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失笑道:“這還有什么說法嗎?”呂青曼說:“當然有了。你積蓄的精華越多,造人的時候跑進我身體里的也就越多,活潑健康的米青子數目也就越大,咱倆懷個健康優秀小寶寶的概率也就越高。”李睿驚奇地說:“你好有研究啊。”呂青曼道:“那當然,要造人當然就要先研究了,稀里糊涂的可不行。從今天開始的一個月內,咱倆就別做了,我再吃這一個月的葉酸,然后咱倆就開始造人。總做對身體也不好,你看你每天早上起那么早,晚上睡那么晚,要多休息,少干這個。”李睿苦笑起來,道:“不會吧老婆,你剛過門就讓我禁欲啊。”呂青曼嬉笑道:“我這是為你好。好啦,快睡吧,明天你還要早起上班呢。”
二人各自清理了下個人衛生,躺在席夢思上睡了。
李睿暫時睡不著,想到接下來的一個月都要禁欲,真是頭都大了,可是青曼的話又很有道理,想想為了自己的兒子,也只能這樣做了,這就叫,“吃得苦中苦,方能造好人”。
次日早上,呂青曼跟李睿同一時間起了床,也顧不得洗漱,先給他挑出了今天要穿的衣服。這個舉動雖稀松平常,之前的劉麗萍卻是從來都不屑做的。她也不是不屑做,而是根本就沒那個意識,從來都是只顧她自己,不顧別人。
李睿將呂青曼的表現看在眼里,第一次在家里感受到了“家有賢妻”的溫馨,忍不住又想上去抱她,結果被她推開了,反被催促去洗漱吃飯。于是他很快又意識到,之前百依百順、自己想怎么與她親熱就怎么與她親熱的呂青曼已經徹底消失了,換上了一個端莊正經的老婆,再想像以前那樣跟她時不時的親熱一下浪漫一把,已經不可能了,想要的話,只能去找“**”高紫萱。
他這一想到“**”,“**”似乎就感應到了,在他前往青陽賓館接宋朝陽的路上,給他打來了慰問電話:“昨晚也算新婚之夜了,很幸福吧?”李睿咧嘴笑問:“你說的是哪個xing?”高紫萱說:“你覺得是哪個就是哪個。”李睿苦笑道:“還好了,不過今后的日子似乎不太好過了。”高紫萱奇道:“怎么不好過了?你們倆不是挺相愛的嗎?都快好成一個人了。如今你也算抱得美人歸了,怎么會不好過呢?”李睿當著老周也不能吐露太多,道:“等見面再說吧,你什么時候過來啊?”高紫萱說:“這周,我打著看望好姐妹的名義去看你這個好老公,夠意思吧?”李睿心里甜絲絲的,道:“嗯,趕緊來吧。”
趕到賓館后,李睿快步走進貴賓樓里,卻發現李小娜正在雙手手持一個拖把,賣力的拖地,非常奇怪,招呼道:“小娜。”李小娜回頭看是他,臉色一喜,直起身沖他走過去,走到近前低聲叫道:“哥!”李睿指指她手里的拖把,道:“我記得貴賓樓有專門的保潔女工啊,怎么你這個前臺干起這個來了?”李小娜神色一黯,看看左右沒人,低聲道:“是鄭美莉讓我拖的。”李睿冷哼道:“這個女人真是欺人太甚,她憑什么……”李小娜忙道:“哥你別生氣,這也沒什么,我不怕累。其實前臺附近臟了,我們前臺也有責任拖地的。”
她說完這話,忽然發現李睿脖子側面有一塊紅色的痕跡,橢圓形,上面似乎有牙印,伸手指著那里叫道:“哎呀,你這里讓誰給咬了?”李睿嚇了一跳,伸手觸了觸,才知道是昨晚上讓青曼咬的那一口,暗道一聲慚愧,道:“不是咬的,是讓什么東西給硌的。”李小娜認真的說:“怎么不是咬的,都有牙印呢。是誰咬的啊?誰敢咬你?”李睿啼笑皆非的看著她,心說這丫頭也真夠單純的,這年頭,除了女人能對男人造成這種傷害,還有別的可能嗎?而如果是女人造成的,還用問嗎,肯定是親熱的時候造成的呀,笑道:“我先去接宋書記了,你忙吧。”說著躲她一樣的快步走了。
李小娜目送他上樓后,回到前臺那里繼續拖地。
與她一組的那個女前臺小穎問道:“你剛才嚷嚷什么呢?你叔兒怎么了?”李小娜納悶地說:“他脖子讓人給咬了,我問他他也不說是誰。”小穎問道:“你怎么知道是讓人咬的?”李小娜拿手比劃了一下大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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