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聽出她話里有話,問道:“到底怎么回事?”劉麗英道:“我告訴你,麗萍剛剛來過我這兒。她剛才去你家找你,看到你跟一個女人坐著奧迪車走了,她就開車跟上去了,結(jié)果就一路跟著你們到了一個小區(qū)里面……”
聽她說完之后,李睿已經(jīng)是臉色大變,心里恨恨的說,這個劉麗萍,真是陰魂不散啊,她這是要纏住自己跟自己不死不休怎么的,竟然偷偷跟蹤自己,還想趁機(jī)敲詐自己一把,真是賤到了一定程度啊,心中卻也不無后怕,暗道一聲好險,要不是劉麗英通知自己此事,自己還蒙在鼓里呢,真要是那樣的話,以后自己在青陽倒臺受萬人唾棄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劉麗英道:“我就是跟你說這事,沒別的意思,就是提醒你小心點。你得小心麗萍,她不知道發(fā)了什么瘋,非要跟你死磕,我都勸不了她。我懷疑她精神有問題了,這樣的人,可是什么都能干出來的。”李睿聽得又吃一驚,道:“她不會犯精神病了吧?”劉麗英道:“不知道,應(yīng)該不會那么懸乎。不過你們離婚對她刺激不小,你又一下子發(fā)達(dá)了,她當(dāng)然就不痛快了。”李睿心底暗罵一聲:“操特么的,怎么離了婚都躲不開她呢?”
電話掛掉的時候,姚雪菲關(guān)切的問道:“怎么了?誰有精神病?”李睿說:“我前妻。”姚雪菲奇道:“啊?為什么啊?”李睿哼道:“她竟然跟蹤咱倆。剛才咱倆在我家小區(qū)里見面,都被她瞧見了。后來她又一直開車跟著咱倆到了你家。”姚雪菲吃驚非小,叫道:“啊?跟蹤?她一直在咱們后面跟著?”
李睿臉色陰郁的點了點頭,心道,這個賤人不好好教訓(xùn)一番,就如跗骨之蛆一般,天知道今后還會給自己帶來什么威脅,可是,該怎么教訓(xùn)她呢?董婕妤那邊倒是答應(yīng)下來,幫自己料理她,可誰知道她什么時候動手呢?
姚雪菲納悶的說:“既然是前妻,那就已經(jīng)離婚了,她還纏著你干什么?又跟蹤你干什么?”李睿苦笑道:“她原先跟我離婚,是嫌棄我沒本事,后來我不是被宋書記選為秘書了嘛,也算發(fā)跡了,她就開始后悔,就變著法的纏著我,要么逼我跟她復(fù)婚,要么就逼我給她各種損失費(fèi)。靠,我從來沒見過這么無恥的賤人。”姚雪菲只覺得匪夷所思,驚訝地說:“還有這種人?”李睿胡亂一擺手,笑道:“好啦我的寶貝,不說她了,說她掃興,咱倆繼續(xù)。”說著爬上了席夢思去。
可惜,好事多磨,就在姚雪菲的鼻息聲慢慢升調(diào)的時候,李睿手機(jī)又響了。
姚雪菲聽到鈴聲的第一時間就假哭起來,嗚嗚的道:“老公,你太坑人了,不帶你這么玩的,你到底是愛我來了還是折磨我來了?”李睿抱歉的對她笑笑,摸過手機(jī)看時,卻是市水利局長張建設(shè)打來的,眉頭皺起,自言自語的說:“這么晚了他打來電話干什么?”姚雪菲就問:“誰呀?”說著用腳輕輕踩踏他的肩頭。李睿抓住她細(xì)瘦的腳腕,把她雪白的腳丫提到眼前,側(cè)頭過去在上面吻了一口,道:“市水利局長張建設(shè)。”姚雪菲說:“哎喲,這可是正事,你趕緊接了吧。”
李睿把她玉足放下,接聽了電話。彼端先傳來張建設(shè)那聽似爽朗的笑聲,隨后才響起他的聲音:“老弟,還沒睡吧,我知道你睡得晚,要不然是絕對不敢給你打這個電話的。”李睿想起,幾個月前,自己還在水利局的時候,當(dāng)面碰上他,他都不拿正眼看自己,如今卻跟自己稱兄道弟,世事變幻,還有什么比這更神奇的,笑道:“嗯,還沒睡,老領(lǐng)導(dǎo)有什么指示?”
張建設(shè)感慨的說:“上次老弟仗義援手,幫老哥我度過了一次大劫,老哥我不是忘恩負(fù)義的人,打算請老弟出來坐坐耍耍。就看老弟什么時候有空了。”李睿倒是愿意跟他結(jié)交,不管是多個朋友也好,還是多條消息通道也好,總之是有好處而無壞處的,就說:“十一假期我是沒空了,看看上班以后,什么時候找個時間……”張建設(shè)見他答應(yīng)下來,顯得很歡喜,至少在電話里如此,高興地說:“好,那就約定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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