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子瑤想想也是。
因為在壽宴上爆發(fā)的那個事情,沈柒現(xiàn)在簡直是半個名人了。
不管走到哪里,都會有人圍觀求合影。
害的沈柒這幾天都不敢出門了。
沈子瑤也能理解沈柒,于是說道:“也好,我們也不差這一點路,我們就在家里等著就好了。”
沈柒靠在了沈子瑤的肩膀上,說道:“媽,我真的好開心!一想到哥哥回來,我們?nèi)医K于可以過一個團圓年,我就開心的想流淚。我想這一天,想了很久很久,想的心都要皺了。沒想到,真的有實現(xiàn)的這一天。”
沈子瑤伸手撫摸著沈柒的頭頂:“小七,這些年,你受苦了。”
沈柒抱著沈子瑤的腰,搖搖頭:“不苦。如果能找到殺害爸爸當(dāng)年的那個兇手,再多的苦,我也值得了。”
沈子瑤嘆息一聲:“你何必執(zhí)著這個事情呢?”
“我沒辦法原諒那個人。”沈柒眼淚刷的下來了:“如果不是這個兇手,爸爸不會死,哥哥不會一病就病了十八年。這十八年,真的太不容易了。如果不是有哥哥,我都想這么死掉算了。可是我不能。哥哥生病需要人照顧。如果我死了,沈剛他們一家人會逼死哥哥的。所以我就這么咬牙撐著。只要他們肯拿錢救治哥哥,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我那個時候就一個念頭,那就是不能讓人欺負(fù)了哥哥。我一直相信,哥哥一定會好起來的!看,我說對了吧?哥哥終于痊愈了!而我們也團聚了!”沈柒手臂收緊,將眼淚藏了起來:“現(xiàn)在我只剩下最后一個愿望。那就是查出當(dāng)年殺害爸爸的兇手,給爸爸一個公道。”
沈子瑤點點頭:“好吧,既然你堅持我也支持到底。我也想看看那個人,到底是什么樣子的人物。殺一個手無寸鐵的普通平民,他真的下得去手嗎?”
沈柒輕聲安慰她:“媽媽,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到了臘月十六這一天。
沈陸果然準(zhǔn)時踏上了大中華的土地。
只是他并不是直達h市的飛機,還要從別的地方轉(zhuǎn)機。
沈陸一下飛機,還沒來得及去前臺辦理轉(zhuǎn)機手續(xù),身后突然有人拿東西一下子頂住了沈陸的后腰:“喂,幫個忙吧。”
沈陸一下子反應(yīng)了過來。、
對方拿的是槍。
沈陸雖然不知道對方是怎么做到攜帶武器上的飛機,可是對方既然選中了自己,那自己怕是逃不掉了。
魏巍站在前面一臉的興奮,顯然是迫不及待的想回來了。
沈陸不想連累魏巍,當(dāng)即對魏巍說道:“魏叔,你先去辦理轉(zhuǎn)機手續(xù),我在這里遇見一個老朋友,我先跟他去聊聊。”
魏巍猶豫了一下說道:“這怎么可以?我可是負(fù)責(zé)要照顧你的。”
沈陸漂亮的眼睛里頓時閃過了一絲的焦灼。
他能感覺到后腰上的槍口,用力了三分,這是在催促自己了。
沈陸當(dāng)即說道:“我已經(jīng)康復(fù)了,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魏叔,你放心,你先去辦手續(xù),我見了朋友之后很快就回來了。”
說完,不等魏巍回答,沈陸頓時加快了腳步。
身后那個人果然也很快就跟了上來。
一下飛機,一輛車馬上停在了面前。
“上車。”身后的那個男人冷冰冰的開口。
沈陸只能乖乖就范。
他沒想到,他一回國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
對方是巧合的找到了他,還是蓄謀已久的?
沈陸來不及多想,只能裝作不敬意的樣子,將自己的腕表遺落在了腳下。
如果對方是蓄謀已久的話,自己丟了腕表,沈柒他們就會知道的。
魏巍看著沈陸一臉輕松的上了車,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尊重沈陸的決定。
畢竟,現(xiàn)在的沈陸已經(jīng)完全康復(fù)。
已經(jīng)不是那個病人了。
對一個正常的成年男人來說,輕易的質(zhì)疑他,這是對他的侮辱。
沈陸一上車,腰上的壓力瞬間一松。
身后那個男人慵懶的對司機說道:“去找個酒店。”
“是,崇明先生。”司機馬上應(yīng)聲回答。
沈陸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身體,說道:“你想怎么樣?”
崇明靠在椅背上,輕輕的笑了起來,抬手捏了捏沈陸的臉頰:“放心,我受傷了,我就算想怎么樣,今天都動不了。”
沈陸聽著對方輕薄的話語,眼神不變的說道:“既然都動不了,那你為什么還要帶著我?”
“總要有個人給我上藥啊!”崇明邪氣的笑了笑:“他們長的太丑,我看不上。”
這叫什么理由?
上個藥還要看臉蛋長的漂亮不漂亮?
沈陸覺得這個男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汽車很快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了。
崇明繼續(xù)威脅沈陸跟著他一起進了酒店。
因為兩個人都是正常進來的,因此前臺也沒多想,就把房卡給了他們。<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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