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綾很快就被關進了一個單獨的房間之中,關押了起來。
等他們離開之后,阿綾這才睜開了眼睛,先是環(huán)繞房間走了一圈,然后咧嘴笑了笑。
就這么一間破屋子,也想關住她?
簡直是侮辱她的名字。
阿綾也不著急,先是坐在原地想了一下,然后從容不迫的從丸子頭上抽了一根發(fā)卡,掰直之后往鎖芯里輕輕一挑。
咔噠。
門鎖應聲而開。
阿綾小心翼翼的推開門,往外打量了一下,發(fā)現(xiàn)周圍的房子很是簡陋,顯然是一個臨時的據(jù)點,臨時的倉庫。
不知道衛(wèi)穎是不是也在這個地方?
阿綾沒有停留,快速的閃身離開,只用了十幾分鐘,就把附近一片的情況就給摸清楚了,順便還留下了記號。
阿綾找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衛(wèi)教授提供照片上的小姑娘衛(wèi)穎,顯然衛(wèi)穎要么是沒關在這個據(jù)點,要么是已經(jīng)轉(zhuǎn)移掉了。
跟阿綾一起關押在這里的不少年輕人,還都昏睡著,他們自然是沒有阿綾這么好的體力,抵抗不住強有效的藥性,睡的七倒八歪。
所以那幾個負責看守的也都放心大膽的聚在了前面聊天,并不擔心后院失火。
其中一個人開口說道:“珍妮弗聽說要挑戰(zhàn)少爺,崇明先生真的不管?”
另外一個人說道:“你來我們基地時間短,你是不了解崇明先生的風格。
崇明先生早就說過了,誰有本事誰去拿那個位置。
當然,只要能承受背叛的結果,任何人都可以去嘗試。”
“真的有人去嘗試了?”
“沒有。
他們瘋了去嘗試這個啊!沈遠先生雖然只有二十多歲,可他的手段卻不輸給崇明先生的。”
“咦,你這么推崇少爺?”
“當然了!你是沒見過小沈先生的手段。”
那個人低聲嘀咕:“這位爺?shù)氖滞螅m然不像崇明先生那么粗暴直接,可是他擅長給你挖坑,讓你主動往下跳還對他感恩戴德。
聽說,他這都是跟他姑父學的。”
“他姑父是誰?”
“你還真是不打聽就瞎說啊?
小沈先生的姑父是賀逸寧啊!賀家的那個賀逸寧啊”“那你說,珍妮弗還能成功不?”
“誰知道呢?
誰知道這是不是給珍妮弗的一次機會呢?”
那個人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輕,輕的仿佛一陣風就吹走了。
阿綾沒有聽太久,輕盈的翻身上了屋頂,靈巧的躲避著攝像頭,靠著走位完美的回到了自己的小屋子里。
她這次的任務是要把衛(wèi)穎全須全尾的帶回去。
所以,她還不能走,還要在這里繼續(xù)臥底進去。
她必須盡快找到衛(wèi)穎。
不然那個小姑娘,大概是真的要嚇壞了吧?
阿綾聽到外面的動靜,馬上閉上了眼睛繼續(xù)裝昏迷。
外面的人看了看,頓時放心了,對別人嘟囔說道:“我就說沒問題吧?
你緊張個什么勁兒啊!這小丫頭一看就是被傳言騙過來的大學生,這種人最好騙了,幾句話就找不到北了。”
“行了行了,別發(fā)牢騷了。
今晚把這一批都送過去,我們也能順利交差。
要是出個什么岔子,珍妮弗可不會聽你解釋的。”
另外一個人也有點不耐煩:“這么多天都等了,不差這一天了。”
“行行行,聽你的就是了。
今晚按照時間行動。”
聽著外面的對話,阿綾刷的睜開了眼睛。
今晚?
很好。
她也不喜歡拖延。
估摸著藥物的藥效,阿綾等到隔壁房間里傳來了動靜之后,才假裝醒過來的樣子。
“開門,你們是什么人?
憑什么抓我?
我可告訴你們,我爸爸是,你們敢這樣對我,我爸爸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這是打官腔的人。
“嗚嗚嗚嗚,你們不要綁架我,我把身上的值錢東西都給你們,你們放了我好不好?
我才二十歲,我要回家!”
這是試圖商量型的。
“你們別哭了,就算哭也沒用了。
你們誰聽說過人販子抓了人,還會放走的?
我們都會被賣掉了!我們跑不掉了!”
這是自暴自棄型的。
“我們趕緊看看房間,有沒有能逃出去的地方!我是絕對不會束手待斃的!”
這是頑強自力更生型的。
大部分人只是驚慌失措,就知道瞎叫喚。
然而負責看守的人,充耳不聞。
阿綾也閑吵,剛想開口,就聽見外面有人說道:“行了,別叫了。
既然來到這個地方,那就都別回去了!想回去也可以。”
隔壁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那個人又說道“死了把尸體扔大街上,讓你們家人自己撿回去吧!”
隔壁一頓,馬上更夸張的哭叫了起來。
阿綾無語的搖搖頭。
這個人,還真是惡趣味。
不過,他說的也對。
這些人,一旦被選中,想要逃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就連她自己不,她是不同的。
她的主人,對她不薄。
阿綾閉上眼睛,不再搭理隔壁的吵鬧聲。
很快就到了傍晚,負責看守的人,送來了晚餐。
非常簡單的一塊面包一杯水,除此之外就什么都沒有了。
阿綾沒有嫌棄,檢查過了食物和水沒有問題之后,從容的吃掉了東西。
晚上的行動需要力氣,所以補充體力還是很有必要的。
然而隔壁的那群人,卻沒有任何食欲,稀里嘩啦就把晚餐砸了個干凈。
阿綾嘴角一挑。
現(xiàn)實會教會他們?nèi)绾巫鋈说摹?br />
她不是老師,不負責教做人。
果然,他們把食物砸了之后,對方再也沒有送過一滴水來。
不到半夜,他們都餓的前胸貼后背,餓的雙眼發(fā)花了。
有的人明白了處境,不再心懷幻想,從地上撿起被他們踩爛的面包,面無表情的塞進了嘴里。
看,已經(jīng)有人學乖了。
約定的時間到了,那些看守進來,將每個人的手腕都綁在了一起,像串螞蚱那樣串了起來,這樣就算有人想逃走,也休想擺脫那么多人的拖拽。
到了阿綾的時候,對方看了看阿綾精致的面孔以及非常優(yōu)秀的骨骼肌肉,知道這是個好苗子,不敢隨意對待,就單獨給阿綾綁住了手腳,讓她一個人慢慢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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