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條英武冷哼一下,沉聲道:“這件事和我沒什么關系,你愛怎么辦就怎么辦,不要給別人添麻煩了就行。”
頓了頓,南條英武一伸手,直接把自己的遠房堂弟南條啟一揪起來,喝道:“你的酒也喝得夠多了,回去吧。哼,不省事的家伙,到處給我惹麻煩。這次回去之后,非得讓你禁足半年不可。”根本不由分說,南條英武就拖著南條啟一,徑自走出包廂。從頭至尾,甚至根本不敢抬起頭來,向宇文成再多看半眼。乍看之下,似乎保存了幾分面子。但實際上,他骨子里的那股色厲內(nèi)荏,已經(jīng)徹底暴
露無遺了。看見南條英武二話不說就走人,桐山寬登時變得活像熱鍋上的螞蟻,根本不知道如何是好。只能暗地里連連叫苦。本來還想試著能不能靠著南條家的背景渡過難關,但現(xiàn)在看見南條英武這縮頭烏龜?shù)臉幼?br />
,明顯是也被宇文成教訓過了。怕宇文成怕的要死,居然連面子都不要就溜。留下自己獨自一人面對這個兇神惡煞。可是一直僵持在這里,終究也不是辦法。桐山寬無可奈何,只好點頭哈腰地湊上去,開口道:“誤會啊,統(tǒng)統(tǒng)都是誤會。宇文先生,剛才我多喝了幾杯,腦子迷迷糊糊的,隨口胡說八道呢。假如有什么得罪
的話,請您千萬不要見怪。”
宇文成冷冷道:“誤會不誤會的,先不說。桐山寬,你不好好在福岡呆著,跑來東京干什么?”
桐山寬暗地里腹誹:“跑來干什么?還不都是托了你的福?得你幫忙,中谷央生當上了佐山組的若頭。我和他向來就不對付。現(xiàn)在他得了勢,就對我大肆打壓。
我眼看著在福岡快要混不下去,這才跑過來東京,想要給自己留條后路啊。可沒想到,我好不容易才搭上南條家族這條線,現(xiàn)在又遇上你宇文成。
唉,不用多想。這條線肯定被攪黃了。宇文成啊宇文成,你可真是個掃帚星啊!每次看見,我就肯定倒霉的。”
心里頭雖然這樣想,可在現(xiàn)實中,桐山寬卻哪里敢多抱怨半句?他陪著笑臉道:“沒什么沒什么。宇文先生,我是個生意人嘛。這次過來東京,不過想做點小生意而已,沒什么大事的。”
宇文成冷冷道:“你是沒什么大事。不過剛才我們這邊那么多人,都被你一幅兇神惡煞的模樣給嚇壞了。你說該怎么辦?”
桐山寬不假思索,連忙從懷里掏出錢包,取出一張銀行卡,然后九十度鞠躬,畢恭畢恭地把銀行卡雙手捧到宇文成面前。
“是我不對是我不對。宇文先生,這里是一千萬日元。密碼八個八。就當作在下的賠禮吧。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宇文先生大人有大量,看在我和中谷央生都是好兄弟的情分上,原了我這一次吧?”
宇文成隨意一瞥,不禁啞然失笑。原來,當日在佐山組“若頭”競爭之前,桐山寬也曾經(jīng)找上自己,送上一張有一千萬日元的銀行卡,希望收買自己,讓自己不要代表中谷央生出戰(zhàn)。
當然,當時自己是斷然拒絕了。所以那張一千萬的銀行卡,桐山寬也收了回去。萬萬沒想到,過了這么久,現(xiàn)在桐山寬居然又把這張銀行卡拿出來了。看來,這就是緣分啊。
宇文成隨手拿起那張銀行卡,淡淡道:“好吧。看在中谷央生的面子上,今天就算了。趕快帶著你的人滾蛋。看著他們那副模樣,我連酒都喝不下了。”桐山寬如蒙大赦,點頭哈腰道:“是,是。我立刻就滾,立刻就滾。對了宇文先生,其實這家ktv,也是我開的。為了表達我的誠意,無論宇文先生你們今天晚上消費多少,一律免費。請宇文先生不要嫌棄
,盡量玩得開心點。”
宇文成淡淡點點頭,隨意一揮手。那動作,那神態(tài),十足就像對待一只討厭的蒼蠅。桐山寬遭遇了這種程度的對待,卻非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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