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兒今天難得可以旬休,她和太平一向交好,得武則天的允許后,婉兒便隨著太平去了尚善坊。
兩人都著男裝,帶著胡帽,一對璧人行在洛陽定鼎大街上,一時間引起許多人側目,尋常人從兩人服飾以及身后的仆役便可以看出其二人非富即貴。
寬廣的定鼎大街,不時可以看到尋街的金吾衛深嚴有序的來回走動,婉兒很少出宮,如深藏在金絲籠中的鳥兒,難得一次自有,此刻更是雀躍不已。
兩人出宮的時候已經臨近午時,婉兒便問太平:“我們中午哪里吃呀?難得一次出宮,你可要好生招待我的胃口呢。”
太平笑道:“那是自然,尋常的口食,怕你在深宮已經吃膩,今日便帶你吃些不一樣的東西,這樣的吃法我也是聞所未聞。”
想起陳溪做的那些佳肴,太平口水眼看快要留下,眼中露出一抹促狹的笑意,不知道那家伙此刻是不是在家中得意了呢?奉宸衛主仗呢。
如果說一開始太平遇見陳溪,只是將他當成是駙馬薛紹的影子,可現在,太平腦海中的影子已經漸漸遠去,陳溪也慢慢變的立體起來,這種逐漸的思想演變,等太平發現的時候都有些驚訝。
她也不知道陳溪到底哪里吸引了她,反正就是覺得陳溪有些不同,明明很有學問,張口便來“月上柳梢頭,人約黃昏后”,可他卻偏拿珍寶當垃圾,可他又能隨意構造出一副恢弘大氣且思想開闊的明堂建造理念,真不知道這個陳溪到底還有多少讓人意外的東西在呢?
婉兒對太平的話到不以為意,乜了她一眼,“嘁,我在宮中什么沒吃過啊?飛刀燴鯉、炙烤羊肉、過廳羊、糟糠氏、熊鹿狗兔……”
太平拉著婉兒的手,有些開心的道:“我說的這種美味,便是你吃上一次,怕終身難忘了,關鍵是做飯的還是衛男子,還是宮中的人。”
“宮中的人?誰啊?”
“就是獻上明堂圖紙的那家伙呀?”
“啊?陳……陳溪?”
兩人說話家已經從定鼎大街拐到了尚善坊,到了第七曲第八家的時候,太平便摒棄左右,和婉兒立在門口,太平輕輕叩響了門扉。
陳溪一大早便寫完了高度酒蒸餾的過程,在這種巨大利益的誘惑下,寧素作為商人,生氣歸生氣,可最后還是只能同意。
此刻陳溪正在搗鼓一些躺椅,以竹而建,就是后世十分常見的搖椅,上鋪一層鹿絨。
陳溪不是一個不愛享受的人,以前是因為經濟不允許,但現在不同了,薛懷義賞的那些通寶,足夠他享受一陣子了。
他骨子里就是一個十分愛生活的人,這一點從未改變,以前家境簡陋,但是宅院內依舊一塵不染,現在有了條件,自然要將家中收拾的更為美觀賞心悅目了。
宅院內已經被陳溪布滿了各種盆栽,經過他的修建,盆栽也變的井然有序卻不失觀賞性。
奉宸衛發放的花鈿繡綠衣執象服整齊的放在床上,早起后拿起千牛刀鍛煉了一套已經有些許生疏的伽藍六刀和大梵音手。
大汗淋漓后洗了澡,隨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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