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凝追問：“當(dāng)時(shí)他的司機(jī)什么反應(yīng)你們還記得嗎？”

    員工b說：“就是賠笑臉唄，經(jīng)常罵都罵皮了。”

    顧凝：“司機(jī)的工資應(yīng)該不多，求職的地方也很寬，他為什么不換個(gè)工作？”

    員工b回：“輝煌的員工待遇好，就算是司機(jī)也有千分之1的傭金提點(diǎn)。”

    顧凝點(diǎn)頭道謝，看了眼身懷有孕的員工說：“口紅中的羊毛脂，會吸附空氣中對人體有害的微量元素、粉塵和細(xì)菌。它們最終會隨唾液進(jìn)入人體，影響胎兒健康。所以，為了寶寶的健康考慮，請不要涂口紅。”

    話音落地，顧凝轉(zhuǎn)身要走，兩步后回頭又道：“我這只是建議，你可以不用理會。”

    員工a微微一笑：“謝謝，我記住了。”

    ***

    孫曼曼的司機(jī)是個(gè)看起來很憨厚的小伙子。

    董力，180cm，年級比顧凝還大了兩歲，長的不錯(cuò)，不過有點(diǎn)小腹。

    湛明看著他的無名指，隨口問了句：“剛結(jié)的婚？”

    湛明掏了煙遞過去一根，董力很客氣的起身接過，末了還為湛明點(diǎn)了煙。

    煙圈在空中散開時(shí)，董力點(diǎn)頭：“恩，國慶時(shí)候剛舉行的婚禮。”

    “恭喜。”湛明笑：“媳婦干什么工作的？”

    董力回：“也沒干啥，在家做個(gè)微商，搞搞代購之類的。”

    湛明吸了口煙，煙霧繚繞間，他瞇眼注視著董力。

    “媳婦懷孕了吧？”

    董力笑，似乎還有點(diǎn)不好意思：“是。”

    “孕吐嗎？”

    “恩，還挺嚴(yán)重的，換了法的給她做吃的，可還是瘦了不少。”

    湛明又隨口聊了幾句，一根煙吸完，切入正題：“剛剛聽你們議論孫曼曼的死相，誰先提的話頭？”

    “忘了。”

    “怎么提的還記得嗎？”

    董力尋思了半天：“今天路上太堵，我來晚了，來的時(shí)候就聽他們叨叨了，所以誰先提的，我真不知道。”

    ……

    “為什么不直接問他？”

    湛明看了顧凝一眼：“因?yàn)槲蚁胝覀�(gè)人陪我抽煙！”

    “哦。”顧凝垂眸：“那你覺得他有嫌疑嗎？”

    “沒有。”

    “為什么？”

    湛明道：“因?yàn)槲沂切叹��?duì)長。”

    顧凝：“……”

    她慢慢抬頭看著他，臉還是那么好看。

    多看兩秒，心曠神怡。慢慢抬手，扯了扯他的衣角。

    湛明注意著她的舉動，淡問：“什么意思？”

    顧凝想了想：“衣服皺了，我?guī)湍戕坜邸！?br />
    “不行！只有我女朋友才能碰我。”說完，輕推了她一把：“今天早上你已經(jīng)和我終止關(guān)系了，所以，請和我保持一定距離，不然我會起訴你性騷擾，懂嗎？”

    顧凝心頭一滯，盯著他半天沒反應(yīng)。就見他撥弄著手機(jī)，嘖嘖的低語：“剛剛好幾個(gè)漂亮大姑娘加我微信，都要約我出去吃飯，你說我該選誰呢？”

    顧凝愣在那，手指頭摩挲著自己的衣角，想說點(diǎn)什么，又好像說不出來。

    “……那你慢慢選，我去司機(jī)班在去問問別的司機(j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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