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康成夫千算萬算,算盡了機(jī)關(guān),卻沒有算到,李睿是一個比他還要聰明睿智的人,更是懂得利用推理分析以及監(jiān)控錄像來排查黑手,結(jié)果事發(fā)后不到一個鐘頭,就把他抓了個人贓并獲。
這也再次證明了一個真理,莫伸手,伸手必被抓!
康成夫坦白罪行后,已經(jīng)怕得哭了起來,哀求道:“李處,求求你放過我,我已經(jīng)認(rèn)識到自己所犯的錯誤了,保證以后不會再犯,我求你了,給我一個改過自新的機(jī)會吧……”
說起來,李睿的目的只是把畫找回來,倒沒想著如何懲治這個康成夫,眼看畫已歸還,對方也認(rèn)罪,也就滿意了,至于對方是否真心悔過,那就不管了,反正以后不會和他再打交道,點(diǎn)頭道:“我可以放過你,但你最好是真心悔過,以后不要再干這樣的事情。這次你僥幸被放過,下次還有這樣的好運(yùn)氣嗎?別的話我就不多說了,你走吧。”
康成夫忙不迭的說了番感激涕零的話,卻猶猶豫豫的不肯走。
李睿急著下去找凌書瑤散步,哪有心情和他糾纏,問道:“你怎么還不走?”
康成夫提心吊膽的問道:“李處,你不會……在我走后……報警吧?”
李睿哭笑不得,道:“你看香港黑澀會電影看多了吧,我可沒有在人背后開黑槍的習(xí)慣,快走快走。”說完走到窗前將窗戶鎖死。
康成夫磨磨蹭蹭的往外走,幾米的路走了幾十秒,好容易才消失在門外。
李睿松了口氣,走進(jìn)洗手間洗漱一番,出來看了看桌上畫盒,又看了看屋內(nèi)四下,最后把畫盒塞到床上枕頭下面,這才出屋。
省農(nóng)大的校園北邊有條小河,從招待所出來后,向西走幾十米到路口,再向北走上兩三百米,就到了小河邊上,河邊被開辟出了林地與小路,勉強(qiáng)算是個濱河公園,供附近的居民消暑納涼之用。
李睿走出招待所后,甩開大步,幾分鐘的工夫就走到河邊,一路未見凌書瑤身影,抬眼看東西都有小路,但西邊還要橫穿馬路,估計凌書瑤不會那么干,便快步往右追了去,追出一百多米,果然追上了凌書瑤,伊人正慢悠悠的走在小路上,一副悠閑懶散模樣,這也正是她一貫的走路姿態(tài)。
李睿知道省城認(rèn)識自己的人已有不少,也沒敢和凌書瑤過于親密,走到她身邊后,與她并肩而行。
凌書瑤見他趕到,很自然問起那幅畫的事,問他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這個問題可是搔到了李睿的癢處,他洋洋自得的將剛才的破案過程與最終結(jié)果講了一遍,講的是跌宕起伏、繪聲繪色,如同單田芳老師在現(xiàn)場講評書一般。
凌書瑤聽完后,也是驚訝于他的聰明機(jī)智,情不自禁地贊道:“還真有你的!你應(yīng)該去公安局上班,專門破案。”
李睿道:“也不是我吹,我要去公安局上班啊,那些老刑偵們就只能下崗了。”
凌書瑤撲哧笑了出來,抬手打他一下,道:“吹吧你就!”
此時二人已經(jīng)走進(jìn)林路深處,路上也已經(jīng)沒什么人,路燈也是隔上好遠(yuǎn)才有一架,光線昏暗,李睿無形中膽子就大了許多,正好凌書瑤發(fā)出了這個略嫌親昵的小動作,他便老實(shí)不客氣的就手牽住了她的小手。
凌書瑤順手捏了他手一把,之后便很自然的和他牽在一起。
“還想離職嗎?”
走出幾十米,李睿隨口問道,眼睛盯著月亮在河里的倒影,河面時而昏黑時而光亮,倒也襯得這夜越發(fā)神秘。
凌書瑤停步,收回手來,轉(zhuǎn)身看著河水,看了一陣才道:“可能真像你說的那樣,我只是厭煩了在政研室的工作,今天陪李市長出來,感覺就還不錯。”
李睿微微一笑,道:“放心吧,你會很快離開政研室的。”
凌書瑤偏頭看他,問道:“去哪?”
李睿搖頭道:“你別問我,我也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宋書記會重用你。你現(xiàn)在是副處調(diào),到時坐個領(lǐng)導(dǎo)職務(wù)的副處級位子沒有任何問題,干上一段時間,資歷到了,直接提正處也在情理之中。總之,你未來的工作崗位絕對會比政研室更積極更富于變化也更有**。”
凌書瑤問道:“你干嗎非要我留在宦海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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