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4章 都給我閉嘴
阮煙羅今天有點(diǎn)走神。
雖然答應(yīng)了雨織會考慮,雖然覺得同意了修景宜的提議對二哥是一件好事,可她此刻就覺得事情應(yīng)該沒那么簡單。
修景宜一定是另有陰謀。
以二哥作為交換條件,就是一個緩兵之計吧。
安逸了太久,以至于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的腦容量有些不夠了。
煮好了午膳,這個時候燕寒墨也應(yīng)該回府了。
早就下早朝了。
就算燕勛留他在宮中議事,這都到了用膳的時間,也該放行了。
如今,她和耶律齊婉都很喜歡等燕寒墨回來一起用膳。
他回來了,才有家的感覺。
否則,就覺得缺失了什么。
等了一會還沒等回燕寒墨,阮煙羅換了衣服,準(zhǔn)備到大門口去迎接燕寒墨。
也是這個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從來都沒有出門迎過燕寒墨呢。
好在,燕寒墨也沒有向她抱怨過,他知道她的性子,那些表面功夫的事情,她從來不屑做,也不肯做。
愛一個人,迎接不迎接不重要,重要的是心里有那個人,能為那個人分擔(dān)生活中所遇的這樣那樣的困難。
是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才是真夫妻。
墨王府很大,不過她一直只在燕寒墨書房的那個小天地里,其余的地方干脆是從來也不過去。
王府里那些早年燕勛送給燕寒墨的女人,早就走的七七八八了,除了許傾城還賴著不肯走,其它的女人都走了。
反正燕寒墨都給了一大筆銀子,足夠她們離開找個男人嫁了,只要不胡花銀子,一輩子吃穿用度足夠用了。
“聽說如雨姑娘回來了,十七王爺連皇宮都不去了,這幾天就窩在如雨姑娘那里。”
“我也聽說了,這事真有點(diǎn)邪門,當(dāng)初不是說死了嗎?”
“我也覺得邪門,據(jù)說當(dāng)時如雨姑娘替十七爺喝了那杯毒酒后,人就沒了,為此還頹廢了些日子不說,還被皇上責(zé)罰了,這人說沒就沒,說活過來就活過來,詐尸了呀。”
“誰知道呢,真是見了鬼了。”
幾個婢女聚在一起小聲的閑聊著,忽而聽到腳步聲,看到是阮煙羅走過來,立刻的全都噤了聲,然后恭恭敬敬的道:“奴婢給王妃請安,王妃吉祥。”
書房那里,從前是許傾城和二子侍候著。
如今,二子在替她和燕寒墨打理火器工廠的事情,許傾城也早就被燕寒墨給趕出了書房,所以,都是李媽小紫和紅袖在侍候著。
燕寒墨是信得過她的人的,所以,并沒有增添他的人一起侍候。
他的人,只負(fù)責(zé)安全就好。
那些都交給了暗衛(wèi),就在暗中不聲不響的保護(hù)著他們一家子的安全。
所以,阮煙羅也書房以外的下人很少接觸。
其實(shí)王府里的婢女一雙手都數(shù)得過來。
燕寒儒的事情她已經(jīng)很久沒有關(guān)注了。
燕寒儒雖然有點(diǎn)本事,可惜整天游手好閑的,一看就不是繼任太子的人選。
但是,阮煙羅知道鳳蝶衣和燕寒儒打得火熱。
剛聽到那個如雨姑娘死而復(fù)生了,燕寒儒又與如雨姑娘到了一起,那鳳蝶衣一定會醋的。
因?yàn)轼P蝶衣,她就想到了了可,了可當(dāng)年愛鳳蝶衣,可以說是愛得可為她活可為她死。
愛的就跟個傻子似的。
幸好后來被她救了,才清醒過來自己被人當(dāng)成了棋子。
如果不是當(dāng)初鳳蝶衣的精于算計和利用,她還得不到了可這樣的人才呢。
管理能力相當(dāng)強(qiáng),執(zhí)行能力也相當(dāng)強(qiáng),算得上是一把好手。
“從哪聽來的?”聽到如雨,阮煙羅下意識的就覺得被燕寒儒冷落的鳳蝶衣,說不定又要去找了可了。
這可不是好事。
她可不能讓那個女人毀了了可。
這一刻,也不由得關(guān)注了起來。
幾個婢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晌,才有一個上前,低聲道:”街坊上都在傳這件事情,一來二去,我們就知道了。”
“哦,那你們繼續(xù)。”阮煙羅一笑,不想擾了人家的興致,她本想著低調(diào)走過的,結(jié)果還是被人給注意到了。
“謝王妃。”幾個婢女齊齊的向阮煙羅行禮,大抵是沒有見過這樣說話這樣隨和的王妃吧,不由得又在阮煙羅的身后開始議論上了。
“王妃真的很平易近人呢。”
“可不是,一點(diǎn)架子都沒有,許傾城真是胡說,說王妃吃人不吐骨頭,時時刻刻都能要人的命,你看王妃,哪里是那個樣子的,多溫和呀。”
“而且,還漂亮,比許傾城長得好看多了,要是我是王爺,我也選王妃不選許傾城,天香國色的大美人,還給王爺生了一對那么好看的兒女,真有福氣。”
“王妃這往大門口走去是要做什么?”
