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文同此刻又羞又急又氣。
羞的是眾目睽睽之下,他已經被塑造成了一個急色鬼的形象,日后不要再想出門見人了;急的是明明這些事情冤枉的,卻有理說不清;氣的是秦凌此時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仿佛在嘲笑他的無能和愚蠢。
“裴大人,下官之所以會吩咐客棧伙計不得打擾,絕非是因為男女之事,而是誤以為秦凌邀我有要事相談,念及她是一未出閣的姑娘,被人知道與我私會客棧之中,會傷及她的名節(jié),所以才叮囑外人不得入內。”
呵呵,好一個鄭同和鄭大人,沒想到事情都發(fā)展到這一步了,他還能說出這么一大堆冠冕堂皇的話來自我辯護。看來,他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
秦凌嘴角揚起了一個完美的弧度:“鄭大人果然臨危不懼,這個時候還能說的這么動聽,如果不是我這還有實質性的證據,我差點也要相信鄭大人是被人冤枉的了。”
“陌晚,吳啟明在哪?”秦凌問道。
“回姑娘,他早就在堂下候著了,我這就去找他。”陌晚說著就出去尋人。
鄭文同一聽吳啟明這三個字,臉上頓時一片蒼白。因為這人他再熟悉不過,正是他的隨身小廝。現(xiàn)在秦凌居然把他作為自己的證人,那話不用多說,吳啟明肯定是被她收買了。
但是裴大人不知吳啟明是誰:“秦姑娘口中所提到的這個吳啟明又是何人?與本案有何干系啊?”
秦凌正色道:“回裴大人,這吳啟明就是鄭大人府中的一名小廝,平日里跟著鄭大人出來進去,最是貼心。鄭大人所做的一切事情,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幾句話的功夫,陌晚就將人帶來了過來。
吳啟明上到堂前,連看都沒看一眼鄭文同,就直接跪倒喊冤:“大人,小的也不過是聽從我家主子的命令,并不是有意要害人,小的上有老下有小,還請大人放小的一馬啊。”
裴大人不耐煩的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只要把事情說清楚,本官自會酌情處理。”
“小的這就說,這就說。”吳啟明在地上咣咣又嗑了兩個響頭,這才開口說道:“鄭大人寫給秦姑娘的信是小的跑腿送到,客棧茶水的迷情春藥也是小的下的,但是這些都是鄭大人命令小的做的,不然就是借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去招惹秦姑娘啊。”
“你胡說八道!我什么時候吩咐你做過這些事情!”鄭文同現(xiàn)在終于知道被身邊的人出賣是怎么一種感覺,如果剛才說他已經要氣炸了,那現(xiàn)在他就是氣的五腹六臟都已經移位了,苦膽都爆漿了,整個人臉都是哇綠哇綠的。
“鄭大人,你可不能這樣啊,這些事情明明都是你吩咐小的做的,現(xiàn)在你要是推的一干二凈不認賬,那小的可怎么辦啊?”
吳啟明抹了一下眼睛,居然還真掉出了兩滴眼淚來。
“你這個吃里扒外的家伙!”鄭文同見他演戲演的如此到位,胸中的一口惡氣再也壓抑不住,上前抬腳一下就把吳啟明踹到了在地上。
“救命啊!打死人了……”吳啟明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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