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一涵則忙柔柔地解釋:“我不會,再說了,酒酒都用人格擔保會看住我的!
“她有人格嗎?”他涼涼地問。
這男人真小氣,夏一涵心里暗想,不過還得說盡好話,又保證了一番,他才像是放心滿意了。
量她也不敢在外面亂來,再者,有了他這么完美的男人,外面的男人她肯定也是看不上的。
晚上葉子墨是想要夏一涵在他房里過夜的,不過他不想要這個女人覺得她過于特殊,還是放她回去了。
第二天吃過早餐,酒酒忙拉夏一涵一起出去,出發(fā)前葉子墨特別吩咐管家,凡是夏一涵出去,司機要派會功夫的,且要另帶一名安保,保護她的安全。
當然了,保護和監(jiān)視是雙重的。
酒酒感覺做到哪里后面都有兩個人跟著,還真是別扭的很,夏一涵也別扭,可她知道葉子墨能讓她出來,已經(jīng)是讓步了,她只有慢慢適應。
快到車昊的那家店,酒酒的心跳好像都出現(xiàn)異常了。
“一涵,你摸摸看,我在心跳加快,你說我這不是喜歡上他,愛上他了嗎?”酒酒抓住夏一涵的手,就要往她心口放。
“好了,別這樣,待會兒你的車同志還以為你是同性戀呢!毕囊缓蛉旱卣f,酒酒卻一本正經(jīng)。
“是啊是啊,這話有道理,我的形象不能讓你給毀了!
夏一涵無奈地笑了笑,跟著她一起進了店里。
“哪個是啊?”夏一涵小聲問酒酒。
“喂,肺子疼,你那個合伙人呢?”酒酒走到收銀臺里面問白臉費子騰。
“你是說車昊?他跟我解約了,他的那一半我已經(jīng)買下來了,這家店跟他沒關(guān)系了。”
“不是吧?”酒酒有些夸張地叫道,夏一涵忙上前拉住她胳膊,叫她別太激動,店里其他兩個雇員還在看著她呢。
“那他去了哪里,做什么去了?你能告訴我嗎?我必須要找到他,我好像……我已經(jīng)愛上他了,所以我必須要找到他!”酒酒是真的很激動,且很大膽,這么直白,另費子騰都有些咋舌。
“他沒說去哪里,他本來就喜歡自由不受束縛,可能去環(huán)球旅行了吧。你還有別的事嗎?要是沒有,我就先不陪了,我還要去進貨!辟M子騰說完,就打算走了。
酒酒差點扯住他衣服,還是被夏一涵攔下,搖了搖頭,示意她沒用的,別問了。
她料想那個人是真的不喜歡酒酒纏著他,說不定就是為這件事特意躲開的。
費子騰出了店門,去了車昊臨時租住的房間,果然看見他坐在那里抽煙。
“喂,其實那姑娘真不錯,你非要躲著她干什么呀?今天人家在店里說愛上你了,我靠,我真有些不忍心騙她。人家多單純,多勇敢的姑娘。你是不是真對她一點兒意思都沒有,你要是實在不喜歡,我要下手了!
車昊還是默默地抽煙,抽了一會兒才慢悠悠地說:“有什么好的,像個花癡。你喜歡你隨便,我沒興趣。”
“我說你是不是不喜歡她那種類型的,我跟你說,今天跟酒酒姑娘一起來的,還有一個漂亮的像天仙似的女人。我也染指過不少女人了,基本上臉皮比城墻還厚。你說奇怪不,今天那女人,我就覺得自己夠不上,那種真是要跪下來頂禮膜拜的!
車昊眉頭皺了皺,很不給面子地損了他一句:“能不能別這么下賤?”
