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斗?看來來人應(yīng)該是鐘于泉的了。
“趕去了幾個人?正面沖突有沒有可能把宋婉婷帶回來?”葉子墨問。
他現(xiàn)在距離婦幼保健院還有十幾分鐘的車程,他算了算,趕過去人肯定早走了。
“對方人很多,估計(jì)有二十幾個,我們的人只有兩三個在那里,應(yīng)該救不下來。”林大輝據(jù)實(shí)以報。
“這樣,不必救下她,暗暗跟著,看人被帶到哪里就行!別跟丟了!”
“是,葉先生!”
出于謹(jǐn)慎,葉子墨還是給海志軒打了個電話,也不繞彎子,直接問他:“你怎么跟晴晴和莫小軍一起胡鬧,騙我?”
海志軒這時已經(jīng)接到了莫小軍和海晴晴分別打來的電話,知道人已經(jīng)劫走,不必再瞞著葉子墨了,他就不再繼續(xù)偽裝,而是開口向他道歉。
“對不起,子墨,我知道這么騙你不好,不過這件事我還是贊成晴晴和小軍的,也是為你好。”
“回來再跟你算賬!”葉子墨涼涼地說完掛斷電話后,吩咐司機(jī):“回別墅吧。”
宋婉婷被鐘于泉帶走,那么他的目的只可能有一個,就是用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破壞他和夏一涵之間的感情。從這點(diǎn)來看,宋婉婷有利用價值,他睡對宋婉婷和孩子都妥善照顧的。
人若是落在海晴晴和莫小軍手上,那就是很不安全的,在鐘于泉手上,時間就充裕了。
他沒必要非得急在今晚去搶人,持續(xù)的打斗一定會讓宋婉婷不安,同時也會使她肚子里的孩子頻繁受驚。
再者,他出來的時候神色嚴(yán)肅,夏一涵一定會害怕?lián)鷳n,他想要第一時間趕回去安慰他的女人。
葉子墨在車上又給五號打去電話,叫他帶著其他人回郊外別墅待命。
回到別墅時,葉子墨的車在主宅門口停下,他下車急匆匆地進(jìn)門,上二樓,打開他臥室的門,見夏一涵正在焦急地走來走去。
“墨,你總算回來了!”夏一涵上下打量葉子墨,看到他安然無恙,她懸著的一顆心才終于放了回去。
“傻瓜,不用這么擔(dān)心我,相信你男人,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能處理好。你每天只要高高興興的生活就行,其他事什么都不用管。”葉子墨一把抱住跑到他面前的小小身影,摟緊她,揉著她的腰身安慰她。
“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出門時樣子不對,所以我就忍不住擔(dān)心。”夏一涵低聲問。
她知道自己有時候可能是想的太多了,就像剛剛她腦海中不停的在想象著,想象他在外面跟人打斗受傷什么的。
她真的害怕,怕失去他。
她不知道她的生活若是忽然了沒有葉子墨,她該怎么繼續(xù)下去。
要是葉子墨出了事,她一定會傷心難過的不知如何是好。
她太在乎了,在乎的只要他不在她身邊,她就莫名其妙的擔(dān)憂。
“是海志軒給我打了個電話,他們一家都聯(lián)系不上晴晴,連莫小軍也找不到她,所以以為她是被綁架了。我怕你知道害怕,就沒告訴你。”
“現(xiàn)在怎么樣?找到她了嗎?”夏一涵揚(yáng)聲問,小臉兒上的表情也是充滿了緊張的。
“你說呢?真傻,不找到她,我能回來嗎?她就是臨時生意上有些事,出去的時候忘記帶手機(jī)了。海伯伯兄弟幾個一共就生了這么一個女孩子,她可是比海志軒他們幾個男的還金貴,聯(lián)系不上海媽媽都急哭了。這回好了,她已經(jīng)回去了。”
葉子墨暗暗留意著夏一涵的神情,她沒什么懷疑。
“那就好!嚇?biāo)牢伊耍∥疫以為你跟人家去打架斗毆什么的。”夏一涵仰起小臉兒看著葉子墨的臉,伸出小手摸上去,似乎只有這么做,才能感覺到他回來了,他真實(shí)地在她身邊。
“什么打架斗毆?在你眼里你男人是古惑仔啊?你又不是沒看到,我在郊區(qū)不是有很多黑衣人嗎?就算真有需要動用武力,還用你男人動手嗎?放心,我不是隨便亂來的人。我就是當(dāng)時對莫小軍那么恨,你看我對他怎么樣了嗎?再怎么說我父親是葉理事長,我做什么事總會考慮會給他帶來什么后果的。一般違反法律,容易被人抓住把柄的事我也不會去做。我只會本分地做我的生意,你不用總擔(dān)心我的安危,我沒事的。”
葉子墨本不習(xí)慣向人解釋,只是現(xiàn)在他越來越在意他女人的感受,知道很多事他不說透,她就會為他擔(dān)心。
“真的?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我們睡吧,天不早了!”
