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睿哂笑道:“得了吧,我不過是個副處級干部,哪有什么特供品用。”
“那我不管,總之比我的床單被褥干凈就行。”
馬若曦說著話,微微伏下身子,用手在床單上撣了一把,然后慵懶的倚坐在床邊,道:“今晚我睡你這兒了。”
李睿不聽此言還好,一聽此言,下巴都快跌到地上去了,指著自己的臉說:“你睡我這兒,我睡哪兒啊?”
馬若曦也不看他,似笑非笑的看著腳上的一次性拖鞋道:“我管你呢,隨你便,反正我是要睡了。”說完側(cè)身躺倒在床,躺到他睡過的地方,拉過被子背朝外面朝里睡了。
她雖然是蓋著被子,但側(cè)臥所凸顯的身姿曲線還是掩飾不住的出現(xiàn)在李睿面前,尤其是她后翹高聳的臀部,更是如同磁鐵一般強(qiáng)烈的吸引著李睿的視線。李睿幾乎是不由自主的抬手過去,在她高翹的臀瓣上打了一記,道:“別鬧,回你屋睡去。”
馬若曦忍著笑說道:“你才別鬧呢,我要睡覺,別煩我。”盡管是強(qiáng)忍著笑,但笑意還是從話語中流露出來。
李睿從她笑聲與舉動中讀懂了她的心意,心頭一陣火熱,雙手撐在床邊,俯身湊到她耳后,往她耳朵眼里吹了口熱氣。
馬若曦倏地回過頭來,嗔道:“直說別鬧了,討厭,還鬧,快關(guān)燈,我要睡覺。”
李睿回身把臥室燈關(guān)掉,臥室立時陷入了黑暗之中,又把門關(guān)死,隨后如同貍貓一般,輕盈的跳到床上,掀起被子就鉆了進(jìn)去。
馬若曦感受到他鉆進(jìn)來,回頭問道:“你干嗎?”李睿道:“睡覺啊!我剛才問你我睡哪兒,你說隨我便,那我就隨便了。”
馬若曦一本正經(jīng)的道:“好吧,我準(zhǔn)了,不過你老老實實睡你的,別打擾我。”說著往里挪了挪,和他保持一定的間距。
李睿心里無比好笑,心說你就裝吧,我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這次啊,該我吊你胃口了,轉(zhuǎn)身朝外側(cè)臥,佯作入睡。
馬若曦等了一會兒,見他一動不動,似乎真睡過去了,便轉(zhuǎn)過身來看他,夜色下也看不出來,想了想,抬手打在他后背上。
“干嗎?”李睿忍住笑,假作不耐煩的問道。
馬若曦大喇喇的說:“不干嘛啊,我翻身不小心碰到你了,不行啊?”
李睿道:“行。”說完假作打了個哈欠,再次進(jìn)入了佯睡狀態(tài)。
馬若曦見他一點不知道主動,又氣又羞,抬腿給了他一腳。
李睿又問:“又怎么了?”
馬若曦哼了一聲,說:“不小心踢到你了,不行啊?”
李睿忍不住了,翻身仰臥,笑道:“剛才還說不讓我打擾你睡覺,現(xiàn)在又是誰打擾誰啊?”
馬若曦一骨碌翻身起來,騎到他身上,兩手掐住他的脖子,恨恨地說:“當(dāng)然是你打擾我啦!你不鉆進(jìn)來我早睡著了。”
李睿分開她兩手,兩臂摟住她的玉背把她抱入懷里,在她櫻唇上吻了一口。
馬若曦又好氣又好笑,道:“你還知道主動啊?”說完咬住他嘴唇輕輕咬了一口,但對他到底是喜愛大過嗔恨,咬過后就又吻了他一下。
李睿學(xué)她之前吊胃口的話道:“咱倆好像是干親關(guān)系吧,這樣不太好吧?”
馬若曦啐道:“呸,你跟我媽才是干親關(guān)系,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
李睿笑道:“這樣說也不對吧,咱倆真沒有任何關(guān)系嗎?”嘴里說著,大手已經(jīng)不老實的動起來。
馬若曦已經(jīng)懶得跟他廢話,動情的吻了上去,二人很快陷入了無邊的快活之中,一時間殘云斷雨、雨打芭蕉之聲響徹臥室。
云收雨散時,已是午夜時分,折騰得都快散了架的二人勉強(qiáng)去洗手間沖了個澡,回到床上鉆到一個被窩里,抱在一起,一邊聊著閑天,一邊緩緩入夢。
“我媽老念叨你,說還給你留著去行政管理學(xué)院進(jìn)修的名額呢。你這不已經(jīng)副處級了嘛,都副縣長了,這回回去我跟她說一聲,讓她給你安排下去。”
李睿聽后有些感動,到底是自己人,時時刻刻都在為自己的前途著想,在她秀發(fā)之上輕吻下去,道:“先不急,這半年我打算好好搞搞招商,等縣里的招商事業(yè)有了起色,出了成績,我再考慮去行政學(xué)院進(jìn)修,估計怎么也要年底去了。”
馬若曦拍他胸膛一下,道:“你以為國字頭行政管理學(xué)院是你家開的啊,你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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