“難不成是去接王爺嗎?這好象是我第一次看到王妃出了書房來迎王爺呢。”
“王爺和王妃感情深,才不在意那些面子工程呢,所以,王妃根本不需要出來迎王妃,這應(yīng)該是到了用膳的時間,還沒等到王爺,才出來迎一下的吧。”
“王妃那條裙子真好看,與我們的不一樣呢。”
“聽說是王妃自己設(shè)計的,設(shè)計好了圖樣交給裁縫去做,王妃還會下廚,據(jù)說當(dāng)初就是因?yàn)樽龅囊皇趾貌瞬欧@王爺?shù)男牡摹!?br />
每個人關(guān)注的點(diǎn)都不一樣,一會的功夫,就把阮煙羅評論了一個徹徹底底。
阮煙羅內(nèi)力好,聽得一個清清楚楚。
還好這些婢女沒說她什么壞話,不然,可是影響她心情了呢。
看來,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觀察中,所以,以后不管說話做事都要注意些自己的形象了。
“都給我閉嘴。”忽而,一聲低喝從身后傳來。
如果不是她聽力好,還真聽不到許傾城這一聲低吼。
這是氣極了的吼聲。
那些婢女頓時噤聲了,再也沒人敢開口說話了。
應(yīng)該是心虛吧,剛剛還真的就拿許傾城與她進(jìn)行比較來著。
而比對的結(jié)果,自然是許傾城比不上她,這些阮煙羅聽得一清二楚,她聽得是愉悅的,但是許傾城聽到就絕對不高興了。
算了,隨便她吧。
她現(xiàn)在只想接到燕寒墨,然后一起用膳。
餓了。
她餓了沒關(guān)系,可不能餓著燕小錦和燕小瑟。
然,阮煙羅到了大門口,等了半個小時,也不見燕寒墨回來。
她站在大門內(nèi)的角落里,只有府里的人能看到她,府外的人是看不到她的,她盡量的不惹人注意,卻還是感覺到了守大門的空丁時不時的朝她瞟過來一眼。
很拘謹(jǐn)。
越等,阮煙羅心里越發(fā)毛。
燕寒墨真的從來也沒有這么晚回來過的。
難道,是出事了?
這樣一想,眼皮突突一跳,她緊張了。
又等了十分鐘,阮煙羅等不下去了。
轉(zhuǎn)身,準(zhǔn)備回書房,然后以隔壁的小院子里請耶律齊婉帶燕小錦和燕小瑟先用膳,而她,要進(jìn)宮了。
許久沒有出王府了,安逸的她都快要忘記燕城于她于燕寒墨來說是一個多么危險的地方了。
一定是燕勛留住了燕寒墨。
想到這里,她腳下不由得加快了速度。
然,只走了不遠(yuǎn),就看到了前面十幾個家丁在那里。
而其中有幾個正跪在地上,正是之前與她請安的婢女。
許傾城此時就站在她們的面前,音量不高不低的在咒罵著,數(shù)落著。
而另一些家丁,就站在那里看熱鬧。
有想要勸許傾城的,可是敢不勸。
“一個個的,就知道攀高踩低,仗著她是王妃,你們就說她的好話,說我的不是,是嫌你們的月例銀子不是我發(fā)的是不是?
可也不是她發(fā)的,她算什么東西,都是王爺給你們發(fā)的,要領(lǐng)情,也是領(lǐng)王爺?shù)模皇撬摹!?br />
“你,你說她比我好看,對不對?”許傾城上前,一指點(diǎn)在一個婢女的額頭上,狠的那婢女頭已經(jīng)仰到了最大限。
可許傾城還是用力點(diǎn)用力點(diǎn),恨不得直接把婢女的頭給仰掉才好。
“我……我錯了,我胡亂說的,是傾城姑娘好看,傾城姑娘最好看了。”頭仰到了最大的角度,婢女的臉漲紅了,急忙的開口,只敢說許傾城漂亮了。
阮煙羅聽到這里,眉頭已經(jīng)皺了起來。
她這個正經(jīng)王妃,都從來沒有如此的教訓(xùn)過府里的下人。
什么時候輪到許傾城這樣作威作福了。
“簡伯呢。”她輕功的底子好,悄無聲息的就到了,可一行人都在盯著許傾城和那個頭被點(diǎn)到快要碰到背的婢女的身上,全都沒有注意到阮煙羅。
所以,她這一開口,驚得眾人唬了一跳,全都轉(zhuǎn)頭來看阮煙羅,其中也包括松開了婢女腦袋的許傾城。
“給王妃請安,王妃吉祥。”
異口同聲的請安聲,聲聲入耳,可此刻聽著卻變了味道。
只為,其中夾雜了許傾城的聲音。
“都起來吧。”阮煙羅低聲一喝,此刻心里惦著燕寒墨,否則,她一定留在這里好好的教訓(xùn)一下許傾城。
否則,許傾城以后只會變本加厲。
然,她一聲都起來吧,旁的人都起來了,獨(dú)有被許傾城罰跪的婢女,一個都沒敢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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