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很快低聲喝罵道:“喊你奶奶啊喊,救你個腦袋啊救,別吵吵,再吵吵我現(xiàn)在就把你掃地出門,趕出賓館。”李曉月似乎被嚇住了,竟然沒有再喊。
不過,用不著她再喊,李睿已經(jīng)走到了兩人身前。
這是一株枝葉繁茂的榆葉梅樹下,一個五短身材、半禿頂?shù)闹心昱帜腥耍皇謸е顣栽拢皇址旁谒目谔帯@铑V栽诤谝怪羞能看出這一幕,一來是因為李曉月的膚色實在太白,白得竟然在黑夜中散發(fā)出淡淡的熒光,反而映出了那個男子那惡心的黃色大手,二來,天上有星有月,還是頗有幾分夜光照射在二人身上的。
李睿模糊看到李曉月的裙衣已經(jīng)被那個男子從心口處扯開了,同樣被扯下去的還有她的文匈,伊人隱秘部位正被那個短挫如同武大郎一般的男子肆虐,不看到這個還好,看到這一幕,只氣得怒發(fā)沖冠,走上前抬起右腿就是一腳。那男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被他一腳踢得滾倒在地。
李曉月見有外人來了,忙用破碎的裙衣遮擋住胸口,感激地說:“謝謝,謝謝你……”李睿說:“李總,你別客氣,是我。”李曉月聽到他的聲音,又驚又喜,叫道:“李睿李處長?”李睿說:“是我。”李曉月忽然好像找到了親人似的,哇一聲大哭出來,直直撲過來,直接撲進他的懷里,放聲大哭起來,邊哭邊說:“李處長,多虧你來了啊,你要是不來,我就被這個混蛋禍害了。他……他想禍害我,我衣服都被他撕破了……”
地上那個男子也爬了起來,罵罵咧咧的沖李睿叫道:“我擦你么的,你特么是從哪冒出來的傻叉啊。還敢打我,真是反了天了,你特么知道我是誰嗎?”李睿暫時把心思轉(zhuǎn)移到他身上,冷冷的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但我知道你在禍害婦女。”那男子罵道:“我禍害你瑪!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禍害她了?我特么這是跟女下屬談工作好不好?你特么知道個狗蛋啊,上來就敢踢我,今天我非特么弄死你不可。”
李睿拍拍李曉月的后背,問道:“李總,這人口氣這么大,官位一定不低吧?”李曉月冷笑道:“他?他狗屁吧。他官位是不算低,不過那也得看跟誰比,跟李處你比,他給你做奴隸都不配。”
“呦呵……”,那男子陰陽怪氣的叫道,“李曉月,你特么個賤貨,吃里扒外的東西,竟敢當(dāng)著外人損你的領(lǐng)導(dǎo)?你特么不想混了吧?”
李曉月冷冷的說:“張紀(jì)龍,你欺負(fù)我都欺負(fù)到這個份上了,還讓我怎么跟你混?我告訴你,今天這件事有李處長做見證,我跟你沒完,我要告你,我要告你禍害我。”
那男子張紀(jì)龍一雙黃豆眼死死瞪著李睿說:“一口一個李處長,這特么的是哪的李處長啊?我怎么從來沒聽說過?”李曉月冷哼道:“那是你張紀(jì)龍坐井觀天。哼,在招待處你張紀(jì)龍算是一號人物,可是放到青陽市,你狗屁不是。”
張紀(jì)龍怒道:“我特么狗屁不是,想干你也沒問題。好啊,你說這個李處長是個牛逼人,那你告訴我,他是誰啊?我特么倒要會會他。他要狗屁不是,今天我饒不了他。媽的屁,蓄意毆打國家公務(wù)人員,簡直是活膩了。我特么一個電話打給我兄弟,就得請他進看守所。”
李曉月說:“你真是瞎了眼,連李處長都不認(rèn)識。我告訴你,李處長是市委宋書記的秘書。”
一句話說出來,張紀(jì)龍忽然卡殼了,半響冷笑道:“真的假的?我……我怎么沒見過?”李曉月罵道:“你見過?你算什么東西啊你見過?你配見他嗎?你在市政府這些機關(guān)里面都不算什么,又怎么見得著人家市委的李處長?”張紀(jì)龍嚇住了,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他……你……喂,說你呢,你……你真是宋朝陽書記的秘書?”
李睿淡淡地說:“我叫李睿,你不信就出去打聽打聽吧,要是信了,咱們就談?wù)劊裉爝@事該怎么辦?”張紀(jì)龍裝糊涂道:“什么特么……他……怎么辦?我……我跟我下屬談工作呢,李處長你就是再厲害,你市委的人也管不著我們吧?”李睿說:“我沒看到你們談工作,我就看到你在禍害欺辱李副總經(jīng)理。”張紀(jì)龍哼道:“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李處長,我敬你是宋書記的秘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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