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瀟聽出這是弟弟張子豪的聲音,他被人以殘酷手法凈身后,基本等同于是告別了男兒身,不僅胡須體毛開始脫落,就連聲音也開始變化,變得不男不女,令人作嘔,皺眉道:“什么亂七八糟的?有話快說,我沒空陪你扯淡!”張子豪冷笑道:“你要恭喜我了,我已經(jīng)找出害我的真兇來了,我還要謝謝你,盡管你之前去青陽幫我查探真兇,一點收獲都沒有,但我還是要謝謝你的好心好意,果然是我親姐,一心一意為我好,我愛死你了。”張子瀟聽得渾身一跳,失聲叫道:“你說什么?你找到害你的真兇了?”
李睿聽到這話,也是瞬間緊張起來,意識到她很可能正在跟她弟弟張子豪通話,要不然不會說出這種指向性極強的話來,心下也頗為忐忑,張子豪找到害他的真兇了?害他的真兇自然是劉安妮,可是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他又怎么會突然找到劉安妮頭上?難道劉安妮花錢找的殺手被警方抓到了?還是劉安妮自己露出了什么破綻?
電話彼端張子豪不無賣弄的對姐姐說道:“當(dāng)然了,我是誰啊?我不出馬是不出馬,一旦出馬,那就是一個頂倆。姐啊,我不是瞧不起你,這種事情,你一個女人還是不行,你在青陽浪費了不知道多少人力物力財力……”張子瀟打斷他的廢話:“真兇到底是……是誰?是不是劉安妮?”
張子豪獰笑道:“不是她還能是誰?”張子瀟臉色瞬變,轉(zhuǎn)目盯到李睿臉上,又問道:“你是怎么知道是她的?”張子豪道:“我通過我在省人民銀行的老同學(xué),從銀行系統(tǒng)內(nèi)部查劉安妮的賬戶,發(fā)現(xiàn)她在我受傷前后,從戶頭里取過兩次錢,每次數(shù)額都很大,我懷疑她是花錢買兇……”張子瀟截口道:“然后呢?只憑這個,你就找到她頭上去了?她就認(rèn)罪了?”
張子豪嗤笑道:“我怎么會親自去找她?我打算找?guī)讉朋友,去趟青陽,把姓劉的賤人給抓回來,然后親自審訊她。她要是不招,好辦,用刑!當(dāng)年江姐吃的那一套大刑,什么灌辣椒水啊,什么老虎凳啊,什么拔指甲啊……我都給她玩一遍,看她能不能扛住。她要是扛不住,就只能招了,哈哈,哈哈哈。”張子瀟如同聽天書一般聽他說完,艷麗的臉上已經(jīng)充滿了匪夷所思之色,失聲叫道:“你打算把她……抓……抓到省城?抓到哪?抓到你自己的房子里嗎?”張子豪道:“當(dāng)然,不然還能抓到你的房子里嗎?”
張子瀟臉色沉重的叫道:“你怎么敢私自抓人,你這是犯法你知道嗎?”張子豪嘿嘿冷笑道:“犯法?法律是給泥腿子們設(shè)定的,能管得住咱們這種人嗎?別說我私自抓人了,我就是私自殺人,又有誰敢抓我?再說,之前我不是找人輪過她劉安妮,到現(xiàn)在還不是一點事沒有?哼哼,劉安妮她最好別是幕后真兇,要讓我知道她就是真兇,嘿嘿,我會讓她活著比死了還難過。當(dāng)然,她最后還是一定會死的,最慘的死法!”說到最后的時候已經(jīng)是咬牙切齒,其間充滿了無盡的仇恨。張子瀟定定神,道:“不要,子豪,不要那么干。既然你已經(jīng)查到線索了,你就把線索告訴靖南市公安局專案組,之后他們自然會去調(diào)查劉安妮的錢款動向,你不要抓她,你沒必要因此犯罪。”
張子豪根本沒把她話放在心上,嘿嘿冷笑道:“把線索告訴靖南市公安局專案組?你覺得告訴那幫酒囊飯袋有什么意義嗎?沒錯,這案子最早是他們負(fù)責(zé)的,不過那時候是需要他們把幕后主使給我揪出來,等揪出來以后,人還是要交到我手里炮制的。可案子發(fā)生了那么久,這都特么過年了,他們給我把幕后真兇抓出來了嗎?沒有!事實再一次證明他們就是一群豬!眼下,既然我自個兒找到線索了,我自己也有能力抓到真兇并且審訊出真相來,我干嗎還跟那幫豬打交道?所以啊,還是省省吧,姐你也別勸我了,我已經(jīng)決定了!至于因此犯罪,哈哈,這話就是一句笑話,我會犯罪嗎?不對,應(yīng)該說是,誰敢判我犯罪?哈哈,哈哈哈……”殘酷的笑聲中,電話也已經(jīng)掛了。
張子瀟見他不聽自己的勸,也沒辦法,皺緊眉頭,考慮這件事是否還有轉(zhuǎn)機(jī)。當(dāng)然,她并不關(guān)心劉安妮的下場,她只擔(dān)心弟弟會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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