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凝瞇了瞇眼，隨后搖頭：“對不起，我只是看懂了你要刻畫的人物，但我并不懂你。換句話說，你配不上你所刻畫的所有主角。”

    “你這話什么意思？”

    顧凝輕笑，笑容中帶著嘲弄：“你的主角多是古道熱腸，為了親人、朋友她們愿意奉獻自己。但你不是！

    其罪一：白子抄襲你，侮辱了你的綺羅，你出于憤怒，殺了她泄憤可以理解！但殺人不過頭點地，你讓在死前受到了令人發指的殘忍虐待，你慘無人道；

    其罪二：你為了殺死白子，籠絡那些愛你的粉絲幫你殺人。害了自己不說，也斷送了她們青蔥年華，你沒有擔當；

    其罪三：方曉窯是你的粉絲，她尊重你、喜歡你，可你卻擔心她出賣你，讓她心臟病發，致使她現在還昏迷不醒，你喪心病狂！

    以上，你惡毒、自私、沒人性！你這樣卑劣的人？根本配不上綺羅這樣的人物角色！你的為人，比之白子差了千倍百倍。她的做法說出來就是沒道德；而你？不配做人更不配寫書！”

    蔓藤突然發了瘋的怒吼：“你給我閉嘴！你根本就不懂我！”

    顧凝繼續道：“你的書這輩子也不可能火，你永遠也比不上白莎莎，因為你的書和你的人一樣垃圾……”

    蔓藤抑制不住情緒，抬手就把手邊的紙杯扔到了顧凝的臉上，繼而歇斯底里的吼聲打斷了顧凝的話：“我不準你將我和她比較！她的書和她的為人一樣膚淺低俗，她就是個賤人！這種賤人就該將她碎尸萬段，千刀萬剮。她是抄了我的才火的，該火的人是我，是我！”

    此刻顧凝的臉上均是匯聚滴落的水珠，她未曾理會，試探的沉道：“你原本是想囚禁白子，打算天長日久的折磨她，可沒想到我出現了，你為了將事情嫁禍給我，所以就殺了她！對嗎？”

    蔓藤完全沒有思索，近乎瘋狂的脫口而出：“不錯，都是因為你，你也是個賤人，那天就應該把……”

    蔓藤的話到一半，‘你’字被她生生咽下，她急忙閉了眼，雙手緊攥著來壓制怒火，努力的緩和著情緒。

    顧凝接過一旁記錄員遞過來的紙巾，慢慢擦拭著臉上的水漬。

    “本來傳喚的持續時間不得超過12小時。可就憑你剛剛的那句話，你的傳喚就上升到了羈押，最少也能留你在這14天。所以，你就繼續沉默吧，兩個周的時間，我的腦震蕩后遺癥也該好的差不多了。案發當天，你、秦輕輕還有劉蕊到底都對白子做了什么，去過哪里，我全部都會記起！到時候，我們在慢慢聊~”

    顧凝的聲音又輕又緩，在這壓抑的審訊室內，蔓藤聽了，心像是被煎烤的章魚，不受控的卷來卷去。心慌、焦躁、緊張、焦慮，一瞬間，這些感受都被她無限放大了，讓她沒辦法在平心靜氣。只能緊咬著牙關，似要把牙齒嚼碎一般。

    顧凝等了片刻，見她沒有說話的意思，索性起身離開了。

    ……

    審訊室外，湛明站在走廊上抽煙，看到顧凝出來，兩人對視一眼。

    湛明第一次沒有馬上掐了煙，反而盯著她低沉的說了兩個字：“很棒。”

    聽聞她來了審訊室，他便過來看了看，沒想到，蔓藤居然松口了！湛明想到，他也對蔓藤審訊，用盡各種方式試圖攻破她的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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