“還早吧?我看這時間還足夠做兩次運(yùn)動……”葉子墨邪邪的一笑,夏一涵紅著臉推開他,幾步跑回大床上去了。
他只是安慰她而已,這時候其實(shí)并沒有多少心情和她親熱。
宋婉婷在鐘會長手里,強(qiáng)搶回來,他一是怕宋婉婷和孩子總受驚嚇,二則,他始終不愿意跟鐘會長的人正面沖突。
他不想讓鐘會長確切地了解到他手上有多少人,那些人具體在什么地方,大概是什么實(shí)力。
那些黑衣人一般他不到關(guān)鍵時刻,也不想用。
不用武力解決,那就只能是文斗了,他只有再把上次搜集到的鐘會長那些證據(jù)用上。當(dāng)然,他也知道,憑他一己之力,手上僅有的這些證據(jù)不足以成為致命的威脅。
畢竟鐘會長和他愛人的娘家岳家都是非常有實(shí)力,有政治背景的。他們自己心里很清楚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在分寸之間早已有過把握。若不是犯下滔天大罪,或者沒有得罪某位中央領(lǐng)導(dǎo),鐘于泉落馬的可能就不大。
但是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期,正值快要領(lǐng)導(dǎo)換屆,在這時,他要是被抖出一些不好的消息,對他想要在政治上再有所前進(jìn)是有很大的負(fù)面影響的。
葉子墨只能是趁這個時候做工作,相信鐘于泉在權(quán)力面前會選擇先把女兒的婚事放一放。
夏一涵熟睡以后,葉子墨就靠在床頭坐著,想著跟鐘于泉斗爭的事。
他的太陽穴有些痛,跟老狐貍斗法,對他這個年紀(jì)的人來說,的確不是一般的難。
博弈之時,他自己也是有風(fēng)險的,鐘于泉畢竟是省商會會長,他也有著翻手云覆手雨的權(quán)力。有時他慢一步,鐘會長快一步,他的一切都可能會受到牽連,包括他的父親,也包括他的生意。
他要掌握時機(jī),掌握尺度,讓鐘于泉很難受,但又不到生死邊緣,不會過分反撲,這種壓力不是一般人所能想象的。
他真想去抽兩根煙,不過已經(jīng)睡著了的夏一涵又在動,他忙滑下身體,重新把她摟在懷里。
小東西,睡的這么不安穩(wěn)是真的很擔(dān)心我吧?
如果沒有陰險的宋婉婷,這時我們的日子會多平靜美好?
都說夫妻之間應(yīng)該坦誠沒有隱瞞,我也想要把宋婉婷的事告訴你,這樣就不用為保護(hù)你,不讓你知道費(fèi)這么多心力了。
可是一旦你知道了,你該有多難受?我知道你心軟,你會為人著想,你最終會理解我。
但這事在你心里也會是一根刺,你只要一想起來有別的女人肚子里裝著你男人的孩子,你就會忘不了上次你看到的我跟宋婉婷上床的事。
我只想你忘記那些,所以即使是冒險,我也會跟鐘老狐貍周旋,我會讓你永遠(yuǎn)生活在沒有危機(jī),也沒有煩惱的世界里。
……
宋婉婷被那些人帶走,去了一個很隱秘的小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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