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瀟懷孕了,米夏是高興又擔(dān)憂的,畢竟肖瀟還在上學(xué),“要不你就暫時先不要上學(xué)?”
肖瀟看著媽媽,“媽,您怎么跟湛暮似的呀,他也說了,不讓我去上學(xué),我又不是明天要生了,今天就不讓我去上學(xué)了,反正,現(xiàn)在懷孕,一切都在狀況之外吧,我覺得我自己的狀態(tài)是不錯的,而且肚子不會一下子大起來的,我還是想著要好好地上學(xué)。”
肖莫不是擔(dān)心的這個,他看著女兒:“你們怎么商量的?”
肖瀟看了眼自己的父親,“他說先扯證,爸爸您覺得呢?”
肖莫皺著眉頭也不說話,其實(shí)他是真的不想自己的女兒這么小小的就結(jié)婚了,這才幾歲啊,怎么一下子就要結(jié)婚了呢,覺得這孩子剛剛長大。
米夏看著自己的丈夫,微微嘆了口氣,然后對肖瀟說:“你爸爸還是舍不得你,這剛長大的孩子,也不愿意你這么早就嫁人了。”
“我知道的。”肖瀟也沒想過這么早就嫁人了,這不是情況比較特殊嘛,這一下子就這樣了,她也覺得一切都挺意外的,也是在狀況之外的。
“也罷,也罷,嫁人也也不是不回來了。”肖莫擺擺手,然后就上了樓了,肖瀟看著自己的父親的背,眼眶一下子就紅了,然后抱著自己的媽媽,道:“您看我爸爸,讓我一下子急心里特別特別的難受,感覺我像是別人家的似的,那我還是不要嫁了。”
米夏微笑,“行了,你先跟湛暮商議一下,是先訂婚還是先領(lǐng)證,我跟你爸爸的意思,還是覺得先訂婚吧,你這時間還早,等著寒假的時候,或者是一起訂婚領(lǐng)證,他現(xiàn)在手里也有項(xiàng)目,有沒有兄弟姐妹在身邊的張羅著,又忙又要折騰訂婚各種事情的,你覺得呢?”
肖瀟點(diǎn)點(diǎn)頭,“我知道了,媽。”
“那既然這樣了呢,你就不要在學(xué)校里住了,你是個省心的孩子,可是現(xiàn)在你一個人在外面,我跟你爸爸也不放心,你開著你那輛小車上學(xué)放學(xué)的,你現(xiàn)在的學(xué)業(yè)也沒有那么緊,來回的也沒那么不方便,行嗎?”
肖瀟點(diǎn)頭,“好,我知道了。”
“要是不方便的話,可以讓司機(jī)去接。”
肖瀟搖頭,“不行,不行,不行,我如果實(shí)在是覺得累的時候,我再讓司機(jī)接我行嗎?”她說著,還是覺得很多事情自己來比較好,真的是沒有那么嬌弱的,這三個孩子,都沒有被父母說是在物質(zhì)中嬌寵長大的,爸媽都希望給他們精神上的富足。
湛暮冷著臉,看著一直做鐘點(diǎn)工的阿姨,他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
做鐘點(diǎn)工的是一個四十幾歲的大姐,平時看著老實(shí)巴交的,這棟房子,自從住進(jìn)來,打掃都是這位阿姨在做。
“那個東西是不是你放進(jìn)去的。”湛暮冷著臉問。
趙大姐一臉的無辜,“湛先生,您在說什么,我實(shí)在是不知道您說的是什么呀。”
湛暮雙手抱胸,“除了我之外,你是唯一一個有房子鑰匙的人,您告訴我您知道,所以,需要報(bào)警處理對嗎?”
趙大姐看了湛暮一眼,“湛先生,我真的不知道您在說什么,自從溫姐姐不在這邊住之后我來的次數(shù)也少了,真的是不知道您說的是什么。”
湛暮微笑,只是那笑不達(dá)眉眼,趙大姐抬頭看了他一眼,覺得這湛暮長得是一副好樣貌,只是這眉眼間的冷意還是讓她心里特別的害怕。
湛暮修長的手指輕輕扶著自己的額,“好啊,不說就算了,趙大姐,我媽覺得您不容易,所以才一直讓您在家里幫忙,離開了這里的工作,大概誰也不能給你這樣好的待遇了,那個東西拿去檢驗(yàn),如果有您的指紋的話,那自然是好辦多了的,不用說別的了,您的不是打架就是賭博的兒子,要怎么辦?”
趙大姐的臉色微微一變,湛暮站起身來,趙大姐一下子就覺得有一種壓迫感而來。
“最后一遍,這個東西,到底是誰放在那兒的?”