“算了,跟你說你也不知道,你肯定是沒見過那么漂亮的女人。”
車昊也不反駁,他狠狠地吸了一口煙。誰說他沒見過漂亮的女人,他的一涵,就是全世界最最漂亮,最最高貴,最最善良的女人。
在他眼里,其他所有女人都俗不可耐,唯有夏一涵,他喜歡她,甚于生命。
只是她現(xiàn)在到底在哪里,他幾乎每個晚上都到這城市人流最密集的地方去,為什么就是碰不到她。商場超市,廣場,噴泉,他四處奔走。
每天只要有時間,他甚至會去政府門口,那些地方都沒有她的影子。
夜里,他想著她,常常自責的睡不著,是他連累了她,讓她踏上了漫長的為他報仇的路。
假如他當時能讓她知道他還活著,她就不會為他受苦了。
他永遠都忘不了那場火,等他知道發(fā)了大火,他小時候的玩伴被燒死了的時候,一切都無法挽回了。
燒死的人叫劉青山,跟他們是一個孤兒院出來的,后來他找到了他的父母親人。他的雙親在外出務工時遇到塌方,雙雙遇難,后來他就和奶奶相依為命。他奶奶是個殘疾,耳朵不行,眼睛也看不見。不過她很深明大義,不想讓孫子守著她在家里種那幾畝田,硬趕他到城市里闖一闖。
出事的前一晚,莫小軍把夏一涵送回家里,在回他租住房的路上遇到了劉青山,他因為沒錢,就睡在臨江邊的橋底下。
當時黑燈瞎火的,莫小軍沒看到他,一腳絆到了劉青山的腿,把他弄醒了。
他嘟囔一聲:“算我劉青山倒霉!”就是這么一句話讓他們相認了。
莫小軍聽說他要找工作,就說看能不能幫他介紹一下看,他也沒地方住,他就把他帶回了自己的住處,讓他安置下來。
并跟他說:“你給你奶奶打個電話報個平安,就說遇上了我,讓她老人家放心。哪天我休息,帶你去買個手機,你先把我號碼告訴你奶奶,有事她好能找到你!
劉青山于是就用莫小軍的手機打給鄰居,并要鄰居把他的情況轉(zhuǎn)告給奶奶,也求鄰居把莫小軍的號碼給記下來了。
莫小軍住的地方只有一張單人床,他看劉青山太累了,就想讓他一個人在那兒睡個安穩(wěn)覺,不想兩個人擠在一起,他自己則走了兩條街,找了一家便宜的旅店住了一晚。
早上他回租住房的時候,看見那間房燒的差不多成了一個空架子,警察拉起了警戒線,跟他身高體態(tài)相差不多的劉青山體表的肌肉全被燒焦,警察用白布遮著,露出來的一點點臉已是面目全非,不能辨認了。
莫小軍當即想起了前一晚于珊珊的警告,他恨不得立即把那個女人翻出來,讓她償命。這時他卻接到了劉青山老家打來的電話,說劉青山的奶奶昨天半夜里胃出血,現(xiàn)在村子里的人把她送去急救了。
劉青山已經(jīng)替莫小軍死了,他奶奶那時有危險,他顧不得別的事,決定還是先去照顧他奶奶。
那時他也想給夏一涵打電話,叫她別怕,告訴她,他沒死。但他當時顧慮很多,他知道于珊珊的目標是他。要是于珊珊知道他沒死,會不會繼續(xù)下手?要是知道他沒死,說不定她不解恨,對付夏一涵。
這么想著,他一狠心,索性讓大家都認為死的是他,這樣于珊珊可能暫時能平靜。為了造成死亡的假象,他把手機卡也換了。
他想,等劉青山的奶奶好了,他就回去想辦法把于珊珊繩之以法。劉青山的奶奶輾轉(zhuǎn)了幾個地方治病,最終還是沒有保住命。一個月以后老人過世,莫小軍代替劉青山把他奶奶埋葬送終。
一個半月以后,他半夜悄悄回到以前的家,想要把夏一涵接走,先把她安置妥當,他才能后顧無憂地去解決于珊珊的問題。
誰知道家里已經(jīng)人去屋空,他不想讓人知道他還活著,想在暗地里對付于珊珊,于是所有尋找莫家人和夏一涵的事都只能悄悄進行。
莫小濃已經(jīng)不在原來的高中,去了哪里,沒人知道。
他去過夏一涵的大學,找到?jīng)]見過他的同學問過,說夏一涵的親人死了以后,她去政府門口拉橫幅,還去上訪鬧事被關(guān)后記了大過,學校把她開除了。
莫小軍此時后悔莫及,更加瘋了似的尋找夏一涵。這一年多以來,他除了做必要的工作賺取基本的生活費,其余的時間都用來找夏一涵和搜集于洪濤的罪證了。
他以匿名的形式把他搜集到的于洪濤的證據(jù)都發(fā)到了省級檢查機關(guān),只是官官相護,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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