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徐時癸等人做出決定之后,一封封情報也源源不斷的朝寧府流入,寧素自小便接觸商業的爾虞我詐,經商能力自然毋庸置疑。
莫要看商會現在幾乎都是倒戈相向,這都是在寧素預料之中的事,在徐時癸想辦法對付寧素的同時,寧素又何嘗不在想辦法反擊?
商會能自有寧素的內應在,如果寧素這一點都做不到,那就算一整個商業帝國送給她,她也沒能力撐起來。
所以當徐時癸和商會的幾個成員做出決定的同時,一封密報便放在寧素的案牘前。
寧素的繡樓內燃燒著檀,屋內淡淡的香氣,房內纖塵不染,布置的井然有序,床榻以一副王羲之的字帖屏風遮掩,再朝外是胡床。
寧素此刻正坐在胡床上,蹙眉望著密報,心思百轉,她知曉這一次商會的意義所在。
如果敗了,她寧素乃至整個寧家怕就沒有一丁點東山再起的機會,徐時癸這個人寧素十分了解。
徐家世代都在洛陽經商,能形成今日的地步,和其父徐大有不無關系,徐大有起先是絲綢起家,在唐朝,絲綢算得是個暴利的行業,尤其輾轉到關外,更是一本萬利。
可就這樣的經商之戶,竟然被外來的寧知味奪取了商會會長之位,一方面是徐大有自身格局和能力不夠,另一方面寧知味對于經商的理解確實很到位。
經營經營,可經的哪里是商?經的是人事罷了。
徐大有漸漸老邁之后,徐時癸便站了出來,此人心狠手辣,睚眥必報,對于經商上來說,更是沒有一點人情可講,他的眼中似乎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利益交換。
孫熏兒以前便是和徐家有深厚之交,但是在一次資本運作過程中,孫家中了圈套,千萬余家資被洗劫一空。
這圈套便是徐時癸和商會中另一件絲綢鋪店主所為,他們先放出一批銷往關中的絲綢,需求量自是十分巨大,然后讓孫家投入生產。
當孫家按時制出絲綢之后,可動用的流動資金幾乎已經為零,然后徐時癸在市場以及其低廉的價格兜售絲綢,調低絲綢的市場價,孫家的絲綢市場價自是虧本了不少,加上欠下一筆高利貸,利滾利之后,無奈之下,徐時癸再以低廉價格收購孫家絲綢。
孫家得錢之后填補上高利貸,可誰知這高利貸背后的主人卻正是徐家,徐時癸可謂是空手套白狼。
這一次事件讓孫家損失巨大,不然孫家家主也不會親自前往隴右販賣絲綢。
所以現在每一步必須要走的小心,對于徐時癸這種沒有人情味的人,她是敬而遠之,可她深知這一次是逃不掉的,所以她何嘗不是借著這一次的洛陽商會開會之際給予徐時癸的反擊?
屋內的檀香已經燃燒余燼,寧素揉了揉眉心,起身換了一副檀香,她今日穿了普通素雅的家居服,又因為屋內炭火燒的旺盛,所以衣物沒穿多少。
纖薄如蟬翼的披子下,可以清楚的看到寧素那玲瓏凸凹的身子,那種誘惑讓人血脈膨脹。
可她自己卻全然沒有意會到這點,加上屋內又沒有人,所以對此穿著到也不以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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