問題。
時間過去了許久,可太子卻是一點要醒的征兆都沒有。皇后發了火,太醫們卻還是說太子無異,即沒有生病也沒有中毒。皇后無奈,只得急急忙忙又坐著轎攆回了皇宮。
養心殿內,皇帝正在翻看著奏折,小太監突然氣喘吁吁的來報,說是洛王連夜闖了宮門,朝著養心殿來了,御林軍統領上前阻攔不住,反被打傷了。
皇帝聽完,眼睛危險地瞇了起來,放下手中折子,對著小太監揮了揮手,低聲道:“下去吧!”
小太監聞言,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正當此時,洛王也剛好走到了門口,對著門內拱手喊道:“臣有急事參見皇上!”
皇帝看了看門上的影子,并不做聲。等了一會兒后,當洛王耐心快要耗盡的時候,他才終于開口說道:“有什么事,進來說!”
洛王一聽,急忙跨步進了殿內,對著皇帝便是跪了下去,淚眼朦朧道:“皇上,今日小兒舊疾發作,太醫們已經束手無策了,微臣記得當年圓寂大師仙逝時,曾給過皇上一顆金丹,臣懇求皇上能救救小兒一命。”
洛王話說得隱晦,可是卻還是擺明了,想要皇帝那顆金丹。可這種保命的東西皇帝又怎么會舍得呢!看著洛王他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皇帝眼眸深邃,不知道在想什么。
“皇上,皇上,你可要救救我們的兒子啊!”正當為難之際,皇后又在門外扯著嗓子哭泣著走了進來。
皇帝面色微怒道:“一國之母,如此哭哭啼啼成何體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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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見狀,只得止住哭泣,忙對著皇帝跪下帶著哭腔道:“陛下,繁兒如今命在旦夕,臣妾記得陛下有顆金丹,繁兒可是我們的親生兒子啊!臣妾懇求陛下救救繁兒。”
洛王本來是跪在地上,等著皇帝的結果,可聽完皇后的話,不由得身子歪了歪,面上露出了絕望之色。
“陛下,這是怎么了!怎么洛王爺和皇后娘娘都跪在了地上,這是發生了什么事嗎?”陳貴妃扭扭婷婷走了進來,看著地上跪著的二人諷刺道。
皇帝看到陳貴妃,面上終于露出了笑意,并未搭理跪著的二人,對著她招了招手道:“愛妃來了!”
“臣妾想著陛下這么晚了還看折子,未免陛下傷身體,就特意燉了些滋補的湯,端了過來。”陳貴妃溫溫柔柔地開口,從丫鬟手中接過小盅放在了桌案上。
皇后見著陳貴妃的樣子,直恨得牙癢癢,可為了達到目的,她只得壓下怒氣,哀哀怨怨地對著皇帝道:“陛下,繁兒這會兒還危在旦夕,請陛下賜金丹救救繁兒。”
皇帝收起笑意,看著跪著的二人道:“你們二人都跟我要金丹,可是這金丹卻只有一枚,你們說說,我該把金丹給誰?”
皇后正想開口,陳貴妃立即嗤笑了起來,笑道:“陛下,這件事啊!臣妾覺得你這金丹誰都不用給,自己留著就好了!”
二人聽完,立即回頭怒瞪著陳貴妃,皇帝卻是疑惑地,看向她問道:“噢?愛妃此話怎講?”
“皇上,您想啊!兩位殿下這突然都病了,這世上怎么會有這么巧的事。況且兩位殿下都是您賜的婚,而早晨剛把婚期定在了臘月里,這兩位殿下就病重了,臣妾想著,倒不如找欽天監來看看。”
陳妃邊說邊比劃著,那副煞有其事的樣子,聽得皇帝連連點頭,急忙招了人去傳欽天監。
半晌過后,養心殿外,小太監帶來了一人。一位朝服正冠、手秉玉笏,正是當朝的欽天監袁徽。
“臣欽天監袁徽,求見皇上!”
“進來吧!”殿門大開,欽天監緩步入殿。
欽天監袁徽在殿中跪下山呼萬歲,而李天罡則由于其身份特權,僅僅是站在一旁頷首行禮。
“袁大人,你可有辦法救我的繁兒?”洛王與皇后此時也已入座,見欽天監進來,迫不及待地開口便問道。
“陛下,皇后娘娘莫急,臣昨晚夜觀星象,見天南邊升起顆彗星襲月,便知今日必有大事發生。果不其然,二位殿下的事臣已知曉,臣昨夜起便一直在推演,直到剛剛,臣終于算出了破解之法。”
“該當如何化解?”洛王此時也坐不住了,連忙發問道。
“哈哈哈!化解之法簡而明了,只消將二位殿下的婚期提前數日,這彗星襲月之勢便可不攻自破!”
“荒謬!”皇后正欲反駁,卻忽然闖進一個小太監,對著眾人跪了下去道:“宮外傳來,太子殿下和世子殿下都好了,太醫說二人已無大礙,不過還得隨時注意著才是。”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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