趙大姐手心里冒汗,“湛先生,這真的是跟我沒有關(guān)系我只是,我只是沒有辦法。”
“那個人到底是誰?”
“是有一個姓丁的小家,丁小姐說了,只要讓我把那個小的攝像頭放在那里,就可以了。”
湛暮抿著唇,“丁翠安”
丁翠安在做指甲,她托腮,有點(diǎn)百無聊賴的,好不容易做完了指甲,她又去了名品店里拿了幾個包包才準(zhǔn)備回家。
這幾天她的心情一點(diǎn)都不爽,因?yàn)樗恢倍贾勒磕焊t那個賤人一直都在膩歪,原以為湛暮可以是個吃軟飯的,可以為了得到湛家是什么都可以做的,誰想到他根本就沒有這么做,這讓肖瀟覺得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很難得,自己也真的是越發(fā)的喜歡。
雖然跟湛忱在一起,湛忱也是不錯的,可到底是少了湛暮身上的那種氣質(zhì)。
那種氣質(zhì),大概就是身上的那種不羈的味道吧,明明是已經(jīng)走投無路了,可到底還是能低谷給自己翻出浪花來,這樣的男人自然是非常有魅力的。
想到肖瀟怎么就有這么好的運(yùn)氣,明明是她先碰到湛暮的,竟然讓肖瀟給撿了便宜去,丁翠安的心里一直都是憤憤不平的,原以為上一次,她去刺激肖瀟,讓湛暮知道了,肖瀟根本就不是肖家的孩子這件事情,湛暮一定會有別的想法的,誰想到,這反而讓兩個人的關(guān)系更好了,她怎么可能不生氣。
司機(jī)送她回到家的時候,忽然一陣?yán)嚷暎t回過頭,從車窗就看到了一輛黑色的車子,那好像是湛暮的車子。
讓司機(jī)停車,丁翠安隔著車窗看到的人果然是湛暮,她是真的沒想到湛暮在這個時候能夠來找她的,她的內(nèi)心是非常激動的,然后寬寬的走向了湛暮的車子。
湛暮手里握著方向盤,眼睛瞬也不瞬的看著丁翠安。
丁翠安也毫不客氣的直接上了車,“喲,湛總怎么有空過來找我呢?”
湛暮也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瞥了丁翠安一眼,“你覺得呢?”
丁翠安伸手看著自己剛剛做好的指甲,“我覺得呀,我覺得沒什么,肯定是湛總想我了。”
湛暮冷冷的一笑,車子一腳油門沖了出去,嚇了丁翠安一跳,只是丁翠安覺得也沒什么,湛暮這樣惜命的人,是一定會帶著自己去死的,她就安然的坐在車上,悠哉的享受著,偶爾歪頭看著湛暮俊美的容顏,這樣俊美的容顏,又這樣不服氣,倔強(qiáng)的性格,怎么可能讓人不著迷呢。
車子一路朝北,天色已經(jīng)暗了下來,丁翠安心里有點(diǎn)不安,不知道湛暮要帶自己去哪兒,車子一路朝北,路上行駛的車子越來越少,她才開口問:“你要帶我去哪兒?”
湛暮也不說話,只是一直都在開車,臉色冷冷的,丁翠安這才察覺到不對,“湛暮,你到底想干嘛你,你要帶我哪兒?”
“我?guī)闳好的地方。”
丁翠安一直都覺得湛暮的聲音是低沉好聽的,可是這次,卻覺得他的聲音是那樣陰測測的,讓她的心里一下子就沒有了底。
“湛暮,你這到底是發(fā)了什么瘋了,你到底想要帶我去哪兒,我告訴你,你從我家門口接的我,我告訴你,我父親要要是發(fā)現(xiàn)我不見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他不會放過我的我等著呢。”
車子一直到了北海港口,南遠(yuǎn)市的北海港口還在建設(shè)發(fā)展,昏黃時刻,人并不多,湛暮直接扯著丁翠安下了車,四周是荒無人煙的,丁翠安看著幽深的大海,因?yàn)橥砩侠嘶ū容^大,敲打在礁石上,讓人心里并不舒服。
丁翠安不敢往前走,“湛暮,你想干嘛,你到底想干嘛?”
“東西呢?”
丁翠安心下一緊,“什么東西,你到底是發(fā)生瘋,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你讓傭人在我家里弄了什么東西?”湛暮臉色冰冷。
看到這兒,丁翠安忽然就笑了,“原來你是為了這個東西呀,你跟肖瀟做的視頻對不對?湛暮沒想到你在床上的花樣倒是不少呀,還有那個肖瀟,看著清純的樣子,原來叫起來,讓人骨頭都酥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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